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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
牧浔平静地审视着面前的人。
这条法令是方飞沉颁布的没错,但更大的可能却是方璋或者帝国的意思。
兜兜转转,又回到最后的话题:
——帝国究竟为什么要针对他?
就因为他那一双恩爱无间的父母,在无意中“招惹”了杀身之祸?
“啊!”寂静的审讯室中,方璋突然一拍脑门,睁圆了一双眼睛,“我、我想起来了……”
“颁布那条法律的前一天,我爹见过一个人!”
牧浔眉心轻动,下意识坐直了身体。
他有所预感,方璋口中的这个人——
能够串联起一切事情真相。
就听方璋压低声音道:“他在前一天见过上……见过云砚泽!”
“……”
离开审讯室后,首领在门外靠着墙壁做了几次深呼吸,到门边的下属都前来问他的情况时,他才摆手离开。
牧浔看了一眼终端里的消息,原本他是想去找方飞沉再问清楚这件事,但黑蛛的几位骨干似乎召集了一个紧急会议等着他过去。
好像还是关于云砚泽的,说是白鹰发现了帝国余党用以联络的第三处地址。
……这么快?
他们的行动不是刚刚败露吗?
还有云砚泽这会不是应该乖乖躺在床上休息吗?谁又给他放出来拦截那什么密信了?
牧浔步伐一转,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
——刚才方璋说的话他都听进去了。
如果是前放在去往泽拉哈星前得知,他大概会认为这是云砚泽对他的又一次针对。
毕竟把他赶出帝星怎么够,以上将斩草除根的行事风格,让他回不了母星,彻底无家可归,最后让偌大宇宙彻底吞噬掉这样一块无用的垃圾才是最好的结局。
……可每当他这样想时,那双灰败的蓝眼睛又会一次次地闪现在他眼前。
云砚泽确实不会在那种情况下说什么——
但他也不知道,自己会这样去认真地看牧浔。
像是在面对什么幻象中的人,珍重而又眷恋。
啧。
首领步伐一顿,略带烦躁地停在半路。
该死的,云砚泽到底在想什么?他有什么是不能直接告诉自己的?
他堂堂黑蛛首领都为他破例多少次了?他给过云砚泽那么多次开口的机会,偏偏这人就执拗得要死,半个字都不肯向他吐露。
……就这么信不过他吗?
他不就是……
只求一个真相吗?
如果把一切和帝国联系起来,那么云砚泽当初支开他说不定就是因为帝国的原因,千辛万苦把他赶走,见了面后却又一字不发。
明明只要他开口——
首领愣了下,如同劈头盖脸泼了一盆冷水,从恍惚中惊醒过来。
这一切也只是他的猜测。
他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但在云砚泽身上跌倒了一次又一次后,又不免有些犹豫不前。
……当初霍平笑他恋爱脑,现在看来还真没骂错。
明明云砚泽那头什么都没表态,他就在这给对方分析一大堆可能性,万一云砚泽就是言行如一呢,他就是如自己所说的一般陪着牧浔演了两年过家家,又演不下去了呢?
首领停在原地,花费了两分钟平复心情。
……黑蛛的大家还在等他。
缓缓叹出一口气,他继续往会议室的大楼走去。
……
而另一头,等不到牧浔,会议自然也没开始。
房间里气氛有些尴尬,几位骨干都知道了白鹰救了安月遥的事情,目光一个劲往他身上扫,云砚泽静静坐在角落,任由他们打量。
安静个五分钟十分钟的还好,时间一长,早就比家人还要熟悉的几人难得齐聚,很快开始聊起天来。
聊着聊着,话题就拐到了各自的代号上去,当初选代号时为了适配“黑蛛”,几人都给自己选了蜘蛛的学名,安月遥小声道:“说起来,老大好像没怎么考虑就选了‘六眼’呢。”
芙娅说道:“毕竟是最会潜伏的一种蜘蛛,可能觉得比较契合他的身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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