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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客厅中央,低着头,不敢看沈先生,他身上还残留着邵轩的气息,虽然很淡,但他不知道沈楼尘会不会闻出来,不知道他会不会问起自己今天遇到了谁。
沈楼尘没有问,只是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
“怎么哭了?”他的指尖微凉,触到了符叙脸上未干的泪痕。
符叙的身体一僵,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眼眶瞬间又红了,委屈和害怕一起涌了上来,却又说不出话,只能摇着头。
沈楼尘看着他泛红的眼眶,眉头微微蹙起,没有再追问,只是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符叙的身上。
外套上还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将符叙整个人包裹住,带来一种令人安心的温暖。
“饿了吗?”沈楼尘的声音放柔了些,“厨房温着汤,陈管家下午送来的。”
符叙抬起头,看着沈楼尘模糊的侧脸,心里某个地方突然变得软软的。
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最后还是小声说:“有一点。”
沈楼尘牵着他的手,往餐厅走去,轻轻按下开关,暖黄色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驱散了所有的阴霾和不安。
“先吃饭。”他说。
符叙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里暗暗下定决心,邵轩的事情,他不想告诉沈楼尘,不想给这个刚刚对他展露了一丝温柔的alpha添麻烦。
至于以后会怎么样……他不知道,也不敢想。
他现在只想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地……待在沈先生身边,哪怕只是暂时的。
夜晚,符叙还没来及洗澡,沈楼尘已经靠了过来,轻嗅了下符叙的脖颈,森然开口:“你去见alpha了?”
符叙的心咯噔一下,该来的还是来了——
作者有话说:是谁说这个时期的沈楼尘是宫百万!是!!!谁!!!
(蹲墙角)(抹眼泪)
第25章
符叙的呼吸瞬间屏住,指尖冰凉,背后的冷汗几乎要浸透衣料,他能感觉到沈楼尘的目光像盘绕的读者,信子落在他颈侧的肌肤上,那是邵轩刚才用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反复扫视过的地方。
“没,没有……”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尾音几乎要被喉咙里的哽咽吞掉,“我今天只和顾医生在一起,路上……路上遇到个陌生的alpha找事,顾医生已经把他赶走了。”
这句话半真半假,他不敢提起邵轩的名字,像握着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生怕那个名字从舌尖滚出来,就会炸碎此刻难得的平静,就会惹的沈先生不快,符叙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遮住了里面翻涌的恐惧,做好了迎接盛怒的准备。
温热的液体毫无预兆地滑过脸颊,符叙自己都没察觉到什么时候哭了,直到沈楼尘的指腹轻轻擦过他的眼角,常年训练的手掌有一层薄茧,刮的符叙产生微微痛感。
“哭什么。”沈楼尘的声音听不出火气,反而比刚才更沉了些,像浸在温水里的玉石,“我只是问问。”
符叙猛地抬头,撞进沈楼尘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双总是带着几分冷意的眼睛此刻竟映着客厅内暖黄的灯光,像融化了的琥珀,里面清晰地映出他自己狼狈的模样,符叙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喉咙里的哽咽堵住,只能发出细碎的抽气声。
他知道,沈先生一定察觉到了,只是没有戳破他。
为什么?
沈楼尘忽然俯身,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泪痕未干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符叙从未感受过的耐心,“吓到了?”他问,语气里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懊恼。
符叙怔怔地看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这和他预想的任何一种反应都不一样,没有斥责,没有质问,甚至没有一丝暴怒,沈楼尘的指尖还停留在他的脸颊上,温度透过皮肤渗进来,熨帖着他冰凉的血液。
“宝宝?”
这个称呼像一道惊雷劈在符叙头顶,让他浑身一震,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符叙猛地后退半步,撞在身后的玄关柜上,发出轻微的闷响,“沈,沈先生,您……”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根都泛起热气,眼神慌乱得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兔子,“您不能这么叫……”
沈楼尘却像是没听见他的话,目光落在他微微颤抖的唇上,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忽然想起下午林云舟来家里时说的话。
那时他刚处理完一份紧急文件,靠在书房的沙发上闭目养神,林云舟带着医药箱进来,熟稔地给他做常规检查,冰凉的听诊器贴上胸口时,他听见林云舟叹了口气:“你最近是不是又用强效抑制剂了?”
沈楼尘深吸一口气:“没有。”
林云舟疑惑出声:“可你身上明明有抑制剂残留。”
沈楼尘缓慢睁开眼,眼神微微一凝:“我没有用过。”
“阿尘,你这样不行。”林云舟叹了口气,认为沈楼尘是在掩饰,声音带着医生特有的严肃,“特效对你来讲抑制剂是有副作用的!”
尤其从针孔来看,这明显还是黑市里效果最强的那种,这种抑制剂会损伤你的记忆中枢,尤其是你这种本身就有信息素紊乱症的情况,每用一次,都会让你的记忆出现断层的。”
沈楼尘看着林云舟在病历本上记录着什么:“我会查清楚的。”
他之前就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在他失去记忆之前只回了一趟老宅,问题一定出在廖佳致身上,只是之前的太多记忆根深蒂固,现在的他一时间还无法分辨。
“我研究过一批抑制剂,副作用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林云舟放下笔,推了推眼镜,“人体有自我保护机制,会自动美化这些受损的记忆,规避掉那些可能带来痛苦的部分,形成一种……嗯,一种内心坚信但未必符合逻辑的记忆,就像你前阵子躲在实验室那周,对外界的一切都很冷漠,说话的语气完全像变了个人,其实就是大脑在保护你,让你暂时隔绝掉那些可能引发情绪波动的人和事。”
“我不记得。”沈楼尘答道。
林云舟不可置信地盯着他:“我还把那批抑制剂邮寄给你了,你当时说收到了,怎么,你不记得了?”
沈楼尘努力思索着,可脑子里完全没有这段记忆,实验室……
许多回忆犹如走马灯一般在眼前一闪而过,又看不真切,只让他头疼欲裂。
林云舟也诧异的很,按理讲就算是这样,沈楼尘也不该这种事情都不记得,难不成清醒以后的记忆与注射完抑制剂以后的记忆是割裂的?
沈楼尘揉着太阳穴,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爽,又道:“明天把抑制剂再给我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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