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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让人收买了富察氏身边的一个二等宫女,撺掇了几次都没动静,安陵容无奈地让人收手了。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富察氏这个蠢货,说她胆子小吧,她敢同时谋害两个有孕嫔妃,说她胆子大吧,失败了一次就再也不敢出手了。
“锦书,你去钟粹宫和柔贵人说一声,让她近日警醒些,不要掉以轻心。”
罢了,若是富察氏就此收手,她也可以让她多活几个月,等孩子出生再和她算账。
眼看着就要到生产的日子了,她尽量让自己保持愉悦的心情。
前世那次小产的经历让她心里多了一个阴影,虽然服用了保胎丸,但还是免不了有些担心。
“流筝,去让人请母亲过来,就说我想同母亲说说话。”
幸好还有母亲在身边,即便什么都不做,就坐在一起聊聊天,她也能放松一下。
接连几天,安陵容都和林氏待在一起,好像回到了从前在松阳县老家时的日子,只不过更舒心自在了。
就在她以为可以安心养胎到生产那一天时,钟粹宫又出事了,柔贵人动了胎气,太医院的太医都被请了过去。
安陵容此时的情况不适合来回折腾,便派小福子去钟粹宫守着,随机应变。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她就收到了消息。
余莺儿在宫道上碰到了齐妃和富察常在,三人不知为何起了口角,争执之下富察常在动手推了余莺儿。
虽然余莺儿带的两个宫女及时做了她的肉垫,但还是动了胎气,腹痛不止,在场的人都被吓坏了。
“柔贵人的胎怎么样,太医怎么说?”
小福子还在钟粹宫守着,回来传消息的是小唐子,深吸一口气让呼吸平稳下来,立刻回道:“回娘娘,柔贵人受了惊吓,这些日子贵人接连两次受惊,太医说必须要卧床休息。”
安陵容闻言皱紧了眉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弄成这样?”
小唐子:“皇上已经命人查问了几个宫女,说是三位主子在宫道上遇见了,原本打算各自离开的,结果齐妃娘娘不知为何提到了富察常在小产一事,三人几句话就起了摩擦。富察常在冲动之下推了柔贵人,贵人一时不察便摔倒了。”
“福公公还在钟粹宫候着,晚些时候问过琳琅就回来。”
听完了整件事,她便让小唐子下去了,自己坐在那沉思。心中涌起一股愧疚,原本想着刺激齐妃和富察常在,让她们再次出手,好抓住把柄一击而中。
却不想二人什么手段都不用,直接上手推人,此番是她对不住余莺儿。若是因此失了孩子,她也心中难安。
大意了。
不过,富察常在实在太冲动了些,她虽城府不深,也不至于这样啊。便是为了家族,也该隐蔽些。
她让人在富察氏身边吹了那么久的风,她都无动于衷。怎么偏偏齐妃两句话的功夫就让富察氏失了理智?
实在是有些蹊跷了,处处透露着不合理。
“锦书,立刻去把我们收买的那个宫女处理掉,务必不留痕迹。再让卫临这两日寻个机会去给富察常在和齐妃请平安脉,看看可有不妥。”
“流筝,把永和宫死死守住,请芳若姑姑看着后殿的稳婆们,再请竹清姑姑守在小厨房,母亲身边也多加两个宫人伺候。你和锦书便在我身边伺候,不许其他宫人进正殿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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