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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余吐出一口?热气,瞧着?脸红,耳朵红,身上到处都红的温予年:“都好看。”他快疯了,温予年也简直是要疯了,谢余甩甩挡着?眼睛的刘海,不该让温予年喝酒,早该知道的。“你这什么眼神?,跟我接吻很懊恼?”温予年酒精上脑,基本放弃思考,想到什么说什么。“没有。”“那你眼神?什么意思?”温予年低头凑近,想要看仔细一点,不能错过一丝变化。谢余往前一步:“话多,你亲不亲?”“亲啊……我准备这么多,就是为?了亲你。”“准备什么?”温予年数了数自?己在让谢余进门之?前的事情:“首先?,我专门换了这身衣服。”谢余听到一些有趣的答案,眸子流光一暗:“穿浴袍,不是才洗完澡?”“怎么可能,我特意换的。”温予年这会儿是问什么答什么。“还有呢?”“还有……还有,记不清了。”温予年又想敲脑袋。谢余的手摆脱控制,抓住他的手:“别敲了,越敲越笨。”“你不是要亲吗?来。”“是你要亲的,不是我,”温予年想要坐下,“等一下,我跪累了,换个姿势。”屁股落到一半,谢余隔着?浴巾扶住他的细腰:“不行。”他会忍不住的,忍不住想要进行到最后,想要像记忆中那天晚上一样混乱。“凭什么?”温予年身体想下又下不去,随意按住谢余的下腹,有点鼓还有点硬,手疼了一下,“你这里?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我凭什么不能坐。”谢余吸一口?冷气,眼中的墨色更沉,抓住他乱摁的手:“肉做的。”“那不就行了,坐一下又不会死。”“不行,”谢余再次拒绝,把话题拉回原点,“亲我。”“我现在不想亲了,我就想坐下,你让我坐了,我才亲。”温予年沾上酒精,开?始耍无赖。“你想坐下?”见谢余松口?,温予年越看他越满意,他喜欢听话的:“嗯。”“好。”下一瞬间,天旋地转。被谢余抱住腿,温予年翻滚到侧面,上半身平躺到沙发上。沙发软软的,刚好沿着?温予年的曲线包裹住。“这样行了吗?”谢余顺着?重力贴近,上身紧挨着?,但下身还隔开?远远的。温予年眯着?眼睛,好一会儿才搞清上下:“不行,我要坐着?,不是躺。”“再不亲,今晚就亲不成了。”谢余被温予年折磨得想快点结束,不想再纠结在亲不亲的问题上。温予年混沌一想,也是,时间紧,任务重:“来。”他直直地凝视着?谢余,努力睁开?眼睛,展示没有片刻走神?,让谢余学着?点。谢余被视线烫了一下,放开?扶着?他腿的右手,遮住他的眼眸。视野中,陷入一片黑暗。视觉被剥夺,无限放大其余感官的敏感度。谢余呼吸声越来越沉重,距离他越来越近,精准落到他鼻尖,沾上水汽。明明谢余没有喝酒,温予年依然嗅到酒气,是同他一样难以压制的信息素气息。谢余的嘴唇停在一指间的距离,似乎没有再前进,可体温的拙见升高在暗示他确实在接近,一点,一滴,一毫米,一丝。温余年安分地等着?,在这个距离,能听到谢余的心脏在与?他一样频率的跳动。等到后面不耐烦了,趁谢余不注意,温予年抬高下巴。两片嘴唇如蜻蜓点水般掠过,轻触即刻分离。是谢余先退后的,不过他没有撤走手,而是捂得更紧了。他将头埋在温予年的颈窝,热气翻涌,吹拂温予年的耳垂。温予年瑟缩了一下:“你就想亲这么一次唔唔唔。”下一刻,温予年的嘴被手捂住了,带着?红酒味的信息素侵入呼吸道。谢余胸口?不规则地起伏,拼命压制着?什么,好半天,才低声在温予年耳边道:“温予年,我忍不住了。”痒麻的气息钻入耳道,温予年在原地没法?动弹,腰侧麻到四处乱动,故意似的舔了下谢余的手。湿软的舌头在他的指间打转,舔过指缝的每个角落。谢余松开?嘴上的手,温予年终于能说话了:“我没让你忍,想亲就亲。”“不是这个。”“那是哪个?”“反正?不是这个。”“为?什么要忍?”温予年问道。“为?什么不忍?”这下把温予年问住了,支吾半天,说不清原因。“你自?己都还没搞清,别逗我好吗?”谢余声音沙哑,说到后面就只是气音,“到此为?止,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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