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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像一头疲倦的钢铁巨兽,在漆黑的隧道中穿行。凌夜靠在冰冷的玻璃上,眼皮沉重得几乎要将整个世界隔绝在外。地铁规律的震动像是某种催眠的频率,将他拖入意识的边缘。窗外是连绵不断的黑暗,偶尔闪过一两盏指示灯的幽绿光芒,如同黑暗中窥视的眼睛。
这是他连续第七天加班到深夜。程序代码还在脑海里盘旋不去,像一群不肯散去的幽灵。空气里弥漫着汗味、廉价香水和不通风空间特有的沉闷气息。他对面坐着个低头玩手机的女孩,荧光屏的光映在她无表情的脸上,像个精致的傀儡。
凌夜闭上眼,只想在这回家的最后一段路上获得片刻安宁。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Th&bp;had&bp;chaed。
地铁还在行驶,但某种不对劲的感觉像细小的冰针,顺着他的脊椎缓缓爬升。车厢里的灯忽明忽暗,发出细微的电流嗡鸣声,那声音似乎比记忆中要响得多。凌夜坐直身体,睡意瞬间消散无踪。
他环顾四周。乘客们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但所有人的面容都模糊不清,像是被水浸过的油画,五官融成了一片朦胧的色块。凌夜眨了眨眼,怀疑是自己太疲劳导致的视觉模糊,但当他凝视某个人时,那种模糊感并没有减轻,反而更加明显。
“奇怪...”他低声自语,声音在异常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
地铁似乎开得越来越快,车轮与轨道摩擦发出的噪音变得尖锐而不自然。凌夜望向窗外,原本应该偶尔闪过的站台指示灯不见了,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漆黑,黑得仿佛能吸收所有光线,甚至视线。
一阵寒意袭来,凌夜不自觉地抱紧了双臂。空调似乎开得太足了,冷气顺着他的袖口和领口钻入,与外界盛夏的酷热形成诡异对比。这不是普通空调带来的凉爽,而是一种浸入骨髓的阴冷。
他注意到车厢尽头的那对情侣。几分钟前他们还依偎在一起窃窃私语,现在却如同两尊蜡像般静止不动,仍然保持着拥抱的姿势,但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凌夜屏住呼吸,试图听清车厢内的其他声音,却只听到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
咚。咚。咚。
地铁开始减速,应该是要进站了。凌夜松了口气,强迫自己相信刚才的一切只是疲劳过度的错觉。灯光稳定下来,不再闪烁,但变成了一种奇怪的昏黄色调,像是老照片里的颜色。
列车停稳,车门嘶嘶打开。站台上空无一人,只有几张被遗弃的报纸随风翻动,发出沙沙的声响。站名标识牌上的文字模糊不清,像是被什么东西故意抹去了。
“有人下车吗?”凌夜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没有人回应。车厢里的乘客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车门保持开启状态,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凌夜感到一种莫名的焦虑。通常地铁停站不会超过一分钟,但现在至少已经过去了三分钟,车门依然开着,列车也没有要启动的迹象。
空气中开始弥漫一种奇怪的气味——像是铁锈、臭氧和某种难以名状的甜腻混合在一起。凌夜皱起眉头,这味道让他莫名地感到不安。
他决定下车看看。或许这班地铁出现了故障,他应该上去换乘另一辆。站起身时,他的双腿有些发软,仿佛刚刚跑完长跑。车厢地板随着他的脚步发出空洞的回响,与其他乘客死寂般的静止形成鲜明对比。
走到车门处,凌夜犹豫了一下。站台上的灯光昏暗得可怜,只能照亮几步内的范围,更远处沉浸在浓重的阴影中。那种不自然的寒冷在这里更加明显,让他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请问,”他转向最近的一位乘客,那是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面部依旧模糊不清,“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男人没有回应,甚至连头都没有转一下。凌夜伸手想拍他的肩膀,但在最后一刻停住了——某种直觉阻止了他。
就在这时,车门突然猛地关闭,差点夹住凌夜的衣角。地铁再次启动,加速度让他差点没站稳。他慌忙抓住身旁的扶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
列车速度越来越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快。窗外的黑暗变成了一片模糊的流动黑影,车厢开始不正常地晃动,灯光明灭频率加剧,仿佛随时都会彻底熄灭。
凌夜的心跳加速,一种原始的恐惧从心底升起。他紧紧抓着扶手,指节发白。这不是正常的地铁,甚至不是正常的梦境——他从未做过如此真实而又诡异的梦。
真实到能感觉到扶手上剥落的油漆碎屑,能闻到空气中那股奇怪的甜锈味,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耳朵里奔流的声音。
车厢末端的灯啪的一声熄灭了,黑暗如同活物般向前蔓延。一盏接一盏,灯光在黑暗中节节败退。凌夜下意识地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撞到冰冷的车厢壁。
黑暗吞噬了最后一个乘客,现在只剩下他周围的区域还有昏暗的光亮。在完全黑暗的区域里,他仿佛听到了一种细微的、像是许多人在低语的声音,但又听不清任何具体的词语。
;地铁的速度已经快到令人恐惧的程度,整个车厢都在剧烈震动,发出即将解体的**。凌夜缩在角落里,闭上眼睛,祈祷自己能马上醒来。
突然,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震动停止。速度感消失。甚至连那种寒冷也不见了。
凌夜小心翼翼地睁开眼。
他不再在地铁里。
此刻他站在一座高耸的钟楼顶端,冰冷的石栏紧贴在他的掌心。黑色的雨滴从天而降,却没有落在他的身上,而是在他周围几英寸处诡异地蒸发消失。脚下是一座无边无际的、由扭曲建筑和陌生霓虹构成的迷宫城市,延伸至视野尽头,直至没入一片混沌的黑暗。
城市中的光线不像他所知的任何光源发出,那些霓虹符号陌生而扭曲,仿佛具有生命般蠕动变化。建筑风格混杂不堪,哥特式的尖顶与未来主义的流线型结构交织在一起,中间偶尔穿插着看似不可能存在的几何形体,违背一切物理法则悬浮在半空。
远方传来一声悠长而低沉的钟鸣,声音沉重得不像来自钟楼,而像是整个世界都在发出**。
凌夜低头,看见自己的手指因紧紧抓住石栏而关节发白。恐惧如同实质的冰冷水流灌注他的四肢百骸。这不再是地铁中的隐晦不安,而是直面某种巨大、陌生、无法理解的存在所产生的纯粹震慑。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混杂着雨水的潮湿、石头的尘土味,以及那种梦中特有的、无法名状的“异世界”气息。
“这是梦,”他试图告诉自己,“只是一个梦。”
但掌心中石栏的粗糙触感太过真实,远处飘来的钟声在他的胸腔中引起共鸣太过清晰,脚下城市的广阔景象太过详细——详细到超越了他想象力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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