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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英心里很清楚,她爸在工作上勤勤恳恳,是个好员工,好工作伙伴,但绝不是个好父亲、好丈夫。
她接替他的工作,并不是只是为了他上辈子的心愿,还为了她自己。
她要一直留在部队当兵,势必会被魏牧成纠缠一辈子,上辈子被魏牧成纠缠的经历,让她身心疲倦,她不愿意再过前世那样的生活,她只想回归乡野,过跟上辈子不一样的人生。
程英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爸,程纯富要真是好人,之前你腿疾犯了,你让他帮你代班几天,他干了什么?他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帮你送信,转头就在家里睡大觉,生生把你的工作耽搁了几天,被支局长骂了一通,事后还找着借口,说他忘了这茬事儿。从前他不愿意给你代班,如今怎么忽然想通了要跟你一起跑邮?你现在清醒过来,你信不信他来看你,就会告诉你,是大黄不小心撞到你,把你撞下了山崖,把他干得事情,推锅在大黄身上。爸,你要不要跟我打个赌,看看程纯富是会不会说那些话?”
大黄是程建同养得土狗,已经四岁了,当初万淑慧怕程建同一个人行走在乡野之间送信、送报纸、包裹之类的,会遇上猛兽,一个人没办法自保。
从程建同跑邮的第二年开始,就不顾程家人的反对,找了一条高大威猛的土狗,养在程建同的身边,让程建同带着狗一起跑邮。
程建同跑邮得这二十多年里,一共养了四条狗,前面三条,一条为了保护他,跟狼群搏斗而死,一条不小心落入山崖摔死,另一条活到了老死,大黄是那条老死的土狗后代,十分聪明激灵,平时跟着程建同跑邮,给他解决了很多麻烦。
程建同闻言沉默了,他当时掉下山,掉得太突然,由于伤势过重,今天才清醒,压根就没细想当天的细节。
现在想起来,当时程纯富跟他跑邮的那天,到了阿依山顶,天气不太好,路上十分湿滑泥泞,他穿得解放鞋鞋底糊了一层厚厚的黄泥,实在不便走路,这才在跟程纯富停在路边刮鞋底下的黄泥。
他摔下去之前,感受到了一股力道撞在了他的后背上,大黄当时就在他的身边,他也以为是大黄忽然发神经撞了他一下,没往程纯富的身上想。
现在想来,大黄虽然是条狗,但它十分聪明懂事,跟他跑邮的这四年里,从未乱跑乱蹿,更没在危险的道路撞过他一回,大黄不可能将他撞下山崖。
程建同固然愚孝,且重男轻女,可他不是傻子,他是当过兵的人,很多事情他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只是他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他不说话,万淑慧却是忍不了,她十分气愤道:“我早跟你说过了,你爸你妈,你大哥、三弟一大家子,都在算计你,算计我们一家人,想把我们两个女儿往死里打压,好吃绝户。偏偏你被猪油蒙了心,对你那一大家子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任由他们一家人欺负我们母女。老程,我告诉你,我忍你那一大家子很久了,现在小英回来了,我也有靠山主心骨了,程纯贵年纪轻轻就想着害你,要你的命,对你做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这件事情你要再想着和稀泥,当没发生过,咱俩也没必要再在一起过日子了。咱们趁早离婚,各过各的,省得我再受你爸妈那一大家人欺负!”
