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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剑通道的尽头是一片沸腾的血湖,湖面翻滚着粘稠的泡沫,每一个破裂的气泡中都浮现出扭曲的人脸。
湖中央矗立着一座黑铁刑台,七根刻满咒文的青铜柱环绕四周,柱顶燃烧着不同颜色的火焰——赤红、幽蓝、惨白、深紫、墨黑、暗金、浊绿。
火焰中不时传出凄厉的哭嚎,像是千万灵魂被永恒灼烧。
常欢的靴底刚踏上湖岸,血湖便剧烈翻涌,一具由白骨拼接而成的浮桥缓缓升起。
桥面的每一块骨片都刻着受刑者的名字,她踩上去的瞬间,那些名字突然渗出鲜血,汇聚成细小的溪流,缠绕上她的脚踝。
“弑神者,欲渡业火,先承其罪。“
沙哑的声音从刑台方向传来。
一个佝偻的老妪拄着人骨杖缓步走来,她的皮肤像是被火烧过后又强行缝合,布满凹凸不平的疤痕。
最骇人的是她的眼睛——没有眼球,只有两团跳动的火焰在空洞的眼窝里燃烧。
常欢的右眼紫芒微微闪烁,她能感觉到这老妪身上散出的压迫感,那不是普通鬼修能有的气息。
幽冥剑在鞘中轻颤,剑柄眼球死死盯着老妪骨杖顶端镶嵌的那颗紫色宝石——宝石内部封印着一缕不断挣扎的黑气,与初代意识同源。
“我要知道燕昭的下落。“常欢开门见山,手指已经按在了剑柄上。
老妪裂开嘴笑了,露出满口参差不齐的黑牙:“每个来业火台的都这么说。“
她的人骨杖重重敲地,血湖突然掀起巨浪,“但能熬过七重业火焚心的,三千年来不过五指之数。“
“废话真多。“常欢冷笑,径直走向刑台。
靴子踩在最后一块骨片上时,那骨头突然出尖笑:“第七个!第七个弑神者来啦!“
刑台表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咒文,中央是个被血垢浸透的圆形凹槽,大小刚好够一人平躺。
四周的青铜柱感应到活人气息,火焰猛地蹿高数丈,在空中交织成网。
老妪的人骨杖点在常欢心口,昙花印记的位置:“业火烧的是罪孽,你心里装了多少恨,火就有多旺。“
她歪着头,火焰眼窝微微闪烁,“不过你倒是特别,心里除了恨,还有别的东西。“
常欢拍开骨杖,直接躺进凹槽。
冰冷的黑铁瞬间变得滚烫,七道锁链从刑台边缘弹出,扣住她的四肢、脖颈和腰腹。
锁链内侧生满倒刺,扎入皮肤的瞬间就开始抽取血液。鲜红的血线顺着锁链流向青铜柱,七色火焰同时暴涨。
“开始吧。“她闭上眼,右眼的紫芒却被锁链强行激,在眼前形成一片紫色的光幕。
第一道赤红火焰当头浇下。
剧痛像是千万把烧红的钢针同时刺入骨髓。
常欢的视野被血色充满,恍惚间看到自己站在常家大宅的废墟上,手里提着昊苍的头颅。
身后是堆积如山的尸体,每张脸都熟悉得令她窒息——常乐、宁欢、燕昭
“这是你的杀戮之罪。“老妪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常欢咬破舌尖,血腥味让她短暂清醒:“假的。“她嘶声道,“我还没杀到他。“
赤红火焰突然熄灭。
第二道幽蓝火流接踵而至。
寒冷,比九幽最深的冰窟还要刺骨的寒冷侵入五脏六腑。
常欢看到自己被冰封在往生井底,常乐站在井边,一遍遍喊着“阿姐“,却听不见她的回应。
常乐的眼睛渐渐变成初代的紫色,最后转身离去
“这是你的无能之罪。“
常欢的左手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鲜血滴在刑台上,出嗤嗤的响声:“我会救她出来一定“
幽蓝火焰不甘心地退去。
第三道惨白火焰缠绕上来。
这次没有画面,只有声音。
宁欢临终前的咳嗽、常乐坠井时的惊叫、燕昭石化前的叹息、昊苍箭矢破空的尖啸所有她最恐惧的声音在脑中炸开,像是有人用钝刀一点点锯着她的神经。
“这是你的恐惧之罪。“
常欢突然大笑起来,笑得锁链哗啦作响:“就这点本事?“
她猛地睁开右眼,紫芒逆着火流而上,竟然反噬了惨白火焰,“我的恐惧早被吃光了!“
第四道深紫火焰化作巨蟒扑来。
这次痛感不强,却有种诡异的愉悦感。
她看到自己端坐在仙界至尊的宝座上,脚下跪伏着昊苍和余邱雨。
常乐被锁在黄金笼子里,而燕昭燕昭成了她座前最忠诚的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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