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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去火的灵栀花茶,荔枝的甘甜,似乎能更好地帮她去除口中残余的松露气息。
楚离极有耐心地将荔枝肉在齿间嚼烂,舌尖像灵活的勺那样不断搅拌,直到富有韧性的果肉在口中彻底碎开,气味揉入每一寸口腔,这才将它吞咽入腹。
实在是……太美味了。
仿佛口中每一处角落,都被一只柔软香甜的手指抚过,那好像是落下的水滴在池面漾开涟漪,又好像是细腻的丝绸拂过她的脊背。
脑海中充满了这些令她无比惬意的联想,楚离情不自禁地扬起下巴,双手撑在床褥上,身体微微后仰,缓缓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然而,同在被床幔围绕住的方寸之地间,少年却表现得截然不同。
“……姐姐还要困住我到什么时候。”
他的声音带着一分不满,若是细细咀嚼,甚至隐约能从他收敛的尾音中,察觉出一丝细微的局促。
楚离有些不悦地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微微转动脖颈,小幅度地活动完僵的肩颈,这才打量着身下的人。
少年原本重获自由的那只手,眼下却已被重新束住。
他的两条手臂被迫向旁张开,整个人在楚离的视线中,躺成一个大大的“十”字。
乍一看去,少年唇瓣轻抿,目光放空,似乎还算是坦然的模样,而他冷白的胸腹一如上好的画卷,从容地展开在楚离眼前。
可这幅点缀着梅花骨朵的雪景图上,却有些突兀地纵横着四道梅枝,那是用蜡液横竖画出的“井”字,几乎与他的胸膛同宽。
而交错的蜡痕间,赫然排列着两颗带壳的荔枝和三颗带皮的葡萄。
而方才被她享用的那颗荔枝,原本也摆在这张井字图的一角。
“困住你?”楚离伸手在蜡液画出的井字边缘按了一按,“躺着又不累,这么能叫被困住呢。再说,我还没喂你吃葡萄。”
她伸手从井字中心拈起足有樱桃大小的紫葡萄,指尖隔着薄薄的葡萄皮,能感觉到其中果肉的丰盈。
这葡萄倒是合欢宗土生土长的品种,由灵气滋养而生,并非应季的产物,但胜在皮薄汁多,入口酸甜适中,十分过瘾。
楚离确信,把这么多汁的葡萄喂给他,绝对不是委屈了他。
她将葡萄送到少年嘴前,还张口出“啊——”的声音催促他,可他似乎下定决心要抗拒这颗饱满的大葡萄,愣是抿住唇瓣,把住齿关,不肯配合。
楚离微微生出一分恼意,故意用葡萄去触碰少年的唇珠,轻轻围着那里打圈。
然而葡萄的皮实在太薄,摘下时似乎曾在顶部留下一处极小的缺口,经她这么碰撞揉捻几回,葡萄皮一下子便从顶部绽裂开来,而其中果肉饱含的汁水汹涌地从她指尖迸出,溅落在少年的唇间。
“……让你不吃。”她伸出手想帮他擦一擦,却又觉得这样是太便宜了他,索性坐直身子,将被挤出果皮的葡萄肉反手塞进嘴里,三两下润入喉中。
而因少年抿紧唇关之故,溅在他唇上的紫色葡萄汁沿着他的唇角下滑,淌过他的腮帮,挂在他的颌骨边缘,眼看就要滴落枕上。
“你怎么就这么倔啊。”楚离眼疾手快,食指一勾,从他的下颌边接住尚未落下的紫色葡萄汁液,然后抬手送回嘴边,轻轻吮去,“不是说好,要是你输了,你就吃我的葡萄,要是我输了,就吃你的荔枝吗?”
她以为这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一句话,却似乎对少年产生了某种意想不到的刺激。
楚离眼看他的鼻翼忽然掀动,出快吸气时的咻咻声,喉结更是克制不住地一滑,原本闭合的唇瓣张开一条缝,而剩余的葡萄汁便顺着他唇上细细的沟壑,向着他的口中落下。
少年的身中仿佛正有波涛席卷开来,从他颈间出,途径他的胸膛,却并未停止,进一步向下蔓延。
而楚离不偏不倚,正端坐在他的腹部。
那道波涛由她的身下经过,触动她敏感的神经,使她忍不住咬起唇角,掩饰住一声轻且促的喘。
“你怎么突然这么大反应,我说错什么了吗?”楚离一手按在他的胸口,不悦地扫过他起伏的身躯,为免上面摆放的剩下两对荔枝跟葡萄滚落,还特地掐了个诀将他们稳住,“你连我刚才的葡萄都没吃,我得好好管教你。”
“……姐姐觉得,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么。”他偏过视线,眼尾红得几乎滴血,分明是极度抗拒的模样。
楚离琢磨着,或许是因为他向来不喜欢被强迫进食,即便这食物的分量,只是一颗小小的、灵力熹微的葡萄。
可他们明明有言在先,要遵照游戏规则来进行。
她必须保持硬气,不可以因为心软的缘故向他做出丝毫妥协。
否则,先前所有的努力,岂不是都会付诸流水。
楚离松开按在他胸前的手掌,徐徐做了个深呼吸,又一本正经地跟他声明,“我就再跟你说一遍井字棋的规则吧。”
她指着他胸膛上被蜡液勾画出的井字,不疾不徐道:“葡萄是我的棋子,荔枝是你的棋子,你我划拳决定谁先出棋,轮流占满这三乘三等于九个格子。谁先把自己的棋子在井字上连成一线,谁就赢了。至于惩罚……”
楚离故作停顿,指尖沿着其中一道纵向蜡液划过,“输掉的人,必须吃下对方的一颗棋子。你我刚才平局,所以我吃你一颗荔枝,你吃我一颗葡萄。我已经乖乖吃了你的荔枝,你却不接受我的葡萄,这公平吗?”
少年眼尾的红色愈深沉,甚至隐隐泛黑,语气更是忍辱负重,“……姐姐用尽手段束缚住我,却还云淡风轻地与我谈公平。”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楚离皱了皱眉。
她将少年的双手以床幔束住,使之无法动弹,此为一和二。
而她坐在他的肚腹之上,迫使他承起她躯干的重量,此为三。
这么算下来,也不过三处,且只是普通的牵制,对他构不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他话中随时都可能掀起的暗流,自然与那些毫无关系。
要说真正的束缚,恐怕也只有那一样……
楚离转过脖颈,向后撇过视线。
那条红如朱砂的束带,依然静静地环在少年的命脉之上,掐住他愈蓬勃的生机,而束带末端贴着他苍白的皮肤滑入股间,如鲜血流淌而下,几乎像是某种刺眼的玩笑。
难道是因为,他那时猝不及防被扼住命脉,自觉饱受威胁,才会违心答应她的提议吗?
楚离忽然忍不住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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