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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的紫瞳倒映着燕昭残破的身躯——那具曾经伟岸的金色躯体如今只剩下半截胸腔和头颅,其余部分早已化为漫天金粉。
他的心脏暴露在外,每跳动一次就剥落几片晶体,露出里面缠绕着黑色咒纹的经脉。
往生井喷涌出的黑水已经漫到脚边,水面上浮动的不是寻常泡沫,而是密密麻麻的细小眼珠,每一颗都直勾勾地盯着常欢手背上逐渐褪色的“弑神者“三字。
“来不及了。“燕昭的声音不是从喉咙出,而是直接震荡在常欢的识海里,每个音节都带着金石相击的铮鸣。
他的左眼已经化为纯粹的光团,右眼却还保留着最后一丝人性,瞳孔里映着常欢正在虚化的轮廓。
常欢想伸手抓住他,却现自己的五指已经半透明,指尖穿过燕昭的虚影时带起一串金色火星。
燕昭突然做了一个令她浑身战栗的动作——他将仅剩的右手插入自己裸露的心脏,生生扯出半截缠绕着金丝的骨头。
那是他的神椎,仙界最坚硬的物质,此刻却脆弱得像枯枝般在他掌心碎裂。
骨渣悬浮在空中,组成一个复杂的符咒,符咒中心嵌着那枚始终未现身的半截白玉簪。
簪尖上挑着一滴晶莹的液体,不是血,而是常乐六岁那年坠井时溅起的泪珠。
“接受它。“燕昭的残躯开始加崩解,金色粉末像被无形的旋风卷起,疯狂涌向常欢心口的昙花印记。
剧痛让她弓起身子,魔纹在皮肤上暴凸成实体,每一道纹路里都流动着初代的黑血。
当最后一粒金粉离开燕昭的身体时,他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像褪色的水墨画般飘摇在井口喷的黑雾中。
离别来得突然又必然。
燕昭虚化的右手突然按住常欢的额头——这个动作精准复刻了宁欢临终前的姿态。
他的嘴唇没有动,但常欢的太阳穴突突狂跳,识海里炸开七百四十九段重叠的记忆:宁欢在暴雨中吻别婴儿的额头,燕昭在星桥尽头为她系上祈福红绳,常乐偷亲她脸颊时沾上的糖渍这些记忆碎片在燕昭掌心凝聚成一个光点,顺着常欢的眉心刺入灵魂最深处。
吻落的瞬间,往生井喷的黑水突然凝固。常欢的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被安魂曲剥夺的语言能力短暂回归。
她听见自己嘶哑的嗓音喊出一个从未说过的词:“父亲——“这个称呼像钥匙般打开了某个尘封的枷锁。
燕昭最后的轮廓绽放出刺目金光,照亮了井底最黑暗的角落——那里悬浮着一口水晶棺,棺中人的银间别着常乐最爱的银杏叶簪。
金光中浮现出被刻意掩埋的真相:燕昭从来不是单纯的守护者,他是初代时代最后的幸存者,也是宁欢秘密缔结的道侣。
当年宁欢剖心封印初代时,将刚出生的常欢托付给他,而常乐常欢的紫瞳突然流下两行血泪,她看清了——常乐是宁欢用初代肋骨和自身血肉培育的容器,为的是在最终时刻承载初代全部诅咒。
燕昭的虚影开始消散。
他最后的力量化作金色细雨落在常欢身上,每一滴都带着宁欢的气息。
常欢现自己正在恢复实体,但代价是燕昭的存在痕迹被急抹除——星桥上的刻字消融,记忆中的身影淡去,连幽冥剑上与他相关的花纹都在剥落。
最可怕的是,随着燕昭的消失,往生井水开始倒流,露出井壁上密密麻麻的刻字,全是不同时期的“常欢“在轮回中写下的遗言。
“快走!“这声嘶吼不是来自燕昭,而是来自常欢心口的昙花印记。
她低头看见那朵花已经结果,漆黑的种皮正在剥落,露出里面蜷缩的银小人——长相与常乐一模一样,瞳孔却是纯粹的金色。
幽冥剑突然飞到她脚下,剑身上的花纹重组为星桥残图,指引出一条通往人间的裂缝。
常欢转身的刹那,燕昭最后的虚影被井底伸出的黑手抓住。
那些由初代怨念化成的手掌上,每根手指都戴着常乐小时候编的草戒指。
常欢的喉咙再次丧失语言能力,但她嘶哑的喘息声中,隐约回荡着宁欢教过的安魂曲调子。
当裂缝即将闭合时,她最后回望了一眼——燕昭完全消失了,只有半截白玉簪悬浮在井口,簪身上浮现出一行新的小字:“弑神者终成神“。
踏入人间的第一步,常欢就跪倒在地。
她咳出的不是血,而是细小的金色晶体——燕昭留给她的最后礼物。
晨曦照在她新生的黑上,梢却泛着诡异的紫光。
心口的昙花果完全裂开,里面的银小人睁开眼睛,用常乐的声音说了第一句话:“阿姐,我们回家。“
与此同时,往生井的方向传来震天动地的轰鸣,整个九幽开始崩塌,而常欢手背上的“弑神者“三字,正悄然蜕变成更古老的文字:“初代容器“。
幽冥剑突然出哀鸣,剑身上的花纹全部剥落,露出底下被掩盖的真相——剑脊内侧刻着宁欢的手书:“欢儿,记住:你杀的每一个常乐都是真的,但最该杀的那个,娘亲把她藏在了“
后面的字被初代的血污遮盖。
常欢的紫瞳映出自己水中的倒影:那张脸正在微妙地变化,下颌线条变得更柔和,眉心的昙花印记逐渐变成金色——越来越像宁欢,也越来越像初代。
远处的山巅上,紫衣人静静注视着这一切。他手中把玩着一枚金色砂砾——那是燕昭唯一未被常欢吸收的碎片。
砂砾里封印着最后的记忆:宁欢分娩时,产房里其实有两个婴儿。一个交给燕昭带走,另一个紫衣人冷笑着捏碎砂砾,看着粉末组成常乐五岁时的笑脸,轻声说道:“游戏才刚刚开始,我的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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