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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不了。”
应天赐接着道:“要是知道阿姨这么有气质、有品味,我应该会更早把我们的广告案子交给小白吧。”
喂喂,“小白”这个称呼是你叫的吗?不记得我们两个人有这么熟稔。
小白挑眉腹诽,盯着他,好奇这是演的哪一出。
小白妈妈倒是不以为意,反而关心起这个结论的推理过程:“哎呦,这小伙子不仅长得顺眼,还这么会说话。不过,我的气质和品味,和你们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有其母必有其女,阿姨这么有品味,小白的创意一定也差不了,您说是嘛?”
应天赐语气诚恳,搭配上自然而不做作的笑容,让人心生欢喜。
小白妈妈闻言果然喜上眉梢,一副丈母娘见女婿——越见越喜欢的心情油然而生,情不自禁地又拉起应天赐的胳膊:“小伙子,真是嘴甜,怎么就这么会逗阿姨开心呢。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几岁了?单身吗?你看我家小白怎么样?”
“谢谢阿姨,我叫应天赐,而立之年,单身。”应天赐从善如流,有问必答。
“妈——”
小白无奈扶额,果断制止母亲继续乱点鸳鸯谱的胡闹。
“那个,应总。”她微笑着咬牙切齿地提醒应天赐不要继续配合母亲的双簧,“我看今天咱们就先讨论到这儿,之后再微信联系方案的修改,行吗?”
应天赐本想装作没听见,继续一边和小白妈妈相谈甚欢,一边欣赏小白无可奈何的窘态。
直到小白不露痕迹地使用强大腕力将他拉到门口,他才笑道:“也好,那我们保持联系。”
“好的,再见。”小白回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下一秒,门已经啪地一声在他面前关上。
小白转身,如释重负地嘘了口气。
“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快到饭点了,也不留人家吃个饭。”
小白妈妈不满地抱怨起来,不记得自己教过女儿这样的待客之道。
“没必要。人家是无人机创业公司老总,资本的香饽饽,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小白一边帮母亲收拾行李,一边道。
“这不是吃什么的问题,是礼貌和教养的问题。”小白妈妈坐在沙上,松开丝巾纳凉,突然又想到什么,“创业公司老总?还单身?这么说是个黄金单身汉了……”
“妈,你想什么呢?我有男朋友了!”
小白归置好行李,跑进厨房给母亲泡茶。生怕母亲听不到自己的反驳,大喊道。
小白妈妈如梦初醒状:“差点忘了这茬了,我宝贝女儿年来第一个官宣的男朋友,人呢?”
叮咚
叮咚
小白家的门铃再次响起,相比前两次的暴躁,显得温和了许多。
“谁啊,这个点……”
小白疑惑着,刚要放下手中的茶叶,却被母亲阻止。
“你忙着,我去开门。”
小白妈妈走到门前,打开门的刹那,一张涂得惨白的脸孔带着黑色口红的点缀,冲击性地映入眼帘。
“鬼……”
片刻的怔忡后,小白妈妈两眼一翻,颓然后仰倒去。
倒是她口中的“鬼”见状一惊,连忙伸手将她拦腰扶住。
二战结束时,美军水兵与护士在广场上的一记“胜利之吻”让人感慨护士腰身的柔韧性。
小白妈妈大概不知道,时隔年,她会以五十岁高龄,在被一个哥特装束的年轻人惊吓后,有幸spy了这一经典下腰动作。
当小白从厨房走到门口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副“胜利之吻”山寨版重演。被迫参演的男主角不是别人,正是刚排练回来的丁满。
“那个……忘记带钥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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