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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9月27日周四阴转小雨
今天下班的时候,天色阴沉得厉害,像是一大块铅云压在头顶,厂房外头的风已经变得有些冷了。天气一变,工友们干活的节奏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仿佛早一点收工就能避开这场秋雨。
我和林知秋并肩走在出厂的路上,两个人谁也没说话,但那种沉默,并不尴尬。我们之间,最近总有种奇怪的默契,不需要多说什么,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仿佛就能明白彼此的想法。
她今天穿了一件深灰色的卫衣,头发扎成了马尾,被风一吹,鬓角贴在脸颊上,显得特别温柔。她手里还拿着一包从厂里领的毛巾,说是这个月发的福利,勉强能算点心意。
“要下雨了。”她看了一眼天,说。
我点了点头,“走快点,别一会儿真淋着。”
一路上我们都没走太快,却又不慢,走到小区的时候雨点已经开始滴下来。她拉了拉帽子,挡住脸上的雨,我把外套脱下来盖在她头上,她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你还挺会照顾人。”
“我妈教的。”我随口说,心里却莫名有点暖。
我们在楼下的便利店里避了一会儿雨,我买了两碗方便面和一包卤蛋,她找了个角落坐下,打开手机刷了一会儿短视频。我看着她一边吃面一边嘟嘴的样子,觉得这场景,居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温馨。
我们谁也没说出“恋人”这个词,可那种关系的变化,已经在悄悄发生了。
她会等我下班,我也会陪她走回家;她做饭的时候会多做一份,说是“多下了一点”;我会把自己工资卡里多的一点点钱抽出来,给她买洗衣液、牙膏这类小东西,甚至帮她交了这个月的电费。
这一切都像是顺理成章,却也清晰得让人心惊。
我知道我们都穷,真的穷。
她家在安徽农村,家里有个哥哥,爸妈身体都不好,她每个月的工资几乎都要寄回家。我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爸妈虽然身体还算硬朗,但老家的房子早该翻修了,妹妹明年也该读技校。
我们两个就像在城市边缘飘着的小纸船,互相取暖,却始终没有岸可靠。
她曾问我:“你以后想干嘛?”
我说:“不想一辈子拧螺丝。”
她点头:“我也不想一辈子做品检。”
然后两人一起笑了,但笑完之后谁也没再说什么。
今晚我们走得很晚,回到出租屋已经快十点。她没回她姐家,而是拎着那包毛巾,进了我房里。
我们没做什么,只是坐在床边,说了很多话。她讲她小时候挨过父亲打,讲村里小女孩是怎么被逼早早出来打工;我讲我第一次进厂的时候哭了一个礼拜,讲有个老乡去年得病,连治病的钱都凑不齐。
讲着讲着,她忽然抱住我,很用力,仿佛我就是她唯一的依靠。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没有说话。
外头的雨已经停了,夜里静得出奇。
她低声问我:“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我犹豫了一下,说:“我想一直喜欢。”
她没再说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有太多我听不懂的东西。
我知道,这段关系不会太长。
三个月后,她可能要回老家,或者换一个厂;我也不可能在这个岗位干一辈子,我想换个环境,想去学点别的。
只是现在,我们都不愿说破。
我望着她睡着的脸,心里有种说不清的疼。
或许人这一生,就是一场和命运不断对抗的旅程。
只不过,有些人只能在路途中相遇,然后各自奔向不同的终点。
;2018年9月27日周四阴转小雨
今天下班的时候,天色阴沉得厉害,像是一大块铅云压在头顶,厂房外头的风已经变得有些冷了。天气一变,工友们干活的节奏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仿佛早一点收工就能避开这场秋雨。
我和林知秋并肩走在出厂的路上,两个人谁也没说话,但那种沉默,并不尴尬。我们之间,最近总有种奇怪的默契,不需要多说什么,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仿佛就能明白彼此的想法。
她今天穿了一件深灰色的卫衣,头发扎成了马尾,被风一吹,鬓角贴在脸颊上,显得特别温柔。她手里还拿着一包从厂里领的毛巾,说是这个月发的福利,勉强能算点心意。
“要下雨了。”她看了一眼天,说。
我点了点头,“走快点,别一会儿真淋着。”
一路上我们都没走太快,却又不慢,走到小区的时候雨点已经开始滴下来。她拉了拉帽子,挡住脸上的雨,我把外套脱下来盖在她头上,她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你还挺会照顾人。”
“我妈教的。”我随口说,心里却莫名有点暖。
我们在楼下的便利店里避了一会儿雨,我买了两碗方便面和一包卤蛋,她找了个角落坐下,打开手机刷了一会儿短视频。我看着她一边吃面一边嘟嘴的样子,觉得这场景,居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温馨。
我们谁也没说出“恋人”这个词,可那种关系的变化,已经在悄悄发生了。
她会等我下班,我也会陪她走回家;她做饭的时候会多做一份,说是“多下了一点”;我会把自己工资卡里多的一点点钱抽出来,给她买洗衣液、牙膏这类小东西,甚至帮她交了这个月的电费。
这一切都像是顺理成章,却也清晰得让人心惊。
我知道我们都穷,真的穷。
她家在安徽农村,家里有个哥哥,爸妈身体都不好,她每个月的工资几乎都要寄回家。我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爸妈虽然身体还算硬朗,但老家的房子早该翻修了,妹妹明年也该读技校。
我们两个就像在城市边缘飘着的小纸船,互相取暖,却始终没有岸可靠。
她曾问我:“你以后想干嘛?”
我说:“不想一辈子拧螺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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