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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乖。”
燕珩纵身体跃下,朝她伸出手:“跳下来吧,我接住你。”
上墙容易下墙难。
令颐望着两人多高的宫墙,吓得脸色发白,迟迟不敢挪一步。
燕珩在下面喊着:“再磨蹭,禁军可就回来了。”
“啊?”
令颐闭上眼,手握成拳,拼命给自己鼓劲。
“你可以的你可以的……”
想到不知安危的浔之哥哥,她把心一横,闭眼往下一跃。
谁知,脚磕到凸起的砖块上。
她整个人失去平衡,直直往下跌。
“啊——”
这么高摔下去,鼻子会摔断的!
令颐已经来不及捂住脸,绝望闭上了眼睛。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她跌入一个带着冷香的怀抱,熟悉的香气息萦绕鼻尖。
她猛地睁眼,对上一双熟悉的凤眸。
“哥哥?!”
小姑娘愣在原地,圆圆的杏眼一点点睁大。
“哥哥,你怎么在这啊!”
这一声呼唤里裹着太多的情绪,惊喜,委屈,后怕,还有无尽的思念。
她带着哭腔扑进颜彻怀里,死死攥着他的衣服。
颜彻顿住,无奈笑了一声。
抬手揉了揉妹妹的发顶。
“方才在宫里见到了九公主,便想着过来寻你。”
“朝堂诸事已定,我过几日就接你回家。”
他温柔安哄,低头看向怀里哭得抽搭搭的小姑娘。
自家乖巧的妹妹此时衣衫不整,不合身的宫女服松松垮垮套在身上。
袖口太长,只露出几根纤细的指尖,可怜巴巴揪着他的衣襟。
脸上脏兮兮的蹭了好几道灰痕,鼻尖还沾着墙头的尘土,发髻也凌乱不堪。
方才若不是他及时接住,这丫头怕是要摔个脸着地。
更重要的是。
她,跟人学了爬墙?
颜彻目光瞥向一旁的少年。
令颐吸了吸鼻子,忽然觉得今日哥哥身上透着股陌生的寒意。
她抬起泪眼看向哥哥,身后的燕珩上前一步,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原来是颜大人。”
燕珩世家出身,行礼的姿态挑不出错处,又带着几分少年人特有的张扬。
颜彻敛去眸光,将妹妹往身后带了带。
燕珩道:“在下燕珩,家父是——”
“淮容侯世子。”
颜彻唇角噙着温文尔雅的笑意。
“三年前秋猎,世子一箭射中白鹿的风采,本官至今难忘。”
燕珩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笑道:“不想颜大人还记得这等小事。”
令颐绞着衣袖,还有些搞不清状况。
一旁的赵福忠却敏锐地嗅到了暗涌。
三年前那场秋猎,淮容侯故意为难颜彻,命其当众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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