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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慕烟谢毓(第1页)

“于是,我遵从自己的心意去见她,只记得那日当真是冷极了,漫天风雪,大雪封山,所幸,我终于赶上了。”

“你知道吗,刚开始我还以为我们之间毫无希望,一切皆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可是竟没想到,她易对我有意,我们彼此袒露心迹,虽然她说对我的喜欢不过三四分罢了,但我依旧觉得欣喜,可是近些日子我似乎越贪婪了,所以我就做了一些自己都觉得愚蠢至极之事,我一步一步去试探她,后来试探得知,或许当真如她所说,我们之间只有眼前,似乎她只要离开了东虞,那我们的感情也就终结了,可我却不能强求,那是一开始就约定好的。”谢毓无奈地苦笑一声。

广陵王算是弄明白了,那小姑娘刚开始,似乎并不看重情爱之事,不过如今却又不同了,听谢毓所说,她一开始对谢毓的喜欢不过三四分,如今却是四五分,那就是有希望啊,谢毓这才多久,已经算是迈了一大步了。

“阿宴,我认为你可行,然你现今所需承担之事过于沉重,毫无退路可言。一将功成万骨枯,她若与你毫无关联,或尚有退路,可倘若…,阿宴,我知晓,你亦想为她留一条生路,否则以你的性情,若当真倾心于一女子,必会竭尽全力将她夺回,即便她对你无意,你亦会图谋算计她的真心。”

“你向来不喜欢将真心话宣之于口,只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你觉得对吗?对心仪的姑娘就是要讲话说清楚,你们二人都是嘴硬心软的好孩子,千万不要等到日后后悔啊。”广陵王这一生亏欠王妃,亏欠谢毓,若是当年他再进一步,不因一时的安稳退让,也不至于落到如今的地步。

他眼睁睁看着王妃遭人毒害,却束手无策,只能终日消沉,让一个年仅十岁的稚童挑起如此沉重的重担。旁人皆言世子年幼,却为广陵王府尽心尽力,说他对外人心机深沉,手段狠辣,对自己人却谦逊有礼,实乃可托付身家性命的贤明之主。这些年他皆看在眼里,然而心中并无欢喜,唯有痛楚,犹如刀割钝肉般疼痛难忍。皆因自己懦弱无能,致使他受苦良多。而今,他唯一能做的便是不再成为他的累赘。

“阿宴,你若是喜欢她,等日后,我亲自去陈国慕家,帮你求娶郡主。”广陵王轻轻拍了拍谢毓的肩膀。

“求娶什么,你没听明白啊,她的意思就是,只要她离开了东虞,我们之间就再无交集了,我与她的情义,就只有这三年。”谢毓越说越郁闷了。

“可那是以前所想,如今她如何想的,你心中当真明白吗?”广陵王轻声叹气。

“她不愿谈及日后之事,只言在乎当下,我深知,她并非惧我牵连,而是早已洞悉结局,若我果真获胜,她也绝非会因男子而自愿困于后宫的女子,否则,她也不会自陈国来到东虞,慕家本更愿意她嫁与陈国太子,她连太子妃之位都不愿,更遑论是困在深宫的皇后。”

“父王,我自是不愚笨与她在明面有所牵连,若是真有那一日,她也可以将自己择干净,不受我所累,可我若是胜了,我又该当如何,我们又该何去何从?”谢毓缓缓背靠在广陵王身后,两人背靠在一处,谢毓眼角缓缓落下一滴热泪,眼睛通红,喉咙深处像是被堵塞,难以透气。

广陵王也闭上了沉重的眸子,低声喃喃道,“是啊,你该怎么办才好,是输是赢,你好像都不开心,你不开心,我也无法开怀。”

“我能不当皇帝吗?”谢毓手指微颤,捂着眼睛,终是低下了头,眼泪像是珍珠断了线一般,砸落在地上的软毯上,濡湿了毯子。

广陵王察觉到了谢毓的异样,但他不敢回头,他怕看到谢毓脆弱的样子,他怕谢毓因为担心自己,强忍泪水,苦苦支撑,他很欣慰,谢毓能让自己松一口气了。

谢毓擦干眼泪,看向窗外,“我想见她。”

“想去就去,违心就是悔恨的开始,你如今已经学会了说真心话。”广陵王很庆幸,谢毓能遇到一个志同道合的女子,也因为那个女子越来越好,他也希望,那个姑娘也能因为遇到谢毓,越来越好。

谢毓毫不犹豫,站起身朝外走去,出了院子就看到一脸青色的陆舟野。

“你这是被猪给打了?”谢毓背手而立,缓缓打量着陆舟野的猪头。

“世子就别开我的玩笑了,被郡主身边的暗卫打的。”陆舟野实在是不想提及。

“你又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谢毓顿时就急了,这陆舟野又招惹慕烟。

陆舟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谢毓,“怎又是我们招惹她了?不是您让我去找一个女杀手吗,我找着了,结果赶巧看到郡主杀人灭口,她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将绑了。”

谢毓闻言恍然大悟,一言难尽地看着陆舟野,“那真是冤枉你了,王庆,去找府医,你看这一脸的伤。”

随后转身就走,陆舟野疑惑的问道,“世子,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府啊?如今还下着大雪,记得带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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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毓挥了挥手,朝后门走去,拿起一旁的斗笠戴上,看了看后门的那一堵墙,随即脚尖一点越过墙头,再次借力越上房梁,朝慕烟府中而去。

慕烟缓缓走到窗边,推开窗门,刺骨的寒风吹打在面颊上,慕烟震惊的看着窗外站着的少年,头戴斗笠,一身玄色劲装,腰间系着黑金腰带,衬得他腰细腿长,他摘下斗笠,黑高束,额前碎随风而动,站在窗前,衬得他更是英姿勃。

谢毓抬眸望向推开窗户的姑娘,她卸去钗环后,一头黑披散在肩后,眼神冷漠,还有一丝惊讶,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谢毓轻笑出声,抬起手臂握拳,丈量距离,“一臂的距离,刚好。”

“什么刚好?”慕烟回过神,望向谢毓的手臂。

谢毓收回手,双手抱胸,靠在窗沿,眼含笑意,“没什么,就是见到你开心,你呢?你开心吗?”

慕烟愣了愣,退后几步,看着谢毓轻声的,“不是一臂吗?进来。”

谢毓不自觉握紧双手,而后翻窗而入,“你让我进来的,我可不是登徒子,采花大盗。”

慕烟点头轻笑,“我准的。”

慕烟重新躺在摇椅上,盖上软毯,轻轻摇晃,静静的看着谢毓,看到他眼睛通红,眼睫还挂着霜,她对着谢毓微微招手。

谢毓愣了一下,而后靠近慕烟,站在她身侧,倾身低头柔声问道,“怎么了?你不开心吗?”

慕烟拉着他的手臂,“你靠近一些。”

谢毓听后半跪在慕烟面前,慕烟抬手靠近谢毓的脸颊,谢毓放在膝盖上的手,缓缓握紧,慕烟的手是热的,他的脸是冰冷的。

慕烟扫过谢毓的眼睫上的霜,轻声问道,“你哭了吗?”

“没有,你想什么呢,你何时见我哭过。”谢毓眼神温柔,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慕烟收回手,摇头轻笑,“骗子。”她以前哭的时候,眼睛也总是这样,仔细想想,好像都是在冬日。

“你呢?你是因何不开心,桑醉不是死了吗?难不成还是因为孟楚文。”谢毓坐在慕烟脚边,趴在扶手上,静静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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