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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揣着这个疑问,我的心犹如风中残烛般惊疑不定,刚想蹑手蹑脚地离开,脚下却像踩在棉花上一般发软,还没来得及迈开脚步,脚裸后面便传来一阵犹如被毒蛇噬咬般的刺痛,我忍不住呻吟一声,整个人就像被伐倒的大树一般朝地上栽下去……”
“何人?”宇文邕心生警觉,沉喝一声。旋即迈步而出,绕过房门,行至树后,待见是我,不禁微微一怔。
我无力瘫倒在地上,胃中绞痛被脚后面的浓烈的痛楚所掩盖,我脚上的伤口忽然裂开。鲜红的血液循环地流下来,染红了衣裙,一片冰凉。
已经快要愈合的伤口裂开来,渗出血来了。
呀!好痛………”我的脸上一阵青白,虚汗淋漓,声音微弱的呻吟着。
宇文邕迟疑片刻,脸上掠过一丝防备,把我抱起来,朝房间里面走去。
身体微弱没有力气,我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楚,我隐隐约约感觉有人狠狠把一碗苦药灌到我的嘴里。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身上的疼痛已经逐渐减少,我睁开眼睛,四周一片缕金花帐,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已经躺在了宇文邕的床榻上,我好像看到了我脚后跟的伤口被人重新包扎过。
窗外的风送来一袭清冷的气息,东方渐显鱼肚白,此夜竟是如此漫长。
我的胃中还是阵阵翻腾,脚踝隐隐约约作痛,我想来宇文邕给我喝的一定是些止痛宁神的汤药,治标不治本。
宇文邕坐在红木桌旁边,面无表情的在那里喝茶,看着我,双眸炯炯。
“你怎么回来的?”他挑了挑眉问,声音中没有半点温存。
“我骑马回来的。”我身子虚弱,我看到宇文邕这种态度,故意打岔道。
“我是问你,”兰陵王怎么会那么轻易放你回来?”宇文邕微微一愣,随即冷哼一声,“别跟我打岔!”
元清锁(玥):“那你去问他啊!我怎么知道。”你问我干嘛,我扬扬眉毛,瞪了他一眼,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今夜一过,照大冢宰府这情景,想必那面具将军已经顺利救出了水牢里面的北齐将士。
等等,兰陵王?电光火石,脑海中忽然想起前世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是杨雪舞制造火树银花的时候,一瞬间照亮了我的内心深处的记忆。面具将军………兰陵王?仿佛一直在徘徊在意识边缘的某处记忆骤然惊醒,炸雷一样响彻在心间。
相传兰陵王容貌绝美,为了威慑敌人,上沙场时候总会戴着那冰冷的面具………我从未想过那个多次救我的面具将军,竟然是齐国名将兰陵王!
可是………兰陵王已经定亲,这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事情?
这第三世的兰陵王定亲的对象不会又是郑儿那样的女人吧?
脸颊一凉,我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睫毛微微抖动着,我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宇文邕,不愿意接受所以想再次确认一下:“你说那个面具将军是………兰陵王?”
看到我这副样子,宇文邕一愣,面子上掠过一丝惊疑,顿了顿,说:“先帝在位的时候,我曾经随军出征。传说齐国英勇善战的兰陵王,面上总是戴着冰冷的青铜面具,提醒我们要小心提防。”
“哦!”那也不是他呢。”我不信邪,不甘心的说,多多少少有些自欺欺人的味道………我多希望他是一个平凡普通的人,可以与我一起归隐山林,相守到老。
第一世之际,我曾力劝四爷远避朝廷之纷扰,远离这乱世,与我一同归隐山林。然自那日安德王寻至我们,告知皇姥姥与皇上仙逝之讯后,一切皆已生变。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简单的愿望对我来说却是非常的难。
“府上的所有人都病倒了”为什么你却没事,沉默片刻,我看着宇文邕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复杂,我清醒过来,别过头去擦拭脸上的泪水,转移话题,单刀直入地说道。我不能让宇文邕发觉我对兰陵王的异样,对他和我都不利,始终都没有好处。
元清锁(玥):“这么了!”你开始怀疑我了?”宇文邕声音一沉,一双星眸颇具压迫性的看着我。
宇文邕:“怀疑过,”不过现在没有。”
我看着宇文邕的神色,片刻之后,轻声细语说道。
元清锁(玥):哦!是嘛!为什么?”
宇文邕怒气隐现的面色微微一怔,微眯了眼睛,傲然又有些疑惑的神情。
宇文邕:我的直觉告诉我,我看到你把药偷偷摸摸的倒了,想必你是装病,所以才会怀疑过你。可是………”
我扫过他那双逼人的双眸,拉长了声音,道,“你要是真要除了他们,大概也不会用这么婉转的方式,你若下毒,肯定是见血封喉,哪里容得下别人苟延残喘的在这里跟你废话。
宇文邕:元清锁!怎么,你自己以为你很了解我嘛?”听了我的话,宇文邕微微一怔,嘴角扬起一丝不以为意的冷笑。
“我说了!”是我的直觉,跟了解无关紧要。”我淡淡地说道,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扬声问道,你可
;知道大冢宰大人的旧病是什么病?夫人呢?她得的又是什么疾病?”
第一世的杨雪舞转世成为第三世的元清锁爱上宇文邕……但是心中还是放不下兰陵王。
“大冢宰大人”一直有心痛的毛病,平时都是吃药保养着,很少发作,夫人有轻微的哮喘病,昨晚上一下子就突然加重了许多,好多时候险些背过气去。”宇文邕微一凝眸,一边陷入沉思中。
第一世的时候身为天女杨雪舞懂医理,帮助了四爷很多人,可是我的心中还是放不下兰陵王。
我的胃不好,是旧疾,脚上的伤口是新伤,即使有人费劲心思来害我,也来不及配治让我脚伤加重的药物吧……府上每个人都是旧疾复发,可是每个人的病都大有不同………恐怕这不是下毒这么简单的事情吧。”
我叹了一口气,心底浮出一丝惬意,想来多亏了自己这几样旧疾都不足以致命,否则我现在肯定岌岌可危?转而想起前几日的傀儡符纸,隐隐约约觉得这背后有股巨大神秘的力量,仔细想来,却又毫无头绪。
宇文邕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认可了我的说法。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深沉,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谜团。
“如此看来,此事确实不简单。”他低声说道。
我见状,趁机提议道:“不如我们暗中调查一番,看看能否发现一些线索?”
宇文邕沉默片刻后,终于同意了我的建议。我们决定先从府内的人员入手,逐一排查可疑之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表面上装作一切照旧,实际上却在暗地里展开了调查......!
宇文邕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顿住片刻后,似乎觉得我可不可以相信。终于开口说道:“年幼的时候我师父教过我一些奇门遁甲的皮毛而已。我发现大冢宰府上中几处主位,隐秘的地方都被贴了符纸。庭院正中那株蟠龙木似乎好像也有人动过,放了个蚂蚁窝在树下的根部。
元清锁(玥):你是说有人坏了大冢宰府的风水,并在四处贴满了符纸下咒术,我心中陡然一惊,那个傀儡狰狞的诡异的脸孔又浮现在眼前。古代盛传巫术,想来下符咒的事情,绝不是凭空捏造,“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一夜之间搞垮大冢宰宇文护的家,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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