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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阮枝便在泡桂花乌龙茶。
陈夏第一次知道乔舒宛这个名字,便是在她翻开阮枝书房抽屉的时候。
那天下午闷热得近乎窒息,窗外蝉鸣一声接一声,像烧灼着神经的针。
屋子像罩着一层粘稠的气膜,连呼吸都显得不够自由。
陈夏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又莫名其妙地站起身,鬼使神差地推开了阮枝的房门。
父亲不在家,阮枝正在厨房煮茶叶,阳光透过枝叶斑驳地洒进来,把那张米白色写字桌照得干干净净,仿佛连光尘都被拭净。
抽屉没有锁。
陈夏拉开最上层,看见一罐素净的茶叶、一本泛黄的旧笔记本,以及几封被丝带细细绑住的信。
她的手顿住了几秒,像是在等某种不该有的冲动过去。可那冲动没有走,反而愈发清晰,于是她伸手,拿起了那本笔记本。
第一页上,是一句用黑色钢笔写下的字——
“那个夏天你说风里有我。”
那不是阮枝的字迹。
字刚劲流畅,收笔锋利,像是练过行书的手写下的,有种藏不住的自信和深情。
陈夏继续往后翻,纸页在指尖擦过,轻轻作响——
“今天在图书馆你睡着了,嘴角还在笑,我猜你梦见我了。”
“你说以后要一起买房,院子里种满栀子花,然后我们一起泡桂花乌龙茶喝。”
“你爸来看我时,我们差点穿帮。下次记得先关窗帘。”
字句不多,却像一刀一刀划进心里。每一笔每一划都带着火烫的痕迹。
用的是女称。
陈夏手指一僵,那种凉意不是从外界来的,而是从掌心顺着血管,寸寸蔓延到四肢百骸,直到心口。
陈夏十七岁了,她不傻。
她只是从没想过——那个她一直用“母亲”名义试图靠近的女人,那个她执拗依恋、时常偷窥,却又总觉得捉不住的阮枝,曾经这样深、这样长久地爱过一个姑娘。
爱了整整七年。
她像踩进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
“夏夏?”
背后忽然传来那熟悉的、柔软的一声唤。
陈夏猛然回头,只见阮枝站在房间门口端着泡好的茶。
她的眼睛在逆光中眯成细细的弯月,像猫,又像一枝刚好开在盛夏尾声的栀子花,香得清浅,却能让人微醺。
阮枝的视线落到桌上的笔记本,她脸上的笑意缓慢褪去,神情变得复杂。
她走近几步,没有急着责怪,而是伸手将笔记本轻轻合上,像合上一段无人知晓的旧梦。
“是我朋友送我的,”她语气云淡风轻,“很久以前的事了。”
陈夏点了点头,装作自己只是随手翻翻。但她知道自己不是。
她根本是带着某种目的。
她想知道这个女人的前半生是什么样的,不再满足于她每天递来的饭菜茶杯和“早上好,夏夏”。
陈夏想知道阮枝有没有为谁失眠,为谁哭,为谁在夜里写下不敢寄出的信。
她想知道她的弱点、她的裂缝、她所有温柔背后藏着的那个,没人看见的阮枝。
“你很喜欢喝桂花乌龙吗?”陈夏低声问,接过阮枝手中的茶杯,像是随口一提,却又盯着阮枝的眼睛不放。
阮枝沉默了一瞬,才开口:“嗯,味道淡,但留得久。”
“所以才一直喝?”陈夏问。
“是啊,”她笑了笑,“人年纪越大,越不爱折腾。”
陈夏垂下眼,声音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是因为她吗?”
阮枝的笑容顿住了。
屋子里一时间静得出奇,只剩茶水微凉的气味缠绕鼻尖。
“我不是故意翻的。”陈夏补了一句,“只是……好奇你以前是什么样。”
阮枝没有回应,她走过去,将那本笔记本重新放回抽屉,动作轻得像怕惊动谁的梦。
“她是我很重要的一个朋友。”她轻声道,像是在替过去做某种告别,“只是时间太久了,早就各自走散了。”
“你哭过吗?”陈夏忽然问。
阮枝抬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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