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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小白把从丁满那边学习到的“不浪费”的精神分享给了闺蜜们,而苏菲对“不浪费”的理解是——不要在该骚浪贱的年纪活的那么矜持。
她批判小白挡住可爱五官的黑框眼镜、痛斥瑶瑶一成不变的长腿裤装、还有佳音嫌少打理的主妇型。
“和你们说了多少次了,人,oo都是看外表的,作为女人,在应该打扮的年纪,一个个活得像个修女一样。加一个面罩,我会以为自己在中东旅游。”
在苏菲的调教下,三人的衣品虽然不能说是跨入时尚界顶端,但也算突飞猛进。至少在合适的场合,没有丢她这个导师的脸。
而在苏菲的概念中,穿着打扮是工作场上谈判致胜的战袍,生活中愉悦心情的甜品,更是夜晚爱情游戏中虏获猎物的香饵。
据说,和平的草食性动物,比如羚羊,眼睛镶嵌在头部两侧,是为了扩大视野,更好地现各处危险的埋伏,以便快逃跑;而肉食性动物的眼睛则相对平视,比如猎豹,它们处于食物链的顶端,不太在乎有的没的小危险,只需要专注地盯着眼前的猎物,扑倒、嘶吼、饱餐一顿就可以了。
所以,这个大自然的规律告诉我们,在酒吧里东张西望的,往往是容易被扑倒的猎物,而很快锁定目标,目不斜视进攻的,才是真正危险的掠食者——比如苏菲。
红色高跟鞋,紧身连衣裙,长大波浪,融装精致,脚步轻盈的她,挤过酒吧中的人群,身上飘散的香奈儿号香水,以及不亚于玛丽莲梦露的性感妩媚,立即赢得在场雄性的一众侧目。
犹如高傲的女神一般,不削周围那理所当然的注目礼,她径直走到酒吧旁,站在一个独自饮酒的小哥身边。
没有招呼,没有言语,只是轻声点一杯鸡尾酒,抚弄一下头,来一个意外的眼神交接。
、、、、……
“hi,你好。”
小哥在预料之中的时间内,终于在本能的牵引下,开始向这位身边的美女搭讪。
“hi”
苏菲回以一个甜蜜的微笑,她知道自己的酒有人买单了。
两人聊天闲扯的间隙,苏菲向坐在不远处的胡茶尔抛去一个胜利的眼神,他们之间赌的就是她否可以在五分钟内要到一杯免费饮料的赌,是她赢了。
胡茶尔回给她一个“愿赌服输”的苦笑,不过,马上,他连苦笑也挤不出来了。
不是因为输了赌注,而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竟敢把手搭在苏菲的肩膀上,还帮她撩头。
这是撩头吗?分明是撩妹!
而她竟然还给他笑得那么和颜悦色、如沐春风!
胡思楠不高兴地一口喝光杯子里的酒,起身,气势汹汹地向在他眼底下谈笑风生的两人。
胡思楠扯起一个对方看起来比较凶的微笑,在小哥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抬起苏菲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下宣誓主权的一吻——缠绵悱恻,持续十秒以上,停止后,还能像“拔丝土豆”那样,扯出口水丝的那种深吻。
然后,还生怕小哥理解能力不行,加了一句解说:“她是我的女朋友。”
然后,在小哥还没来得及说出任何惊吓或者反击的咒骂之前,拉着苏菲的手,堂而皇之地走出酒吧。
“喂喂喂,你抓疼我了!”
大马路上,苏菲甩开胡思楠的手,嗔怒道。
胡思楠看到她手腕上的泛红的握痕,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用力过猛。
他执起苏菲的手,小心地呵气,心疼到:“对不起,菲菲,我刚刚有点气急了。”
“气什么?”
“气那个男人把手放在你的肩膀上,气他撩了你的头。”
“你的醋劲倒是见长啊。都快成公共场合的接吻狂魔了。”苏菲想起上次,在tyducb门口,他也是突然冲出来,吻了她,再把她带走,“一次是帅气,两次就有点俗气了哦。”
“可我无法阻止自己的怒气。”
苏菲看着他忏悔的模样,笑道:“有什么好气的?不过是游戏而已。在美国的时候也不是没玩过。”
“现在我觉得它并不好玩了。”
“哪里不好玩了?之前我看你去骗酒的时候,就和那些个妖艳美女聊得热火朝天,玩得很投入的样子。我现你们男人真的很喜欢用双重标准。男人出去应酬,是工作需要;女人出去应酬,就是抛头露面;男人能干是精英,女人能干就是泼妇;男人出轨,叫雨露均沾;女人出轨就是人尽可夫;男人花心,是逢场作戏;女人花心就是天理不容。你说,是不是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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