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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烨的归来,如同定海神针,彻底稳住了夜王府。血腥的清洗在暗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落鹰峡的活口和老道士被投入最深的地牢,由最擅长此道的玄龙卫亲自“照料”,即便他们是铁齿铜牙,撬开也只是时间问题。
朝堂之上,因王爷遇刺之事,掀起轩然大波。皇帝凌宏龙颜震怒,下旨严查,一时间风声鹤唳,与西域、北狄略有往来的官员皆人人自危。
然而,数日过去,两条线索的审讯却都陷入了僵局。死士们所知有限,只知听从上线命令,对其真正主人一无所知。老道士更是滚刀肉,熬尽了酷刑,也只反复说联系他的是个声音经过处理的蒙面人,钱货两讫,别无交集。
幕后之人,狡猾得超乎想象,将所有痕迹抹得干干净净。
就在调查似乎陷入死胡同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以一种极其自然的方式,频繁出现在了夜王府的视野里。
敬安侯世子,萧墨白。
敬安侯府是世袭勋贵,但在朝中并无实权,一向低调。世子萧墨白年方二十,却已是京中有名的翩翩公子,才华横溢,容貌俊雅,待人接物温润有礼,风评极佳。
王爷遇刺后,他是第一批前来王府探视的勋贵子弟,言辞恳切,忧国忧民,对凌烨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
“王爷乃国之柱石,社稷栋梁!贼子竟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天理难容!若有用得着墨白之处,王爷尽管吩咐!”他当时在厅中,对着凌烨深深一揖,神情真挚,毫无作伪。
此后,他更是多次在公开场合力挺凌烨。
一次朝会后,有保守派老臣非议凌烨在边境推行的新政过于激进,恐引战端。萧墨白竟当场与之辩论,引经据典,条理清晰,将对方驳得哑口无言,最后拱手道:“老大人忧国之心,晚辈敬佩。然王爷新政,乃为强军固边,保我朝长治久安。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法。若一味固步自封,岂非纵虎为患?”一番话既维护了凌烨,又全了老臣颜面,引得不少人暗自点头。
他甚至对云舒也表现出极大的尊重。
在一次宫宴上,有贵女言语间隐含对云舒“出身冷院”的轻视,萧墨白恰好路过,闻言温和一笑,道:“王妃娘娘临危不乱,医术通神,仁心仁术,乃天下女子典范。出身何处,岂能定论一人高下?此言浅薄了。”说得那贵女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他做得如此自然,如此光明正大,仿佛真心实意地仰慕战神王爷,敬佩神医王妃,拥护朝廷新政。
就连凌烨,在听了几次下属关于萧墨白言行的汇报后,也难得地评价了一句:“敬安侯这个儿子,倒是个明事理的。”
然而,云舒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说不上哪里不对。萧墨白完美得无可挑剔,每一次出现,每一次发言,都恰到好处,仿佛精心编排过的戏剧。他就像一幅过于完美的画,反而失去了真实感。
这日,萧墨白又以敬献一本失传兵书古籍为由,前来拜见凌烨。凌烨在书房接待了他。
云舒端着一盏参茶送去,在门口恰好听到萧墨白清朗的声音:“……此书乃晚辈偶然所得,想着或对王爷军中有所裨益,不敢私藏,特来献与王爷。王爷用兵如神,若能得此古籍启发,必能如虎添翼,更护我朝山河无恙。”
言辞恳切,心意拳拳。
凌烨显然颇为受用,语气缓和:“世子有心了。”
云舒端着茶进去,萧墨白立刻起身,恭恭敬敬地行礼:“晚辈见过王妃娘娘。”姿态放得极低,眼神清澈,带着恰到好处的敬慕。
云舒微笑着点头回礼,放下茶盏,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那本兵书,忽然道:“世子果然博览群书。听闻世子近日与翰林院李编修等人时常举办文会,探讨诗词歌赋,没想到对兵书也有如此涉猎。”
萧墨白笑容不变,从容应答:“娘娘谬赞。晚辈只是杂学旁收,略知皮毛罢了。与李大人等聚会,多是附庸风雅,岂敢与王爷深谙兵道相提并论。此书亦是侥幸得来,若能对王爷有一丝助益,便是它的造化了。”
应对得天衣无缝。
云舒不再多言,退了出去。心中那丝异样感却更强了。太完美了,完美得像是计算好的。他出现的时机,说话的分寸,敬献的东西……每次都卡在最关键的点上,最大限度地刷取好感,却又丝毫不越矩。
夜里,云舒将自己的感觉委婉地告诉了凌烨。
凌烨闻言,沉吟片刻:“萧墨白?他近日确实活跃。你的意思是……怀疑他?”
“说不上怀疑。”云舒摇摇头,“只是直觉。此人看似站在阳光处,但总觉得他身上罩着一层雾。王爷不妨细想,若真是他,他今日这般高调示好,反而能最大限度地洗脱嫌疑,不是吗?”
凌烨目光微凝。他并非蠢人,只是此前被萧墨白完美的表象所惑。经云舒这一点,立刻察觉出几分不寻常。
一个闲散勋贵世子,为何如此关注朝政、边境军事?又为何偏偏在他遇刺后如此积极地靠拢?那些恰到好处的维护和支持,细想起
;来,确实像是精心设计的投名状。
“本王知道了。”凌烨眼神变得深邃,“会让人仔细查查他。不过,在没有证据之前,他依旧是‘明事理’的敬安侯世子。”
敌人,似乎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换上了一张完美无瑕的面具,就站在光天化日之下,对着他们微笑。
这种感觉,比直面刀剑更加令人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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