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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不好办,大不了回头咱们批发个几百颗,打包发给他,让他……”
话没说完,许太太的粉拳已经雨点儿搬落在男人背上。
“坏蛋,坏死了!你TM是想批发你老婆吧?你个王八蛋,就会出馊主意,我差点儿没羞死了!”
“我看你这是要浪死的节奏吧,哪儿还顾得上羞啊?”许博边说边往门口瞄了一眼,“浪成这样儿,没吃啥亏吧?”
许太太听了立马大眼翻白,“老婆都送给人家搞了,你还怕吃亏啊?”
“嘿嘿……”许博憋不住笑,心里实在爱死这个没羞没臊的小模样,慢条斯理的说:“我怎么觉得是把猛虎放归山林,去跟狮子王一较高下呢?”
“屁!”祁婧忍不住口吐芬芳,“你们这些色狼,就盼着女人跟你们一较高下呢吧?一肚子坏水儿,害得我吃了大亏……”
“咋了?”许博一听来了精神,撑起上身。
祁婧双手勾着男人脖子,大眼睛眨巴两下,嘟着嘴说:“本来是想着按你教的,等他主动提起话头儿,可是……我从窗户里看见你了……”
“看见我咋了?”
“看见你,我也不知道怎么,胆儿就大了……”许太太的脸蛋儿越来越红。
“嗯……”
“胆儿大了然后……然后我就跟他打了个赌!”许太太边说边贼着男人的脸色,语气越发兴奋,声音居然微微带着颤抖:
“我把他推到桌边儿,捉住了他的……家伙。然后我说,要是你能坚持十分钟不射,就全听你的……”
“沃肏,十分钟?这可有难度!”许博脱口而出,自己也没意识到究竟该站在哪边儿。
祁婧听了委屈的噘噘嘴,“你们男人不都挺爱来劲的吗?”
这话说的一点儿没错,此时此刻,许大将军都已经顶盔挂甲,整装待发了,奈何军令迟迟未到。
许博打量着娇妻无声而邪恶的笑着,“然后呢?”
“然后,我嘴巴给他亲了,奶子也给他摸了,撸了半天还……还那么硬,就是不射。眼看着时间快到了,我就……我就用嘴……”
“沃肏……”许大将军一个鲤鱼打挺,差点儿把内裤顶破,“然后呢?”
“然后他一下就受不了了……一跳一跳的要射……还说……还说……”
“要你吃下去?”许博接过下茬,尾椎骨一阵发麻。
“嗯……”
那一声细弱蚊蚋的应承宛若吐露的芬芳,许博盯着她的嘴巴,“那你……”
“我听他说……什么都肯听我的,就……就吃了……”祁婧磕磕绊绊的说完,怯生生的抬起大眼睛,嘴巴已经被深深的吻住。
是TM想尝尝残精的腥味儿么?
祁婧的嘴巴依旧唇软舌香,早没了任何可疑的味道。
许博也说不清为什么一听到这些会这么兴奋,就是觉得身下的人儿无比的可爱。
许大将军隔着好几次布料狠狠抵住那个销魂洞口,都能感受到那里传来的湿热气息。
那本就骚浪难耐的身子经此一吻,更像拧成了一根藤,又像化作了一滩水,缠着男人求索,引着男人堕落。
“老公,你说我是不是太骚了?”
“我喜欢你骚!”
“都是你惯的,一想到你就在窗户外头,我就什么都敢干了似的……”许太太的气息越来越热,越来越急促。
“老公,我喜欢你在那儿,你要永远都在那儿,你在那儿我就骚给你看!我喜欢骚给你看,你看不见我就讲给你听……他的……是弯的,特别硬,那个头可大了,比你的大好多……”
这气喘吁吁的告白,每个字都是烫的,听得许博一阵血脉贲张,两下解开了腰带,掏出了许大将军。
祁婧见状两眼放光,屁股一抬,把裙子撸到了腰上,还没来得及脱下裤袜,只听“嗤”的一声,已经被男人的大手扯了个窟窿。
许博拨开丁字裤,滑溜溜的淫水沾了一手。
在那狭长的花瓣间稍一勾撩,祁婧的屁股竟跟着指尖儿颠了起来,咬着牙直哼哼。
许博也不废话,挺着家伙就往那销魂洞凑了上去……
“许博……”
门外李曼桢的一句呼唤仿佛一支利箭,把两个发情中的骚蛤蟆钉在了床上。
“祁婧,开饭了!”
两人的身体在对望中凝固成钢水浇铸的雕塑,目光几欲杀人。
如果不是芳姐也在,拉她入伙就是顷刻间的事,还吃你表妹的饭!!!
无奈……
“你们先吃,我还在喂淘淘……”
许太太回答得感天动地母爱泛滥,眼睛里却荡漾着哀怨。
目送着男人起身收拾衣裤,自己懒洋洋的爬起来望向小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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