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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机歹毒至极,角度刁钻无比!眼看就是避无可避的绝杀!
沈厌刚刚承受了同步伤害带来的剧痛,重心尚未完全稳住,手中的怪枪也因左臂的剧痛而偏转不及!眼看那闪着致命寒光的利爪就要毫无阻碍地穿透他的后背!
那一刹那,时间仿佛被粘稠的琥珀凝固,被拉长了无数倍。紫雾缓慢而诡异地流动、食腐者嘴角滴落的涎水在空气中拉出细长的粘丝、沈厌因剧痛而瞬间绷紧、线条冷硬如刀的侧脸......一切细节都变得无比清晰,如同慢放的死亡镜头。
沈厌眼中第一次无比清晰地掠过一丝惊愕,随即被更深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戾所取代,他强行扭转身躯试图格挡,但动作明显慢了半拍,手臂和背部肌肉因极限发力而贲张隆起,汗水混合着血水滑落。
而我,手腕上那根粗糙的绳索传来因他剧烈动作而产生的巨大拉扯力,那力量几乎要扯断我的腕骨!同时,左肩后方那三道撕裂般的剧痛还在持续地灼烧着神经——那是他替我承受的伤害!现在,那致命的一爪,即将落在他毫无防备的后心!一股冰冷的、足以冻结血液的绝望瞬间将我彻底淹没。
脑子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考都停滞了。
身体却先于意识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手腕上的绳索猛地绷紧到了极限——这一次,不是被他拉扯,而是我借着那绳索上传来的巨大前冲力道,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榨干骨髓里的潜能,朝着他的方向,如同扑向烈焰的飞蛾般猛扑过去!双脚离地的瞬间,整个世界都倾斜了。
“小心后面!”
嘶哑的喊叫冲破火辣辣疼痛的喉咙,带着破音的绝望。他扑过去的动作笨拙而决绝,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惨烈。
视野里是他骤然放大的、沾满新鲜血污和尘土的冷硬侧脸轮廓,汗珠沿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滑落,混合着血污留下肮脏的痕迹。还有那只在瞳孔中急速放大、占据整个视野的、闪着致命寒光的食腐者利爪,爪尖粘稠的液体反射着幽暗的光泽。
来不及多想,也根本来不及调动那点可怜的、早已透支的净化异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整个身体,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横亘在那只利爪和他毫无防备的后心之间!用这具血肉之躯,筑成最后一面单薄却决绝的盾牌!
“噗嗤!”
利刃穿透皮肉、撕裂组织的闷响,清晰得可怕,在喧嚣嘶吼的战场上,却如同惊雷般炸响在我自己的耳边。
一股难以形容的冰冷和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从右肩胛骨下方炸开!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狠狠捅了进去,又在瞬间被极寒的冰包裹,连骨髓都被冻僵、碾碎。全身的力量被瞬间抽空,
;眼前猛地一黑,视野边缘疯狂泛起不祥的血色,浓重的铁锈味从喉咙深处涌上,滚烫的血腥气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我甚至听到了自己肩胛骨被那锐利爪尖刮擦、撞击的细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咔啦一声,如同枯朽的树枝被无情折断。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安静了一瞬,连怪物疯狂的嘶鸣都诡异地消失了。那只发动突袭的食腐者似乎也没料到竟会有人主动迎向它的利爪,动作僵滞了一下,浑浊的黄绿色眼珠里闪过一丝人性化的困惑。
下一秒,一股狂暴到极致、如同沉寂万年的火山彻底喷发的毁灭性能量,在我身后——在沈厌的身上——轰然炸开!空气被极致压缩,发出震耳欲聋的爆鸣!
“吼——!”
不再是之前那沉闷压抑的嗡鸣,而是一种如同被彻底激怒的远古凶兽发出的、饱含无尽暴怒与毁灭意志的咆哮!那咆哮声震得脚下的大地都在剧烈颤抖!
暗红色的光芒不再是之前凝练的光束形态,而是如同实质的、粘稠的、散发着恐怖高温与湮灭气息的毁灭洪流,以沈厌的身体为中心,呈巨大的扇形猛地爆发开来!红光所及,连空间都仿佛不堪重负,发出无声的哀鸣!
