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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能行,”闻慈笑道:“你在我这里既要充当翻译,又要走这么多路,这都是额外的付出,”甚至,小野小姐她穿的还是高跟鞋,居然还能面不改色!
至于下午,闻慈则去了东京美术馆。
今天在办的是一位高卢艺术家的展览,形式很特别,用得是玻璃媒介,破碎的玻璃构成一张张人的面孔,神态生动鲜明,甚至是立体的,就好像一个活生生的人立在那儿。
艺术的创造形式是多样的,玻璃创作,显然就是其中一种。
闻慈盯着一张老人张嘴惊恐的神情看了许久,才感慨道:“真是厉害啊。”
晚饭过后,闻慈便和小野小姐分别了,她在酒店休息,顺便准备明天的文艺赏。
这种附带宴会的颁奖典礼,闻慈参加过一次,港城的金手指奖,她那回拿了个礼貌性质的三等奖,她觉得*这次大概率差不多还是那样,因此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她翻出行李箱里的衣服,向酒店前台借了熨斗机,熨好后挂在衣服挂上。
早上七点钟,小野小姐便登门了。
不是她想这么这么早来打扰,而是文艺赏要求颇多,她怕闻慈有所缺漏到时麻烦,早早地来,早早敲门,没想到一进来,看到的就是正举着睫毛膏睁大眼睛的闻慈。
“早上好,”闻慈笑着打了招呼,请她进来。
小野小姐吃惊地看着闻慈。
闻慈脸上的妆已经打好底了,并不像她以为的不会化妆,想法,她的技术看着相当出色,底妆细腻光洁,像剥了壳的鲜荔枝——不对,她昨天素面朝天皮肤也很好。
她画了眼线眼影,正在涂睫毛膏,眼妆精致得像是给艺人们的化妆师化的。
难道会画画的人都会化妆?
小野小姐想着,连忙鞠躬道歉,“对不起,我以为您不会化妆,特意想来帮忙,没想到——”她都在懊悔自己昨天没提出找一个化妆师了,结果闻慈其实不需要?
闻慈笑道:“没关系,来坐吧,看看我画得怎么样?”她调皮地眨了眨眼。
她今天的眼妆是绿调,初春的草绿过渡到浅淡的米黄,像一两片新鲜的薄荷叶。
她还给自己上了细细的小亮片,在酒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小野小姐认真点头:“非常美丽,您画得非常好。”
闻慈便笑起来,笑着笑着,“哎呀”一声,“我睫毛膏黏在一起了!”她叫了一声,着急忙慌对着镜子,拿牙签分开黏住的睫毛,夹得微微翘,并不夸张。
她化好妆,开始烫头发,小野小姐在一旁看着,不知不觉就目不转睛了。
闻慈是短发,类似一刀切,眼下烫得微微凌乱,侧角外翻,看起来非常俏皮。
这也是闻慈今天打扮的主题,儿童文学,那么沉重做什么呢,她特意画了彩色的妆,做活泼的造型,等脑袋摆弄好了,又去卫生间换上早就准备好的礼裙。
这场宴会有场外部分,所以闻慈准备的礼裙是长的,苹果绿的塔夫绸落肩礼裙,腰跨两侧有漂亮的打褶,裙摆蓬蓬,在里面多加两条腿袜也看不出来,视觉效果轻松俏皮。
配上外翘的短卷发和同色系绿眼妆,像是从森林里刚跑出来。
小野小姐没忍住感叹:“这完全可以上画报封面。”
闻慈弯腰对镜照照,相当满意,她托了托卷起来的发梢,回头笑道:“这应该不会被报纸写成土包子了吧?”出个国,代表的可不止是自己的形象呢。
小野小姐也忍不住笑,“绝对不会。”
高跟鞋闻慈是不打算穿的,得站好久呢,她从行李箱里拉出来一双白色皮靴,跟有五公分高,穿到脚上,靴筒到小腿中间,既可以保暖,哪怕露出来也是个亮眼的搭配。
“好了,”闻慈满意地站定,“我们启程吧。”
兼顾她翻译的小野小姐和她一同去。
小野小姐今天也是专门打扮过的,不过不是礼裙,而是符合职业的女式西装,她不嫌冷,或者说,街上的女孩好像都不嫌冷,高跟鞋裸露着脚背,连青筋都冻得有些明显。
车子开到一个公园,外面铺着红毯,门口还有许多扛着摄像机的记者。
怎么跟娱乐圈似的?闻慈想。
上回金手指奖,她是从后面绕过去的,今天却没有后门可进,出版社特意派来的车一停,闻慈下车,先是被冷风吹得微微眯眼,拢了拢肩膀上罩着的披肩。披肩很大,说是外套也可,柔和的暖调米白色,将肩膀到赤裸的手臂都笼罩其中,保暖效果十分好。
镁光灯闪起来,闻慈用了全力才让自己没闭眼,礼貌地四处微笑着。
“这是谁?”小野听到有记者左右问。
每年文艺赏分文学和绘本两类,提名分别都有二三十人,这些创作者绝大多数都会亲临现场,其中不乏岛国的名作家名画家,正因如此,才会有这么多记者赶来。
她出了车,把邀请函递给门口的工作人员,用日语为闻慈介绍。
这届儿童文艺赏就闻慈一个需要翻译的,外国人,她是谁一目了然了。
镁光灯们响得更欢快了,闻慈怀疑这是想把她闪瞎,她维持着微笑,等工作人员终于查看完邀请函,她松了口气,转身走时,注意到记者堆里有一位年轻的女性。
“闻慈?”对方居然用挺标准的汉语说。
闻慈吃了一惊,下意识又看过去,小野小姐见她不动,看了眼那个女记者手里的话筒字样,低声解释道:“那是《东京每日新闻》的记者。”
《东京每日新闻》?
闻慈对这个名字印象很深刻,之前东京美术展,她的《故宫故宫》组画能活起来纯粹是巧合,诸多报纸发表了有关它的文章,吸引了很多美术爱好者和画家去看展览。而这个报道的起源,她记得,就是一个叫《东京每日新闻》的报纸。
她甚至看过工作人员带回的那封报纸,记得那篇报道的记者名字,是白石春菜。
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像是女士。
周围太吵了,大家熙熙攘攘讨论着,女记者不得不加大声音,几乎是喊着说的:“闻慈小姐,请问您愿意接受我们报社之后的采访吗?”这回是日文了。
闻慈听不懂,侧头用眼神询问小野小姐,后者低声为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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