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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皇帝下不远处的长公主南宫玥,正百无聊赖地用银签子戳着一块精致的梅花糕。当东方毓宁那句“让她成为真香女主”的心声在她脑中爆开时,她动作猛地一顿,漂亮的凤眸骤然亮起如同探照灯!
她迅抬眼,越过几重人影,精准地捕捉到东方毓宁那张努力绷着却难掩兴奋的小脸。
【噗——!真香女主?喷射战士?小姨母你是要笑死本宫好继承本宫的饰盒吗?!】
南宫玥内心疯狂刷屏,嘴角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她猛地低下头,假装研究那块被她戳得稀烂的梅花糕,另一只手在案几下,快准狠地掐住了自己大腿外侧最嫩的软肉!
嘶——!
痛感瞬间压制了笑意。她抬起头时,表情已经恢复成高贵冷艳的长公主模式,只是眼底深处那份“我懂”的兴奋和“憋得好辛苦”的泪光在疯狂闪烁。
【还是我家小姨母威武霸气啊!虽然就那么小小一团,嗯,本宫得继续捧着!宠着!这瓜必须吃全乎!当瓜田里的猹我也认了!忍住!不能笑!诛九族啊!】
另一侧的太子南宫承乾,正襟危坐,气质沉稳。他刚与邻座的扶樱国使节客套完,端起酒杯浅抿。东方毓宁那些心声如同惊雷劈入脑海。
“咳…咳咳!”
太子殿下被酒水呛了一下,猛地低头咳嗽起来,宽大的太子常服袖子完美地遮掩了他瞬间扭曲的面容和疯狂上扬的嘴角。
他借着咳嗽的掩护,左手在袖子底下,狠狠掐住了自己腰侧的软肉,力道之大,估计明天得青紫一片。
【一泻千里…级加强版…移动喷泉…噗!】
太子内心的小人已经笑得满地打滚,
【小姨母…您这形容词真是…惊才绝艳!孤…孤快不行了!】
他强忍着五脏六腑的抽搐,抬起头时,面上已是一片属于储君的深沉稳重,只是眼尾因憋笑和刚才的“自残”而微微泛红。
他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荀慧芸的方向,又落回东方毓宁身上,眼底只剩下纯粹的、毫无底线的纵容和“孤豁出去了”的决绝。
【嗯。】
太子殿下内心重逾千钧,
【小姨母想怎么玩,孤托着。天塌下来,也有孤顶着。大不了…孤再掐自己一把!】
而距离东方毓宁最近的雍亲王南宫烨,反应则最为直接且有预见性。他原本正懒洋洋地靠着椅背,把玩着白玉酒杯。
当一些惊世骇俗的词句伴随着小王妃雀跃的心绪撞入脑海时,南宫烨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慵懒疏离的桃花眼瞬间眯了起来,锐利光芒一闪,随即化为浓得化不开的暖意和…极致的警惕!
【一泻千里…级加强版?!做好捂住口鼻的准备?!】
南宫烨脑中警铃大作,
【小王妃护着我呢!她说我是她的男人!嘿嘿…】
这无声的傻笑刚冒头,就被系统那恐怖的描述瞬间拍灭。一股巨大的求生欲(主要是怕熏到小王妃)瞬间压倒了一切!
他猛地坐直身体,动作幅度之大,引得旁边几位宗室侧目。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只见雍亲王殿下飞快地、极其自然地解下了自己腰带上挂着的一块价值连城的羊脂白玉蟠龙佩。
然后,在宽大亲王袍袖的遮掩下,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用那坚硬冰冷的玉佩棱角,狠狠怼在了自己结实的大腿外侧!
“唔!”
一声极其轻微的闷哼从紧抿的唇间溢出。痛!真痛!但效果拔群!什么笑意都飞了!只剩下“保护好宁儿”的钢铁意志!
【……一会儿必须抱着她离远一点!光撤离!】
他快盘算着最佳路径,眼神锐利如鹰,
【肯定味道不好,别污了宁儿的空气!谁敢让宁儿吸到一丝异味,本王扒了她的皮!】
他甚至提前调整了坐姿,一只脚微微前伸,做好了随时弹射起步的准备。玉佩依旧紧紧攥在手里,预备着下一轮“自我镇压”。
就在这暗流汹涌、几位核心“听众”都在进行着惨烈的“自我搏斗”之际,丝竹之声恰好告一段落。
南宫昱清了清嗓子,那威严沉稳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响彻大殿:
“今日良辰,既庆贺扶樱与我大琰永结秦晋之好,缔此良缘,”
他目光扫过扶樱使节团,微微颔,随即话锋一转,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仪,
“值此佳时,岂能无艺助兴?琰国贵女,素以才德闻名。荣安侯府嫡小姐荀慧芸——”
皇帝的目光精准地落在那抹水碧色的身影上。
“素闻才艺双绝,便由你,先为朕与诸位贵客,献上一舞,以贺此吉日吧!”
“嗡——”
殿内瞬间安静了一瞬,随即响起合乎礼数的附和与赞叹之声。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荀慧芸身上。
荀慧芸心脏猛地一缩!一股极其突兀的、源自腹腔深处的绞痛毫无预兆地袭来!她指尖冰凉,迅压下惊疑和不安,深吸一口气。机会!天大的机会!皇帝亲点!一鸣惊人的舞台!
她优雅起身,水碧色的流仙裙漾开柔美波纹,对着御座盈盈一拜:
“臣女荀慧芸,遵旨。能于御前献舞,实乃臣女三生之幸。”
声音清越婉转,带着矜持的自信。
东方毓宁看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藏在袖子里的手兴奋地搓了搓,小脸激动得微红:
【统!她去了她去了!我的爆米花,哦不,我的鼻子已经准备好了!‘一泻千里’加强版,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我要看她旋转跳跃然后闭着眼…喷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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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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