光芒所及之处,空气剧烈地扭曲沸腾,弥漫的紫色毒雾瞬间被蒸发殆尽,留下一片短暂而诡异的真空地带!冲在最前面的几只食腐者连一声闷哼都来不及发出,身体就如同投入烈阳的冰雪,直接汽化消失,连一丝灰烬都未曾留下!稍远一些的怪物,则在接触到那毁灭红光的瞬间,身体如同被投入熔炉的蜡像般飞速熔化、碳化、崩解成飞灰!连坚硬的地面都被这股毁灭洪流犁出一道深不见底、边缘焦黑熔融的恐怖深沟!
这毁天灭地的爆发只持续了短短一瞬,那恐怖的红光便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强行拽回般骤然收敛,留下满地狼藉的焦黑残骸和一片死寂的真空地带。
我软软地向前倒去,肩胛下那撕裂性的剧痛和迅速流失的血液让意识如同坠入冰窟般迅速模糊,身体轻飘飘的,仿佛随时要融化在这片污浊的空气里。
在意识彻底沉入无边黑暗的前一刻,我只感觉一只冰冷刺骨、沾满粘稠血液和浓烈刺鼻硝烟味道的手臂,猛地、几乎是带着一种失控的粗暴力量,狠狠地揽住了我的腰!那五根手指如同烧红的铁钳般死死扣进我的皮肉,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肋骨,强行阻止了我下坠的趋势。
身体被这只手臂的主人——沈厌——强行翻转过来,动作粗暴得毫无一丝怜惜,剧烈的翻转狠狠牵扯到肩胛下方那恐怖的贯穿伤,难以形容的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痛得我眼前阵阵发黑,视野彻底被血色覆盖,喉间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破碎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意识在剧痛的边缘摇摇欲坠。浓重的血腥味和刺鼻的硝烟味混合着,如同粘稠的液体般强行涌入鼻腔,带来窒息感。
模糊涣散的视线里,最终撞进一双近在咫尺的眼睛。
是沈厌。
距离近得能看清他每一根睫毛上沾着的细小血珠和污浊的灰尘颗粒,甚至能数清他因剧烈喘息而微微翕动的鼻翼。
可那双总是冰冷厌世、写满“莫挨老子”的幽深黑眸,此刻却像被投入巨石的寒潭,掀起了前所未有的剧烈波澜。震惊、滔天的暴怒、一种被彻底触犯到底线、即将焚毁一切的疯狂戾气,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近乎失控的慌乱?
这几种截然不同、甚至相互矛盾的情绪在他深不见底的眼底激烈地碰撞、翻涌、撕扯,如同风暴中的怒海。最终,它们被一种沉甸甸的、如同深渊般粘稠的、浓得化不开的暗色所覆盖,那暗色吞噬了一切光亮,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拖入其中,归于永恒的沉寂。
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凶兽要将入侵者生吞活剥,又像是在审视一件荒谬绝伦、完全超出他认知范围、绝不可能发生的悖论,瞳孔深处似乎有什么坚硬冰冷的东西正在寸寸碎裂。
他脸上的血污更多了,新鲜的血迹混合着干涸的暗红,再被汗水和尘土搅拌,呈现出一种肮脏而可怖的色调。几缕被汗水彻底浸透的黑色碎发凌乱地黏贴在汗湿的额角和鬓边。薄薄的嘴唇紧抿成一条毫无血色的、冷硬如刀的直线,下颌的线条绷紧得如同淬火的钢铁,透着一股骇人的杀意。
那只没有揽住我的手,五指紧握成拳,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捏得咯咯作响,惨白的手背上青筋如同盘踞的毒蛇般根根暴起,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着,仿佛在竭尽全力地压制着某种即将冲破束缚、更加恐怖骇人的存在。
从刚才近距离接触时的眼神判断,我已知道,他对我这个绑定的呼吸机,甚至是他口中“饥渴的少妇”有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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