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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客房里,管家拉出家用急救箱,放在桌子上。
他一脸不放心地问了下萌萌是否懂得各种药物和绷带的用法,后者支支吾吾地答非所问。
“哎,我看,还是我来帮敬先生处理吧。就算我们家主人steven心胸宽大,不会计较你糟蹋掉的那些昂贵的红酒,但是万一怠慢了客人,那他还是会大雷霆的。”管家为难道,“你是临时工没关系,我可不希望因为这件小事被炒鱿鱼。”
“阿忠,谢谢你的好意,不要紧的。”敬厚来过这里几次,知道管家的称呼,“对我不用那么生分了,这点小伤,就算她不会,我自己也会处理好的。你就放心去忙别的事情吧。”
“好吧,既然敬先生都这么说了。那萌萌你好好帮忙,不要再添乱了。”
管家阿忠将门带上,偌大的客房竟然还有些回音。
敬厚和萌萌互看了一眼,迷之静默数秒后,萌萌打破僵局。
“那你坐下吧。”萌萌把敬厚拉到床边,拉着他坐在床头,翻开他受伤的手掌看了看,皱眉道,“好严重的感觉。”
“没那么夸张啦。”
玻璃渣的伤害虽没有多深,但这种沾附在表面的刺痛最是恼人,无法像刺入骨髓的刀剑一样,可以一把拔个痛快,等你以为都清理干净的时候,哪天也许还会现皮肉里面还嵌着漏网之鱼。
萌萌开始拿出急救箱的瓶瓶罐罐,一脸呆萌地分不清楚哪瓶是酒精、哪瓶是二氧化氢、哪瓶是高锰酸钾。
但是,这样呆中夹着傻气的模样,在敬厚眼中,却有些许可爱,有点美。
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字文化,已经解释了呆与美的关系,因为,双倍的呆,组成的“槑”(éi)字,读起来就像是“美”。
“好了,不疼了吧……”萌萌抹了一把额头的薄汗。
敬厚左手上的玻璃渣子和血迹已被处理得差不多,只是包扎的水准确实不高。
“疼是不疼,只是你把我包得跟熊掌一样,真的不是很美观。”敬厚笑道。
“讨厌,那人家只会这样啊。你不要嫌弃。”
萌萌娇嗔着,在他胸口锤了一下。
力气有点大,敬厚猝不及防地被推倒在床上,并条件反射地将萌萌也一把拉倒。
两具交叠的身体,四目串流的暧昧,男女间无法控制的天雷地火,在对视的两秒后,被萌萌的一个吻勾起,从此,一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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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女人》的那经典舞曲响彻整个别墅,楼上的男女在床上跳着“探戈”,楼下的男女在舞池中继续。
胡倩远远地注视着舞步轻盈的胡茶尔和苏菲,心里升起一种酸楚,这种酸楚在苏菲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后,就经常涌现,像无法除根的慢性病一样,之与她,煎熬程度不亚于困扰了她二十多年的心脏病。
她需要一副效药。
“呐,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胡倩对坐在身旁的steven问,然而视线并没有从胡茶尔身上收回。
“什么问题?”
“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理由到底是什么?你看起来经验很丰富,一定知道答案吧。”
“我看起来很像一个花花公子吗?”steven不太满意后半句的猜测。
“不是啦。”胡倩转头看他,试图用微笑搪塞刚刚稍微的用词不当,“这是对你的称赞。像你这么有魅力的男人,肯定不会缺少倾慕的女人,剩下的就看你是怎么挑选那些被你魅力折服的幸运儿了。”
没错,他熠熠生辉的英俊与多金,让他有资本可以嗜好想嗜好的美酒、轻慢各种想轻慢的女人,至少目前为止,还没有不如愿的情况出现。
steven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道:“弗洛伊德在《性学三论》中提到的,‘人的视觉影像最容易引起兴奋’。男人更是感官动物,而且是心理幼儿期长的行动派。比起研究挖掘一个有内涵的灵魂——这么费脑子且不有趣的活动,大多数男人喜欢更看得见摸得着的肉体。”
“这么肤浅?啊,不,我是说,这么简单?”胡倩改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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