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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向庭深陷被褥间,终于再受不了这般让人骨肉都要融化的折磨,一开口,嗓音哑得让人听不分明。
“家主……”
回应他的只有滚滚而落烫得他发抖的烛泪,他鼻间哼出一声,张口咬在应寄枝手腕。
他软得厉害,即便是咬也没有力气,一对犬牙浅浅叼着肉磨,留下一道浅淡的牙印,话语在这样的动作里含糊不清,又唤一声。
“应寄枝……”
这回连名带姓地喊,牙尖又蹭了下应寄枝的手腕,不想是威胁,更像是委屈,像在讨饶。
季向庭在今夜唤了他太多次,眼下唇齿滚烫,分明还留着他身上的冷香,却是亲完便不理人。
他皱起眉,慢吞吞地想着。
好不讲理……哄了半天还要这般磨他。
“嗯。”
一片寂静中终于响起应寄枝的回应,季向庭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便终于被人吻住,被咬出几道浅淡牙印的手腕也重新将自己的手指按住。
星星点点汇聚成的水珠终于在亲吻中化作浪潮倾泻而下,季向庭睁大眼眸,只觉要被这避无可避的浪潮拍晕,指尖抓紧被褥,有片刻失神。
神志还未清醒,他耳根便已红得彻底,可唇舌被一并堵住,连恼羞成怒的咒骂都变成了含混的音节。
属于应寄枝的气息终于包裹上来,季向庭紧绷的脊背松下,便有人伸手去揉他后腰处,揉得他浑身发热,连气恼都抛之脑后,只昏沉地将人抱紧。
眼前被水雾浸得越发模糊,连烛光都瞧不分明,季向庭似一只翎毛漂亮的鸟,被按住翅膀握在手心,逃脱不得。
视线被剥夺,感官便越发鲜明,宛如置身于一叶孤舟上,江潮分明和缓,船身却仍在浪花间偏航,随波逐流地飘远,
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眼下自己伸手环在应寄枝脖颈,整个人都快挂在他身上,于是本就被江潮推得找不到方向的孤舟离岸边越发远,迷失在湖中央,然迷雾中皆是熟悉的气息,让他生不出警惕。
季向庭脑中被搅得混沌,却仍本能地记着方才应寄枝不曾转身看他的模样,话语断断续续,下意识一声声唤他,才好将那一点看不分明的、始终不曾消弭的不安扫空。
嗓音沙哑、语调拉长的名字一遍遍在耳边回响,轻而易举便将一颗同样漂浮不定的心安抚下来,应寄枝呼吸一乱,季向庭便因此眼睫颤动。
他垂下眼眸看着季向庭,身影交错间亲吻一触即分。
眼前人总是这样,以身犯险,执迷不悟,可只要他一回来,唤上几声自己的名字,纵有天大的怒意,也就在他这几声消失殆尽。
分明多数时候,那样语调扬起的呼喊,不曾有多少真心。
真是毫无办法的事。
偌大主殿似下了场绵绵的雨,不激烈,却也怎么也不停歇,一滴滴砸在水面上泛起涟漪,季向庭有些发冷,于是怀抱便越发收紧。
自方才唤了名字后,季向庭几乎本能地察觉出眼前这位脾气颇大的少爷似乎被哄好了些许。
只是数日奔波的疲倦终于后知后觉地翻涌上来,季向庭在半梦半醒,一双含着雾气的眼眸垂下,渐渐只能听见耳边银铃般的脆响阵阵,他靠在对方宽阔的胸口,只迷糊了片刻便又醒来,不得安宁。
伤神又费力,可惜有人还不领情,如何都不愿彻底消气,他实在是哄不动了。
这人分明还受着伤,如何能这般不知疲倦?
季向庭磨了磨牙,酸软的腰腹终于攒出力气将应寄枝猛地按倒,这一下动作太急,他整个人跪坐在应寄枝身上停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胡闹许久,季向庭眼前的棉布早已湿透,他一手去撩身后汗湿的发丝,一手将布条揭开,眯起眼睛看着应寄枝。
真是太惯着他了。
不过片刻工夫,季向庭身上便满是痕迹,腰腹处更是惨不忍睹,他低头看一眼,没好气地哼笑一下,却因懒倦神色而没有多少威慑力,就着姿势去捏应寄枝的下巴。
银白色的细链仍锁着他,分明才是被金屋藏娇、强取豪夺的那个,他却晃了晃链子,毫无惧怕的神色。
应寄枝耳边的梨花枝还未摘去,与他耳垂处的鲤鱼耳坠相得益彰,如今再配上季向庭的动作,便成了十足十的调戏。
“你可快一点……”
话只说了半截,配合着他温吞的语调,更像是不怀好意的邀约。
应寄枝眼眸沉下,季向庭茫然地眨了眨眼,被拽得差点摔下去。
江面顿时汹涌,向来苦船的人晕眩不已,却无处借力让自己坐稳,只好收紧眉间忍耐着,等着眼前浪潮落下,让自己能得片刻安歇。
不过一会,他便眼前发白,手软得撑不住,更无暇去想方才那细微的恼意。
没完没了了……
季向庭弄巧成拙,整个人靠在应寄枝身上毫无退路,从最初的恼怒,再到无奈,直至最后,便成了无穷无尽的崩溃。
他困极了,也被这无穷无尽的快意逼得无法就此沉眠,含着雾气的眼眸半垂下来,被亲得通红的唇瓣张合,理智泯灭中语不成句地唤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到底喊了些什么。
他当真没了力气,连坐都坐不住,只能贴在应寄枝胸口,凑在他耳边,发丝在动作间蹭着他脖颈,混乱的话语脱口而出。
“家主,我错了……”
“应寄枝,理理我……”
最后,他神志不清地唤道。
“哥哥……寄枝哥哥……理理我……”
应寄枝被这久违的称呼激得瞳孔一缩,伸手去掐季向庭的下巴,对上那双失神涣散的眼眸。
“你唤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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