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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林老师家,听祁大奶交代各种奇葩细节就觉得匪夷所思了。
首先,这位欧阳奶奶是明着打过交道的。抛开身份背景职业素养不谈,单单第一眼的观感也完全够得上“美人如玉剑如虹”了。
内心是否保守,思想够不够开放不知道,就凭那走到哪都360度无死角的精英气场,眼睛里也绝对揉不得沙子,要从她身上动脑筋,赚点不要脸的小便宜,那是痴心妄想……
对,想也不行,想也有罪!
呃——女仆cosplay!?开什么玩笑?
谁知今儿个一照面儿,可依姑娘就领教了。
看到那枚婚戒的一瞬间,她仿佛听到一声压抑许久的呻吟,从欧阳奶奶的骨头缝儿里钻将出来,直勾勾的点燃了一对漆黑如魅的妩媚瞳仁。
那打散的长发,变软的身段儿,纠结扣紧的纤纤十指,活脱脱就是变身的标准程序。
如此丝滑到位毫不迟疑,到底是特么食髓知味乐此不疲,还是修炼了什么借尸还魂走火入魔的妖术?
盯着那张唯有精英才配拥有的美人脸,可依更加叹为观止。
明明还是那眉眼,那口鼻,那尖尖的下巴,为什么只要眉心微蹙,唇角一收,便小动物般天生懵懂楚楚可怜,让人再也恨不起来,更笑不出来了?
明明知道她是装的,是做戏,甚至不排除有人在背后操纵,为什么还是会我见犹怜,忍不住替那凭空生出的无辜情态深深扼腕?
有那么一刻,可依觉得自己心里沉了一块巨大的荒诞之石,被无边无际的柔软团团包裹着,惶惶然无处安放。
然而,一旦进入了角色,开始对话,就又不对了。
足以乱真的温婉恭顺,原来并不代表示人以弱,而张口“奴奴”闭口“主人”的对答,照样可以以退为进,怼得人哑口无言当场喷血。
但凡你退一步,气势上就已经输了。
而另一个怎么都没想到,却恨得可依姑娘牙根儿痒痒无计可施的,竟然是那至少五厘米的身高差。
即便扬起脸儿来,视线也只够得到人家鼻子尖儿,无奈只好歪过脑袋瞪大了眼睛硬扛。
“那……主人想怎么罚奴奴?”
许是猜不透“主人”明明高度不够还不肯藏拙,非要贴得那么近,欧阳奴奴款款转身,循循善诱的发问。
“不是,我这儿还没动刑呢!你……倒先认了?”
可依咬着牙无能冷笑,瞥了一眼合欢椅上的男人,越发理解不来这个世界的荒诞无稽。尤其有的人,怕是生来就瞎!
却见欧阳奴奴双手交叠腹间,低眉顺眼微微欠身:“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想怎么罚也全听主人的。”
“罚你?那要看你撒了几次谎,被你骗的人……够不够惨,生不生气了。”抬头望了一眼天花板上垂下的锁链,可依再次绕到女奴身后,轻轻搬住许香肩头。
欧阳奴奴低垂脖颈口鼻问心:“奴奴不敢,奴奴从来不会撒谎。”
看看!又来了!
可依心中冷笑,悄无声息的抵近,下巴将将压住肩窝时邪魅一笑,一只小手已然穿过腋窝,一把抓在那丰熟秀挺的胸脯上。
“主人……”
欧阳奴奴气息顿滞,螓首微仰,终究躲不过要害受制触手生温,薄薄的衣料下无比清晰的透出溢满手掌的娇腻Q弹。
究竟日常习惯如此,还是专门为了今晚更加游刃有余的发挥,才选了不带任何承托的轻薄款式?
反正出乎意料的绝佳手感直接把秦爷给抓兴奋了。
“顶嘴,你倒是挺在行的哈!”
“奴奴不敢顶嘴,奴奴确实……不会撒谎。”
肆意的抓揉之下,欧阳奴奴喘息滞涩语声颤乱,居然生生忍住不做任何躲闪抑或格挡,嘤嘤申辩听得人骨头发痒。
偏偏秦爷最见不得这份阳奉阴违的惺惺作态,咬着耳垂儿进一步调戏:
“这么乖么?那你给主人讲讲,每次偷汉子,都穿得这么轻薄透气,骚味儿十足,还是只有李经理运气好,独享艳福啊?”
“奴奴不……跟李经理不太……不太熟……呜——”
辩白不尽不实,一声娇吟已然被捏了出来,欧阳总监的整个身子都被搬着转向门口。
谁知当着奸夫的面照旧死性不改,带着哭腔抱屈,继续嗫喏不停:“是主人……叫我过来,只跟……聊聊天……喝杯咖啡的。”
“撒谎!”秦爷轻笑。
“奴奴不敢,奴奴从来不……呜——好疼……”
一声酥媚入骨的痛苦娇吟截断了所有人的呼吸。再看秦爷的小爪子,已经越过第一座峰峦,探入更加深远的仓廪殷实。
受够了这“爱撒谎的婊子”推三阻四避重就轻,秦爷早早逮住了蕾丝花盖下的一颗小豆粒儿,狠着心压在指节上……
不得不说,那一声疼叫得着实解恨,却也悄悄脱出了秦爷的意料。
要害受制,却置之不理,是预判了你的菩萨心肠,还是压根瞧不上这雷霆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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