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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宁琮已经滚进了他的被子,一把抱住他,一脸满足,时奕臣比别的男人少了那么点儿东西,这会宁琮侧着身子一把抱住他的腰,一条腿搭在他的身上,那比他多出来的一块直直磕在他的身上,没有想像中的软和,反而带着些叫嚣,他低头看宁琮,宁琮一头乌黑秀发垂散在他身边,像溪水畔的浣纱布,轻盈美妙,属于宁琮特有的香气又在他鼻腔内飘摇,他的身子跟着紧绷起来,他觉得现在比让他处理最艰难的案子还让他头疼。
他公事处理不好可以找下人撒火出气,可现在,自己一腔内火无处发()泄,他又不能把宁琮怎么了,只好自己承受这从未有过的异样。
“公公,你身体怎么那么烫?”宁琮忽然抬头满是关切。
那星眸太纯粹,没有一点杂质,时奕臣暗沉了眸子,一把将他两换了个他士宰他的姿势,自上而下的窥视他,宁琮吓了一跳,忍不住叫出一声。
“公公。”
“叫什么叫?”他有些愠怒,二十多年还未曾有过如此让他难看的时候,他瞪着他,语气不善:“你是不是故意的?觉得本公比你少了点东西,你就肆无忌惮的对着我毫不检点?”
宁琮:“?...?...”这人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
“哎——”一声惊叫,时奕臣突然出手,他觉得这力道比他上次在澡房内时奕臣握的还要重,他又怎么得罪他了?
“公公。”宁琮立即示弱,眼泪巴拉的看着头顶之人,希望他可以手下留情。
时奕臣面色冷沉,一言不发,要不是那里传出的感觉,现在整个屋内就是无人的状态,万籁俱寂,一根针掉下来都可以听见的状态。
“本公同你见过的那些男人不同,但是要想对你做什么,你觉得我会不能?”时奕臣贴他进了许多,一双眼眸熠熠,观察着宁琮的每一个举动,他把他的心给搅乱了,现在他并不想要手下留情,所以自然的,宁琮眉头就蹙了起来,额头也被他逼出汗来:“难受。”
宁琮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他心头那股不知名火烧的更加茂盛:“你不是说喜欢本公吗?你说那么多做那么多,是不是想要现在这样?”
宁琮呜咽,时奕臣忽然这样对他,难道刚才真的是他猜想的那样,上药时,他就敏锐的发现时奕臣的不对劲,故意在他心口受伤处流连,没想到被他猜对了,其实被时奕臣对待身体并无多大的排斥,他也不想矫情推搡,茶里茶气的说着什么不要,别,之类的虚语。
素颜的时奕臣真是绝了,特别是现在带着伤,一身飘逸中衣翩跹,红艳的唇畔透着丝苍白就像吐了果色唇膏,配合他本就清冷淡漠的气质,与内在那股喧嚣着要破壁而出的隐忍y念结为一体,让他此刻散发出任何人见了都不忍移开目光的别致诱惑,宁琮哪里经受的住,他直直勾着他的脖子,把自己送进他的颈子,也不装了,覆在他耳畔低语:“是。”
...?...
西厂地牢内。
洛凌一人置身偌大的牢房,里面只关着他一人,隔着墙壁,他似乎可以隐约听见隔壁鞭笞的声音,一声声落下又一条条扬起在抽下,合着关押犯人的凄厉叫喊,洛凌皱着眉头,鼻腔内似乎都充满血腥味。
他此番前来的目的达到了,自己没本事动摇大兴皇室的根基,但是大兴的皇帝可以,没想到自己一张脸也还是有点用处的。
这会同他来的使臣也不知被关押在哪,估计是回不去了,八成会被腰斩再此,一想到这里,洛凌那张妖娆的脸上就忍不住绽放笑容,所有跟西陈皇室有关的人与事,他都痛恨,死吧,死吧,把那些使臣连着西陈都给灭了,虽然他不喜欢这个狗皇帝,但是要他选,他宁可让西陈都落与方才那个男人之手。
洛凌瞧着墙上的铁窗,那么大的地牢窗子就那么小一点,光亮几乎都折射不进来,这里又冷又潮湿,呆久了身体居然感觉不大舒服,他的身上还有伤,那个太监武功高强,虽然他自诩不差,可在大兴皇宫里作乱,以少敌多,拜下阵来几乎是可以遇见的事实。
他并未想过要赢,只是借着自己是西陈使臣的身份行刺,让大兴皇室把怒火牵扯道西陈皇室罢了。
“当啷”他的脚上带着镣铐,镣铐的另一端牵扯着墙壁,他只可以在固定的小范围内活动,要想离开这里,恐怕是难如登天。
他看过了,这铁链都是用精铁炼制,就算他不受伤面对这种级别的捆绑,多半也是难以脱身。
这次估计要折在这里了,洛凌眉眼里几不可见的闪过一抹凄凉,须臾,他又抿唇轻笑:死在这里也比整天看着琅月统治西陈统治的风生水起的好。
如果她母亲不死,如果他还住在那个小院子里,他是不是就不会是今天,他是不是就可以跟琅月一争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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