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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你也吃不到,他们根本没什么……”
祁婧的音调落了下来,说了一半停住了,好像一直热心追逐的好戏并没开场,惹得她不知是该对某个人失望,还是庆幸,有些说不出的矛盾。
后半句被直接忽略处理,许博的直觉更加清晰了。
以前,在罗翰那里经历了什么,祁婧都毫无保留的跟他汇报的。
尤其是准备献身的那天晚上,回家把所有的感受都欣然分享,甚至当成做爱的催情作料。
而今晚,她连跟谁喝酒都不想说,涉及聊天的内容也似没多少讨论的欲望,再加上刚才攀上高潮的那几巴掌……
在灵肉合一的激情中,那股子渴望被打屁股的冲动是毫不造作的,而且并不像欧阳洁那样难以理解。
那似乎源于某种下意识的羞愧,仿佛只有受到应得的惩罚才能畅快的享受极乐。
凭着夫妻俩如今心意相通的默契,许博当然不认为她有意隐瞒什么,只是对某些事感到迷惑或者迟疑罢了。
许太太的这种情绪,许博很熟悉,叫做又羞又怕……
“没什么?没什么又是什么啊?”许博还是决定从朵朵这个侧面切入。
祁婧被问得回眸一笑,“没什么就是没什么呗,他们没上过床。看你那色情小男人的贱样儿!”
“那没上过床,上过别的什么没有啊?”
“咯咯咯……老公,你就这么想听故事啊?”
祁婧终于不得不专心应对,边笑边说:“他们啊,本来关系不错,依罗翰的操行,当然有那方面想法啦……但是朵朵不干。后来,朵朵遇到个挺难的事儿,罗翰帮了大忙,朵朵有了想表示感谢的意思……你懂的哈,结果罗翰没干。”
“遇到啥事儿了,怎么帮的忙?”许博一脚油门儿没收住,八卦到了岔道上。
“他没说啥事儿……”祁婧忽然转身把小拳头捶进男人胸口,“哎呀——你到底会不会听故事啊?这会儿你应该问他为啥没干嘛!”
“那还用问吗?”许博“嘿嘿”一笑,“君子不乘人之危嘛!再说,这种两个人都开心的事,要是变成交易也他妈太煞风景了!”
“屁君子,一个比一个能装,狐狸精,色狼……”
祁婧不以为然的笑骂,但很明显,许博说的和罗翰必定如出一辙。
看她那又羞又怒的小模样,今晚这半杯红酒必定还有更丰富的内容。
“男人啊,有时候你们女人还是不懂啊!”许博发表着感慨,却并没等来女人的回应。
“老公,等你到了四十岁,会不会也去打别人家漂亮媳妇儿的主意啊?”
“为什么要到四十岁?”许博立马抓住重点。
“因为——你四十岁,我也三十八了,就……老了呗,勾搭不住你啦!”祁婧明显嘴不碰心。
“傻妞!”许博怜惜的捏着媳妇儿的脸蛋儿,“就你这样的,别说三十八,就是五十八,六十八,也是个会卖俏发骚的老太太!”
“死一边儿去!”祁婧打开男人的手,“我变老太太,那你肯定变成个老不着调的色老头儿……”
沉吟片刻,许太太终于试探着问:“老公,你们男的……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话问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细品,却像酝酿了一晚上。
许博第一时间就领会了里面掩藏的不安和悸动。
既然主语是你们男的,针对的当然就是我们女的。
“怎么想的?”这就复杂了,可以解释成怎么看待的?
怎么认为的?
怎么评价的?
怎么理解的?
甚至怎么猜测的……
当然也可以发挥一下,你们男的看重什么?
在乎什么?
喜欢什么?
想要什么……
作为一个当了二十多年女人,嫁做人妇也好几年的妖孽级良家,面对这么大的两性课题,每个问号后面都该有足够托底的答案了。
现在,冷不丁的要重新提问,还是在自个儿男人面前,是多么的耐人寻味!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问题不是指向所有男人的。
那个属于“你们男的”的男的,就是那个花心罗翰。
半杯红酒,许太太就迷茫了,走心了,魂不守舍了?
难道大猩猩刚刚面壁出关,就给“婧主子”上了什么新研发的破防大招?
许博尽量小心的组织着词汇,用上了极具质感的男中音,“我不是说了么,男人也分三六九等,就连好色这件事儿,也有高下之分。”
“呸——”祁婧大眼睛一闪,“呸”得娇羞无力,“好色就是好色,还有高级好色啊,你高级一个我看看!”
“你不是看了全程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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