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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回去?”看到谢余把主动权交给自己,温予年没有再回避视线,来了几分兴趣:“怎么样都可以?”“怎么样都可以。”谢余难得如此善待自己。温予年要做个在梦里想了无数次的事情,壮着胆子道:“我要骑到你的头上。”谢余想过他可能会要糖果,游戏机,礼物,没想到会是这种小事,人怔了一会儿。温予年一瞧谢余呆在原地,僵硬补上一句:“的背上去。”说着,他咽咽口水,还是收敛一点,不能把谢余给惹生气了,万一把自己赶出家门,得不偿失。谢余:“背还是骑?”温予年心里想说骑,话到嘴边就变成:“背吧。”以后时间还多,不差这一时半会。这次,是温予年敞开怀抱。谢余转过身,纤长的手指一动,示意他上来。温予年爬上谢余背部的瞬间,信息素的气味交融,但强势的红酒有意收敛,浓缩为少少的一点,没有超过皮肤的范围。而水蜜桃的气味有些肆无忌惮,若有若无的包裹试探,在红酒的调和引导下,趋于平稳,与红酒保持着安全距离。温予年控制自己的上半身,没有全部贴着谢余。而谢余用一只手就包住他的屁股,把他安稳地托着,另一只手举伞。温予年道:“你把伞给我吧。”谢余模糊不清地“嗯”了一声,把伞递给他。就这样,温予年两只手绕着谢余的脖颈,安安分分地撑好伞。尽管温予年侧着头,但呼吸不免还是洒在谢余后颈。其实温予年大部分时间没闻到过谢余信息素的味道,基本都是来自衣服上的残留,而不是自然流出。除了有些时候,谢余想提前告诉自己,他来了。雪地上,一大一小拖着长长的影子,回到温暖的房子。一回到家里,温予年就从谢余身后跳下来,踩着鞋柜,滑到椅子上,然后安全落地。谢余打开高悬客厅的水晶灯:“回去洗澡,洋葱味太重。”温予年金鸡独立,跳往沙发的步子一僵,攥紧兜里的纸巾:“哪有?你闻错了。”“是吗?”“不是吗?”温予年内心小鹿乱跳,表面上倒是冷静。谢余没有回答,径直走向杂物柜,在里面提出一个白色药箱,抬眼发现温予年才跳到一半,便两手叉住他的胳肢窝,像捉小鸡一样把他提到沙发上坐好。“你干嘛?”谢余取出棉签、酒精和红花油:“惩罚。”温予年往后缩了两下:“惩罚什么?”“天地良心,我什么错事都没做。”怕谢余不相信他,温予年四指朝天,一脸认真地发誓。谢余摸上他的右腿,一层层脱掉棕色雪地靴和白色厚袜子。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发觉之前的撞伤竟然这么严重,肿起的鼓包像是要刺破皮肤。“怎么弄的?”温予年指指桌角:“不小心撞的。”“第一个错。”谢余说完这话,温予年的脚后跟就被涂上消毒酒精,有点刺刺的,疼倒是不疼。温予年自知理亏,也没回嘴。“还有其他错吗?”谢余扭开红花油的盖子,均匀的抹在两手间,来回搓热。温予年:“不……不知道。”“行。”谢余没有追问,手掌覆上脚后跟,颇有手法的打圈推拿,化开堵塞。只是偶尔他会用上一点劲儿。温予年闭着眼睛,泪水溢满眼眶,大嚎:“疼疼疼。”“想好了吗?”“想好了想好了。”谢余这才放松力道,用手指轻轻揉搓着:“嗯,说。”“不该蹲在厕所里玩手机。”“额……不该半路跑出家里。”也不知是不是谢余没听到想要的答案,他下手变重了几分。温予年充满泪水的眼睛闪闪的,招招手:“等等,听我说完。”他双眼一闭,豁出去了:“昨晚不该直接帮你接电话。”听到意料之外的答案,谢余这才抬起深眸,瞧他一眼:“电话?你说谢临辞?”“就昨晚他给你电话,不是我直接帮你接了嘛。”温予年没说完,反正时间不长,大家都还记得。谁知谢余缓缓道:“这个无所谓,但今天不是因为这件事。”温予年真不知道答案了,悄悄往回收一点腿,却被谢余精准抓住。"别逃。"连带着温予年往前挪了一点,他紧张地玩玩手指:“真不知道。”下一秒,温予年没有玩手指的心思了,转而抓住沙发:“疼疼疼。”“疼才化血。”谢余坐在沙发那头,仔细地按揉,没有放过肿起的任何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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