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次轮到了贺妄不语。她低笑了一声,“我看出来了,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两人都各自坚守着他们的认知和选择,并且希望对方也能认同。不能说二者的想法和选择哪一个有错,因为彼此的立场不同,如果能够换位,或许就会觉得对方是正确的。但也正是因为它们都正确,所以这场无声的僵持才持久且胶着,没有人愿意后退一步,都在等对方退却。贺妄松开圈住她腰肢的手臂,目光沉沉,“我会用行动说服你的,乖乖。”沈清芜正要开口,忽然目光落在了他的腹部,嗓音一紧,“你的伤口裂开了——”男人腹部的白衬衫被染红了一小道痕迹,在灯光下有些刺目。他从做完手术到现在也不过十几天而已,刚才见面他又是从车上一跃而下,又是大步跑,一定牵扯到了伤口,导致伤口撕裂了。贺妄撩开衬衣下摆,雪白的纱布也被染红了一小片。他查看伤口撕裂情况之余还不忘抬起头来给沈清芜一个安慰的笑,“没事,不疼,你不说我都没感觉到。”后者没理会他的胡言乱语,把他按在沙发前坐下,俯身查看他的伤口。还好只是轻微裂开,伤口出血不多,缝合线没有发生位移,但为了避免感染,还是需要换药重新包扎。沈清芜抬眸和他对视,“叫你的保镖上来接你。”贺妄用湛黑的眸光攫住她,嗓音沉沉地问,“我现在走了,明天还再看到你吗?”两人间一个来回的对话,又在悄无声息地为自己的想法铺路。沈清芜的理智告诉她,如果她想要和贺妄划清界限,就不应该和他再有牵扯,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狠下心来,明确告诉他,他会被拒之门外。她刚张开口,说了一个字,“你……”贺妄仿佛就提前预知了她将要说出口的话,低低地呼出一口浊气,“伤口疼。”沈清芜被打断了,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刚才想要说些什么,“那还不赶紧去医院?刚才你还淋了雨,万一感染了怎么办?”他慢条斯理地说,“但是如果明天还能再看到某人的话,应该就不会疼了。”她眉眼间浅浅显露的担忧神色瞬间荡然无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自从铁了心开始追人,贺妄审时度势、看人脸色的敏锐程度和反应能力一下拔高了不少,此刻他也见好就收,起身居高临下看了她一眼,“那我走了。”“你一个人能下楼吗?”沈清芜打开门后,顿了一下,“我送你?”“不用。”贺妄握了握她还在发抖、有些冰凉的手,他了解她,知道她肯定不愿意用现在这副模样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你好好休息。其实真的不疼。”沈清芜看着他慢慢了走出去,走了几步后他忽然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看着她。两人的目光猝不及防地在半空中相遇交汇,贺妄勾起一抹笑,“晚安。”她比你们更不想拖累我清晨的阳光柔和而明亮,和煦温暖的光洒在乡镇的每一个角落。沈清芜拉开窗帘,金色的曦光淌进窗户,照亮房间一隅。心理医生建议她可以适当运动,运动时分泌产生的多巴胺能使抑郁期的心情有所缓解,所以她起床后跟着教学视频做了一套瑜伽操。刚做到一半,她的房门被敲响了。沈清芜以为是贺妄又来了,随手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去开门。“沈老师!!好久不见!!”小陶兴奋又灿烂的笑脸出现在视线中,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大行李箱,俨然是有备而来的。她有些诧异,“小陶,你怎么来了?”“祁总说,贺先生让他给我放一段时间的假,带薪休假!!让我来找你玩儿。”小陶自然以为这是沈清芜的意思,大为感动,“沈老师,没想到你心里还有我!旅游这种好事还能惦记着我。”沈清芜当即明白了。贺妄是想要有人陪在她身边,她亲近的人不多,曾经小陶算是一个,所以他才会连夜叫小陶过来。小陶指了指隔壁房间,“贺先生还给我订了房间,就在您隔壁。我先去把行李放好再来找您聊。”她说放行李,就真的是放行李。沈清芜看着她用房卡刷开门,把行李箱往里面一推,然后“砰”一声把门关上,雀跃地小跑过来。进了房间以后,她给小陶倒了一杯热水,后者迫不及待地继续分享,“沈老师,哦不,现在该叫总监了,让祁总把我从分部调到海城总部是不是也是您的意思呀?”小陶还被调到了海城?沈清芜敛眸,此时的心情无法用语言确切地描述出来,诸多心绪乱麻似的拧成一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酒吧老板和小学老师的故事...
我深深地爱着你,你却爱着一个傻逼,傻逼他不爱你,你比傻逼还傻逼,爱着爱着傻逼的你,我比你更傻逼,简单来说,本文讲述一个,谁比谁更傻逼的故事。一样的套路不一样的狗血,虐到极致。...
我舔着干燥的嘴唇,拿掉墙上的挂历,把泛着血丝的眼睛凑到墙壁的一个孔洞上,死死盯着隔壁房间里的美景。 只见在暖黄色的灯光下,一具雪白美妙的娇躯,正骑坐在男人的腰腹处,不停上下摇晃着。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味道,还有一声声让人热血沸腾的呻吟。...
王滇穿越了,他身穿西装手中还拿着瓶红酒,左边是一群手执刀剑凶神恶煞的武将,右边是长袍宽袖凌霜傲骨的文官。他们齐齐跪下喊他陛下。王滇握紧了手中的酒瓶子,喊了声平身。开局是皇帝也还成,谁知一进寝殿就看到了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朕竟不知天下还有这等奇事。那个男人挑了挑眉,笑了。本欲上九天揽明月,岂料因你醉卧于云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