万淑慧脾气好,性格软,很多时候受了委屈,只敢对别人抱怨几句,从不敢做出真正的反抗动作,程老太一家人就是知道她性子软,立不起来,才可劲儿的欺负她。
万淑慧也知道自己立不起来,自己的丈夫愚孝又时常不在家,在两个女儿长大之前,她一直都是忍气吞声,背着人默默流泪,拉扯养着两个女儿。
等到程英从十岁起展现泼辣自强,很有主见的一面,时时跟程老太一家人对峙吵架甚至动手,护着她跟程雪,万淑慧虽然觉得女儿太过泼辣,在十里八乡出了名,有个泼辣的名头,以后不好找婆家嫁人,但正因为大女儿这样的性格,让她不至于吃那么多亏,受那么多的苦,她便渐渐地视程英为自己的靠山主心骨。
看到程英退伍回来,万淑慧起初心里还有点生气,这丫头放着军队大好的前途不要,非要退伍回来,说什么接替她爸的邮递员工作,不知道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转念一想,女儿退伍回来也好,那样就不用担心她的生命安全,不用担心她出任务之时,会受伤,会流血,甚至会牺牲死亡的事了。
而且有大女儿在自己身边,给自己撑腰,守着自己,她就再也不怕程老太一家人磋磨欺负她们母女了。
想到这里,万淑慧看着穿着军装的程英,眼中隐隐含着泪水,“小英,你回来也好,你爸这人我靠不住他,以后咱们家就由你当家做主,你说什么,妈都听你的。”
“姐,我也听你的。”程雪立马举手,“咱爸这么多年来,在咱们家毫无存在感,一点当爸的样儿都没有,我跟妈说不过别人,吵不过别人,也打不过别人,他从没替我们出过头。你回来就好了,咱家有个能顶事的人,以后我跟妈再也不怕被奶他们欺负了。”
两人的话,说得程建同羞愧难当,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原来他以为的家和万事兴,以为他只要好好工作,就能赚钱养家的道理,对自己的妻子女儿,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
程英看他脸白一阵,青一阵的,态度强硬地对程建同说:“爸,程纯富干得事情不能这么算了,他这是杀人行行径,必须报警,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你可不许再像以前那样心软和稀泥,把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我妈的话你已经听见了,我现在已经二十岁了,已经长大,有足够的能力撑起这个家,我不管你看不看中我跟妹妹两个女儿,你需要明白一件事情,别人的孩子终究是别人的,哪怕你对他再好,人家也不会对你好半分,人家还有人家的爹妈要养呢,怎么可能给你养老,你就别做梦了!你能靠住的,只有你的亲生孩子,你的两个女儿!
你要再执迷不悟,不对自己的女儿妻子好,一味地听从爷爷奶奶和别人的话,对别人的儿子好,那你这个父亲,我也没必要再认你了。
从今以后,我们家里由我来做主,你的邮递员工作,我来接班,谁也不能代替抢走,你好生养着,等我爷奶大伯父他们一家人来看你,你最好闭上你的嘴,不该说的话别说。”
这些话,要是放在以前,程建同少不得要说程英太过狂妄自大,自私自利,没有亲情,不把他这个当爸的放在眼里。
但现在,或许是人到中年,身体糟糕的缘故,又或许看到了大女儿那穿着军装,可以独当一面的模样,程建同以往冥顽不灵的愚孝、重男轻女思想,在此刻渐渐松动。
他抬头看着程英,叹着气说:“我老了,如今也成了半边瘫,很多事情没办法再向以前那样做主了,你回来当家做主也好,纯富的事情,你看着办吧。”
程英没有废话,当即离开了医院,坐上县里的小巴车,来到县里的武装部,找到武装部的武部长,又坐车去县邮电局,找到邮电局的局长,把自己大堂哥推自己父亲下山,意图谋财害命,顶替自己父亲工作的事实,告知他们。
两个干部一听,那还得了,这程纯富竟然趁军人不在家,在外保家卫国之时,去害人家的父亲,把人家的父亲害成了半边瘫,而程英因为她父亲的事情退伍返乡,为这件事情讨要公道,这事儿要被地方部队和军部、上面知道了,他们整个县的领导都吃不了兜着走。
当即两个部门的领导去找到县里各个部门的领导,先到医院里,对程建同表达了慰问,接着找来县公安部的一群公安,派了一辆专车,把正好要办理出院的程建同弄到车上躺着,一群人再跟着车子,来到先锋公社,对公社一众领导各种呵斥之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回到了清水村。
到了村口,程英和万淑慧、程雪、一众领导都下了车,程英婉拒了公社领导们帮忙抬程建同担架回家的提议,和程雪两人,一人抬一头,把程建同往程家老宅里抬。
程家老宅坐落在江水环绕的清水村中间,靠一座小山的位置,由于程家祖辈在抗战期间,为当时的八路军提供了不少物资,也救治了不少八路军和地下党,其中还有好几个祖辈参加了抗日战争,为此牺牲,因此建国以后,村里重新分化土地,程家人获得了一大块地皮,程老爷子便在那块土地上修建了一套大房子。
程家那房子是用传统的山石修葺的房屋,屋顶用的瓦片,也算是瓦房了,白墙黛瓦坐立在一大片碗口粗大的竹林前。
房子坐北朝南,共有八大间房屋,除了程老爷子、程老太太和他们最小的女儿住两间屋子,其他三房各自占两间房间,房子左右两侧则修葺着厨房、柴房、鸡圈牲畜棚,中间有个挺大的院子,院子四角种着果树,从外面来看,程家的房子,算是村里的大户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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