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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狼出了笼,哪还有圈回去的道理。
范统的前锋营,就是一群刚尝到血腥味的饿狼。
他们如同一把在炉火中烧得通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漠北草原的嫩肉上。
所过之处,地图上标记的部落,无一幸免。
“快快快!手脚都麻利点!那箱子金器抬出来!还有那几匹皮货,别给弄破了!”
吴莽扯着破锣嗓子,指挥着手下,动作熟练得像是在自家后院搬东西。
另一头,宝年丰已经领着人把部落里膘肥体壮的牛羊都圈了起来,他一边赶,一边擦着嘴角的口水,瓮声瓮气地嘟囔:“这羊羔子,肥得很,撒点盐烤了肯定香……”
整个前锋营,分工明确,俨然成了一支效率奇高的草原武装拆迁队。
范统叉着腰,站在一座小土坡上,满意地看着这片热火朝天的“丰收”景象。他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将挂在腰间的那个巴掌大的灰色“饭兜”口子张开。
下一秒,吴莽他们刚从帐篷里扛出来的一箱金器,还有几匹上好的丝绸,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瞬间消失在原地,被吸进了那个小小的口袋里。
“头儿,都收拾干净了!”吴莽颠颠地跑过来邀功,账目报得一清二楚,丝毫看不出有东西凭空不见了。
这吴莽做帐还是相当有天分的,无论少了什么帐面上都清清楚楚毫无破绽。
“嗯,干得不错,你真他娘的是管账的天才。”范统拍了拍自己愈发鼓囊的肚子,心里乐开了花。
这饭兜,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神器!
然而,范统他们这边吃得满嘴流油,整个漠北草原却已经彻底炸了锅。
“蓝玉匹夫,扒衣辱尸,天理不容!”
“杀蓝玉!为死去的勇士报仇!”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愤怒的火焰,迅速将各个部落联合在了一起。他们暂时放下了彼此间的仇怨,集结起一支数万人的联军,在野马川和土剌河一带设下埋伏,磨刀霍霍,只等那个“罪魁祸首”蓝玉自投罗网。
先锋军大帐内,蓝玉刚刚接到探马的回报。
“报!将军,前方野马川、土剌河一带,发现大批元军集结,旌旗遍野,人数怕不下三万!”
蓝玉闻言,不惊反喜,猛地一拍桌案,大笑道:“好!来得好!老子还怕他们当缩头乌龟!传令全军,加速前进!今天,就让这帮鞑子知道,谁才是草原的主人!”
大军开拔,兵锋直指野马川。
当蓝玉率领先锋部队抵达阵前时,只见对面的元军阵列中,冲出一名头戴狼皮帽的魁梧将领。
那将领遥指蓝玉,也不通报姓名,张口就是一顿惊天地泣鬼神的辱骂。
“蓝玉匹夫!你个生儿子没眼的东西,养闺女万人骑的狗东西!你祖宗十八代都让驴给踢了脑子,才生出你这么个扒人裤衩的玩意儿!老子今天就要把你剁碎了喂狗!”
那骂声之恶毒,用词之新颖,让身经百战的明军将士们都听傻了。
蓝玉本人更是直接被骂懵了。
他征战半生,什么场面没见过?可被人指着鼻子,骂得这么有创意,还真是头一遭。
扒人裤衩?什么玩意儿?
他先是一愣,随即,眼角的余光扫到了队列中,那个正努力把自己的大胖身子往别人身后缩的范统。
看到范统一副做贼心虚、讪讪赔笑的模样,蓝玉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一股怒火“噌”地一下,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范!统!”
蓝玉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是……是!末将在!”范统吓得一哆嗦,赶紧挺直了腰板。
“好!好得很!”蓝玉气得直乐,他指着对面那个还在喋喋不休的元军将领,厉声喝道,“你惹的祸,你给老子摆平!待会儿,你们前锋营第一个冲!那个骂人的,必须给老子砍了!要是让他多活一刻,老子回来就要了你的好看!”
“遵……遵命!”范统哭丧着脸,心里把吴莽那个缺德玩意儿骂了一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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