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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的指尖触碰到骨笛的第七道裂痕时,整支笛子突然变得滚烫,像是刚从熔炉里取出的烙铁。
她的皮肤立刻出“滋滋“的灼烧声,焦糊味中混着一丝诡异的甜香——那是常乐五岁那年打翻桂花糖罐时,糖浆渗进竹席的味道。
骨笛表面浮现出细密的血丝,这些血丝组成七个歪歪扭扭的名字,每个都是“常欢“,却用了不同的笔迹。
她紫瞳微缩,认出其中三个分别是宁欢、燕昭和常乐的字迹,而剩下四个是她自己在不同轮回中刻下的。
笛孔中渗出粘稠的黑血,常欢将染血的唇贴上吹口时,舌尖尝到了铁锈味中隐藏的一缕桂花香——这支用常七指骨制成的笛子,不知何时已经融入了常乐的乳牙。
她的胸腔剧烈起伏,魔纹顺着脖颈爬上脸颊,在颧骨处组成往生井的图案。
第一声笛音响起时,九幽残存的断壁齐齐震颤,碎石簌簌剥落,露出内里金色的骨髓——那是燕昭当年用自身神骨为九幽筑起的防护。
笛声不似人间任何音律。
每个音符都像是有形的刀片,割裂空气时带出细小的血珠。
这些血珠悬浮在常欢周围,映出她过往的记忆碎片:宁欢将白玉簪插入心口的画面;常乐踮脚为她系上祈福红绳的清晨;燕昭石化前最后那个悲怆的眼神随着曲调攀升,这些画面开始扭曲,血珠中的影像像是被某种力量粗暴地撕扯,常欢突然剧烈颤抖——她感觉到自己的名字正在被笛声一点点抽离。
“常“她试图念出自己的名字,却现第一个音节就卡在了喉咙里。
舌尖抵住上颚的触感还在,但那个熟悉的音已经消失不见。
魔纹暴长,瞬间覆盖了她整张脸,连眼白都变成了纯粹的黑色。笛声越尖锐,第七道裂痕在笛身上蔓延,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
常欢的紫瞳突然流下两行血泪——她看见燕昭残存的石化身躯正在笛声中褪去紫黑色的诅咒纹路,而那些纹路化作实体的小蛇,正顺着笛声钻入她的耳道。
往生井的方向传来闷雷般的共鸣。
常欢的视野开始模糊,她看见自己的白一绺绺脱落,梢在落地前就化为灰烬。
更可怕的是,那些灰烬组成了细小的文字,每个都是“常欢“,却在成形瞬间被无形的力量抹去。
她拼命想抓住最后一个记忆——宁欢临终前抚摸她脸颊的温度——但笛声像一把钝刀,正在将她灵魂深处的烙印一点点剐去。
骨笛突然爆出刺目的红光。
常欢的虎口被震裂,鲜血顺着笛身流淌,在第七道裂痕处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漩涡中浮起半片透明的指甲——是常乐的,上面还有她淘气时磕缺的小角。
常欢想要尖叫,却现喉咙里再也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声带没有被破坏,只是关于“语言“的概念正在被笛声生生挖走。
燕昭的石化表面开始大片剥落。
金色砂砾从裂缝中涌出,在空中组成一幅残缺的星图。常欢的瞳孔骤缩,她认出那是宁欢曾经绣在她襁褓上的图案。
砂砾突然向她涌来,钻进她的鼻孔、耳道和眼角。剧痛中,她听到燕昭的声音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记住,遗忘名字的人,才能看见真正的“后半句话被往生井突然爆的轰鸣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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