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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老爷们儿,就这么寒酸啊!还是你家闹饥荒,没别的吃的啦?”
“那哪能呢?是老师……嘿嘿!”
听女孩话音有缓,罗瀚虎躯一振,终于朝祁婧望过来,“冰箱里啥都有,二位美女想吃啥,我现在就去准备。”
“我先去看看都有啥。”
没等祁婧搭话,可依已经朝厨房走去,半路不忘回头催促,“喂!干嘛呢?别杵着啦!你还想让婧姐下厨房啊!赶紧的……”
看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厨房,祁婧才留意到罗瀚的这间公寓真的很大,大得有点奢侈,不光厨房的门口距离够远,目光所及的客厅也给人一种大到空旷的感觉。
从门的数量判断,最起码是个三室两厅。
并未超出祁婧意料的只有一点,家具陈设样样考究却非常简单,偌大个厅室,除了居于窗前的一套起居坐卧的沙发茶几,便只有位于窗户东侧的两座高大酒柜最为显眼了。
或许,这就是一个单身狗所能拥有的全部家当吧!
祁婧甚至可以想象卧室里,除了床和灯,以及大半闲置的衣柜之外,四壁皆空的样子。
不过,能在如此繁华的地段,拥有这样一个大平层,怎么也得算个富人了吧!
“小祁,别站着了,坐!”
秦老爷子笑容可掬的朝对面比了个手势,接着拿起酒瓶,又给自己满了一杯。
“秦伯伯,还喝呢?”
见老爷子嘴馋的模样,祁婧忍不住调侃一句,又瞥了一眼虚掩着的厨房门,才优雅的凑近沙发。
其实,对面的老头儿并不知道,婧主子这份优雅之下正暗藏危机。
今天这条罗勒绿的裙摆将将过膝,夹着条狐狸尾巴,开车的时候可以无所顾忌的骑在屁股下面,可要坐在老人对面的沙发上就要注意了。
如果正常坐姿,将裙摆捋平,即使紧并双腿,尾巴尖儿也难免暴露,最保险的办法就是把尾巴顺到身后,用完全铺开的裙子盖住,而屁股则光着坐在沙发上。
可是那样一来,不是更奇怪,更容易引人胡思乱想么?最关键的,还要有个向后撩裙子的动作,那就更可疑了呀!
要死了!都怪那个死丫头,还逛街,还好玩儿,这回可真好玩了,被她玩儿死了!
祁婧几乎绝望的连连腹诽,尽量缓慢的往沙发里面移动。
正不知该怎样在老爷子面前变魔术,忽然听到厨房里的可依一声惊呼,紧接着“哗啦”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翻了。
秦老爷子寻声回望,移开了视线……
好机会!
祁婧的手无比迅速的伸向臀后,隔着裙布捉住狐狸尾巴一拉,顺势扶住两侧的裙摆,迅速坐了下去。
当秦老爷子转回头,一名无可挑剔的端庄淑女已经规规矩矩的坐好。
可是没人知道,在淑女有容乃大的胸腔里,那颗荒淫成性的荡妇之心正在疯狂的跳动着。
机会算是把握住了,可那一声突如其来的惊呼也把“小祁同志”吓到了。
那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呼叫,即便刚刚出口就戛然而止,过于粗壮的气流还是压不住欢快到了慌张的剧烈颤抖,不管打翻的是什么,都没人去扶起来,他们……就那么忙?
只有经历过那根犀牛角的女人,才能真正懂得,什么叫魂飞魄散的爽。
那一声叫唤,就算早有准备,也是极难忍住的,更何况憋了一晚上,这一声如果不叫,简直比死了亲爹还要难受!
“笨蛋,小心点儿啊!”
又是可依的声音。
这一次祁婧已经可以断定是亡羊补牢欲盖弥彰的拙劣掩饰。
声线就像吊在半空,明显太紧了,至于是紧张的紧,紧迫的紧,还是紧致的紧,哼哼……恐怕只有发现那根狗尾巴的男人才知道!
尽量控制好自己的呼吸,祁婧装模作样的从盘子里捏了一颗花生米。
这个动作虽然有点不雅,可她知道自己的脸越来越红了,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浑身燥热,没完全移开的狐狸尾巴正好垫在骚穴穴下面,痒!
说不出的痒直往身子里钻!
还有耳朵里也乱哄哄的,根本分不清耳边那富有节奏感的下下轻响究竟是幻觉,还是……
她甚至不敢去看秦老爷子的眼睛,可是……必须做点什么,如果什么都不做,光是那啪啪啪……就能活活把人逼疯!
臭丫头,死丫头,疯丫头,门都没关严,也太特么离谱了吧!
正狠狠嚼着花生米无声咒骂,厨房里的抽油烟机忽然启动,呼呼呼的风声掩盖了所有响动。对面的老酒鬼“呵呵”一笑,慢慢举起了酒杯:
“小祁,你不来一杯么?”
祁婧端起桌上的酒杯才意识到那应该是罗瀚的,清澈的酒浆正被颤抖的指尖捏出圈圈涟漪,脑子猛的一热,举杯就口,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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