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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大石这局的游戏之旅在满嘴的冤枉之中猝然结束。&esp;&esp;上天似乎并不眷顾这对黄金双打,接下来几局的抽牌都没有给他俩和好的机会。&esp;&esp;大石和菊丸如同那什么中华传说中相隔天堑的牛郎织女,你是狼我就是民,你好我就坏,你正我便邪。偏偏这两个人甚至无需多言便能一眼看出对方的身份,于是后面便发展成了——&esp;&esp;大石拿到狼时,心知菊丸一定能立刻看穿自己的阵营。于是他决定先下手为强,首夜便跟其他狼人队友打手势要求刀了菊丸。&esp;&esp;葵对昔日背靠背作战的双打队友发展到如此绝情的地步啧啧称奇,遗憾地看着拿到猫又(日本狼人杀里特殊身份,被狼袭击时会带走场上另一个人)的菊丸被宣告去世后,悍然带走了大石同归于尽。&esp;&esp;“不让我玩儿是吧,”菊丸闭着眼睛都知道是哪只狼主谋害了自己,忿忿地冲着大石磨牙,“来啊来啊,都别玩了!”&esp;&esp;大石被他的气话怼得心里很不舒坦,跟着翻旧账:“上局你不也是先害死了我!”&esp;&esp;乾:“在同归于尽这件事上他们两个人还挺有默契的。”&esp;&esp;树希彦默默听了半程,奇妙地领悟到了什么:“好感人啊。”&esp;&esp;越前:“你在感动什么啊?”&esp;&esp;“咳咳,提醒一下,”乾看着剑拔弩张的大石和菊丸,不,看气氛来说其实更像闹了矛盾互相揭短的怨侣,“大石,英二,你们俩的胜率现在并列垫底。如果到最后胜率还是如此,那么……”&esp;&esp;乾可惜地看着背包中的保温大缸,一升装的饮料缸子里饱含世间混沌、稠浊、辛酸与苦涩:“只能一人一半了。”&esp;&esp;葵冲过去围观了一下,悄悄问松田——“那个蔬菜汁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五毛?”&esp;&esp;松田告诉他自己的理解:“一款用料丰富的健康营养饮品。”&esp;&esp;葵:“哦哦,那我还挺期待的。”&esp;&esp;大石和菊丸异口同声:“你期待个什么劲啊!”&esp;&esp;越前的注意力却集中在一件东西上。&esp;&esp;那张被乾的两指捏住一角,稳当地悬在空中的硬壳纸张上。除了记录着大石和菊丸共赴黄泉太多次而产生的累累败绩之外,自然还有其他人的战绩记录。&esp;&esp;胜出记录最多的人,名字后面画的正字如同一条长长长长的尾巴。而名字的主人正是……&esp;&esp;“看不出来啊松田!”菊丸注意到越前的目光,也眼尖地看到了松田的赫赫战绩。&esp;&esp;“可是……”他绞尽脑汁回忆了片刻,竟然有些想不起来松田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拿下那么多局的。明明……明明他就,没怎么说话?&esp;&esp;游戏再重开的时候,大猫小猫都开始憋着气留神,想看看那个从来就没在桌上长篇大论讲过话的人,是怎么一声不吭地在激流中全身而退的。&esp;&esp;不过才观察完几轮投票,菊丸就开始冲着越前疯狂眨眼了。&esp;&esp;“诶诶,看到了吗!”菊丸拿手肘拱越前,压低声音贴着问。&esp;&esp;越前被猛地拱得一歪,撑住身后,有点无言:“看到了。拱得很痛诶。”&esp;&esp;他们声音虽小,却不是唯二留意到松田状态的。&esp;&esp;眼神如暗潮般交替了几波,没人挑明,却各个都有了想法。&esp;&esp;原来如此。&esp;&esp;——这个松田,只要不玩狼,投的人就一定是狼。&esp;&esp;不论其他人的发挥有多么混淆是非。不论这些人说得多么天花乱坠惹人信,松田似乎从来不会被迷惑,投谁谁就真有鬼,百发百中。&esp;&esp;好惊人的判断力!&esp;&esp;然而既然大家都察觉到了他这般敏锐的洞察力,自然不能轻易放过。&esp;&esp;平民组开始哗啦啦跟票松田,狼人就跟白大米里挑黑豆子似的被轻易地挨个踢走。