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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楼尘应了一声,以为他是惊喜得说不出话,又补充道,“里面已经装修好了,家具也都置备齐了,你要是喜欢,可以随时搬过去。”他其实是想着,现在住的地方离保障部太近,之前廖佳致的人来过,不安全,加上他现在的信息素紊乱好了很多,不需要这些特质的“监狱”了,那套房子在安保严格的别墅区,符叙住进去他能放心些,只是这些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了简单的陈述。
符叙的手指在证书上轻轻摩挲着,纸页的温度冰凉,像他此刻的心情,他张了张嘴,想说“我不要”,想说“我想留在这儿”,可话到喉咙口,又咽了回去。
他凭什么留在这儿呢?他既不是正常的Omega,又给沈先生添了那么多麻烦,沈先生没直接跟他提离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我……”符叙抬起头,眼眶有点发红,却还是努力挤出一个浅淡的笑容,“谢谢沈先生。”
沈楼尘看着他的样子,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他闻到了符叙身上的信息素,不再是之前花香味,而是带着一点苦涩,沈楼尘以为是高考临近,符叙焦虑得厉害,于是放缓了语气:“你要是觉得住着不舒服,或者缺什么,随时跟我说。”
他顿了顿,又想起什么,补充道:“这样……你的心情会不会好一点?”他其实不太会安慰人,现在对着符叙,总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
符叙点点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嗯,好多了。”
沈楼尘见他点头,便没再多说,他还有一堆文件要处理,连家的生日宴也快到了,那块地的事还得跟连少爷谈,实在没精力再琢磨符叙的情绪,他拿起沙发上的公文包,说:“我去书房处理点事,晚饭让厨房做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说完,他就转身走向书房,没看见符叙在他转身的瞬间,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只剩下满满的失落。
符叙手里攥着那本红色的证书,指腹都被勒得发疼,他慢慢站起身,把证书放进自己的收纳箱里,和那些高考复习资料放在一起,像藏一件见不得人的东西。
接下来的几天,符叙还是每天收拾东西。
他的东西很少,只有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物,还有几本高考复习书,剩下的就是一些“小破烂”。
一张沈楼尘上次落在客厅的红酒标签,他小心地夹在笔记本里;一块沈楼尘递给他的、没拆封的薄荷糖,糖纸被他叠成了小小的星星;还有医院里沈楼尘喂他喝水时用的杯子,他洗干净了,放在行李箱的最底层。
沈楼尘每天都很忙,早上出门,晚上回来就待在书房里,有时候甚至会在书房过夜。
两人很少说话,吃饭时也只是沉默,符叙会把糖醋排骨夹到沈楼尘碗里,沈楼尘会把鱼汤里的刺挑干净,放在符叙面前,可除此之外,再没有多余的交流。
符叙每天都会看一眼那本红色证书,心里的失落越来越重。
他想,等高考结束,他就搬去那套房子里,再也不打扰沈楼尘了。
高考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第一天早上,符叙起得很早,他穿上沈楼尘给买的浅蓝色衬衫,又找了条黑色的长裤,对着镜子整理了很久的衣领。
沈楼尘已经出门了,玄关的桌子上放着一杯温牛奶和一个三明治,旁边还有一张纸条,上面是沈楼尘的字迹,龙飞凤舞:“考试加油,我让司机送你。”
符叙拿起纸条,指尖轻轻碰了碰上面的字迹,心里暖了一下,可很快又冷了下去。
司机把他送到考场门口,看着他进去,却没说沈楼尘会不会来接他。
第一天考试结束,符叙走出考场时,夕阳已经快落山了。他在考场门口等了一会儿,看着其他考生被家人接走,说说笑笑的样子,心里空荡荡的。
司机准时过来了,车里没有沈楼尘的身影。
“沈先生呢?”符叙小声问司机。
“沈先生在连家谈事,让我先送您回去。”新司机的语气很恭敬,却没多说别的。
符叙点点头,没再说话。
回到家时,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有厨房留了灯,锅里温着饭菜,他坐在餐桌前,慢慢吃着,饭菜很可口,可他却没什么胃口。
第二天考试结束,符叙走出考场时,天已经黑了。
符叙站在路边,看着来往的车辆,突然想跟沈楼尘好好告个别,他拿出手机,犹豫了很久,才拨通了沈楼尘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通,沈楼尘的声音有点嘈杂,像是在应酬:“喂?”
“沈先生,”符叙的声音很轻,“我考试结束了,你……今天会回家吗?我想给你做顿饭。”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传来沈楼尘的声音:“好,我处理完事情就回去。”
挂了电话,符叙的心里泛起一点小小的期待,他拜托陈管家买了沈楼尘爱吃的菜,在厨房里忙了很久,把菜一道道端上桌,摆得整整齐齐的。
虽然不知道沈先生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他还是想坦白自己的心意,就当是……勇敢一次吧。
七点,菜还热着,沈楼尘没回来。
八点,符叙把菜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
九点,微波炉里的菜已经热了三次,沈楼尘还是没回来。
符叙坐在餐桌前,看着桌上渐渐冷却的菜,心里的期待一点点变成了失落,他拿起手机,想给沈楼尘发个信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可手指在屏幕上按了又删,最终还是没发出去。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附带一张照片。
符叙的心跳突然加速,他慢慢点开照片。
照片里是一个灯光璀璨的宴会厅,沈楼尘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站在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Omega身边,两人靠得很近,那个Omega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正笑着对沈楼尘说话,沈楼尘的侧脸对着镜头,虽然看不清表情,却没有推开对方的意思。照片的背景里,能看到“连家生日宴”的横幅。
符叙的手指突然开始发抖,手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屏幕亮着,照片里的画面刺得他眼睛生疼。
原来沈先生不是在忙,只是不想回来,原来他说的“处理完事情就回去”,只是随口的敷衍,原来他早就找到了新的Omega,所以才会把他打发到另一套房子里,所以才会再也不来看他。
他想起林软说过的话:alpha,都一样的。
是啊,都一样的,他又特殊什么呢?
沈先生现在已经不需要他了。
符叙慢慢蹲下身,捡起地上的手机,指尖划过屏幕上沈楼尘的脸,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手机屏幕上,晕开一片水渍,他想起地下室里沈楼尘说的“不会离婚”,想起医院里沈楼尘覆在他手背上的温度,想起这些天他小心翼翼的期待,原来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客厅里的灯很亮,桌上的菜还冒着热气,可他却觉得浑身发冷,像又回到了那个地下室里,指尖沾着血,耳边是自己微弱的心跳声,孤独得快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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