狼人阵营的人也学明白了,上来就刀松田,美其名曰开局得先把外挂关了。&esp;&esp;被当作外挂的松田:……&esp;&esp;接连被黑掉几局后,松田终于忍不住开了口。&esp;&esp;“那个。”&esp;&esp;“嗯哼。”故技重施开局就刀掉松田的狼们洗耳恭听。&esp;&esp;松田却不是为自己辩护的。他有着显然更加影响游戏进程的成熟担忧:“如果你们都在首夜解决掉我的话,那么哪一局我首夜没死,不就说明我那局是狼吗?”&esp;&esp;硬是被冷不丁提醒了才反应过来的狼们:“是哦!”&esp;&esp;“还有……”松田继续理智地帮他们分析,“与其刀我一个普通平民,把宝贵的杀人机会用在特殊身份身上不是更好吗。”&esp;&esp;狼们:“是哦!”&esp;&esp;越前欲言又止,还是憋着心里的话没说——可是松田抽到的也可能是特殊身份不是吗,带前辈们的笼子怎么如此轻易!&esp;&esp;总之松田被短暂地打压了几局的胜率,又随着月上中天,少年们不知疲倦地重开新局之中,坐火箭似的悄然回到了第一的位置。&esp;&esp;玩到半夜时有人眼皮都抬不起来了,昏昏沉沉睡去。其他人抛下因为太困而掉队的几位继续玩,边玩还能听见菊丸说梦话:“再也不要跟大石玩了……大石我再也不和你玩了……”&esp;&esp;除却在梦里也要分道扬镳了的黄金双打,青学其实还有配合得很不错的两位。&esp;&esp;多亏了两年来针锋相对的比肩较量,海堂和桃城二人连对方抬个大腿是要放什么味儿的屁都明明白白。分到同阵营时,旁人看着他俩互相给对方使绊子,便总会认为他俩在游戏里也隶属不同派别,然后顺利地被两个二年级坑进沟里。&esp;&esp;越前揉了揉眼,面前的牌忽然清晰又忽然模糊。&esp;&esp;松田在他身后塞了块软垫:“越前同学,想睡就睡吧。”&esp;&esp;越前的「谢了」和含混的哈欠混在了一起,瞅着空地倒下,和四仰八叉的前辈们睡成了一团。&esp;&esp;松田看了看牌桌上唯剩的自己、佐伯和不二,觉得今晚的游戏可以差不多暂告一段落了。两位前辈看起来丝毫不困,反而颇有一副还能继续熬的架势。&esp;&esp;“松田,你是什么时候离开千叶的呢?”一局告终,不二扔出了手中的牌,是预言家。若松田此时恰好抬头,便能发现一直温温和和弯着的那双眼此时睁开了稍顷,那目光不再如春风春水,而是写满了探究。&esp;&esp;松田的眼神在牌面上一触即收,除了他翻牌的动作稍有迟疑之外,似乎看不出他任何的情绪波动。这个学弟身上的所有触角,所有散发在外的根系,所有稍稍流溢出来的思考,都如同诧然缩回壳中的海贝,在不二问出那句话后被阖入了眼帘里。&esp;&esp;“啊呀,又被你赢了呢,”佐伯看清松田手里的狼牌,失落地扔出手里的「女巫」。但他显然对不二提到的事更有兴趣,“哎,松田你是千叶县人吗?有在千叶上过学吗?怎么到东京来了呢?”&esp;&esp;“还有啊,在千叶有朋友吗?家人呢?”&esp;&esp;松田沉默着起身,将四处散落的游戏牌收集起来,就如同他每一次在众人的玩笑过后总是会帮忙收拾残局那样。&esp;&esp;他在地上、桌上和沉睡着的人手中捡起纸牌,一丝不苟地将翘边捋平,牌面对牌背规整地码好,收成一摞后递给佐伯。&esp;&esp;这漫长的无言长到令佐伯都觉得有些怪异。他的目光在童年旧友与这个青学小学弟之间逡巡徘徊,却又找不到他猜测中的紧张与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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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请看草食性温吞迟钝小白兔,如何被肉食性凶猛矫健大色狼步步逼近吞吃入腹务实没有感情细胞的小萝莉,寡言不擅表达情感的将军,将军与小萝莉的故事就是这样展开的。一个不想活的胡圆圆,一个硬要人活的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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