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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照心不知道该怎么去和其他人解释她和霍极之间的关系,她也无力去解释,只说:“我不是不想过去,我是不能过去。”
方思明越听越气,直接把电话撂断。
时照心握着手机,坐立难安。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正确的。人在焦躁不安的时候,就会找一些机械的事情来做,比如收拾行李。
没过多久,方思明又打来一个电话。
这次他语气生硬,只是通知她:“人进医院了。”
她霍然起身,发出的巨大动静让躺在床铺上的林芷莺探出头来,疑惑地看向她,只见时照心面色凝重如霜,问听筒那头的人:
“他在哪个医院?”
-
方思明和王慎言守在病房外,他们心情烦躁,想抽烟又不能抽,手指间夹了一支香烟在鼻尖嗅。
忽然间,寂静的医院长廊里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冷白的灯光映出两道纤细瘦长的人影。
时照心气喘吁吁地跑到门口,看到方思明和另外一个他不认识的瘦高的男生。她脸色苍白,什么也顾不得,直直问方思明:“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严重吗?”
“里面呢,还活着。”
方思明声音冷冷的,对她刚才拒绝过来还耿耿于怀。
时照心踮起脚尖往病房里看,他躺在病床里,脸色很白,手放在被子之上,手背扎着留置针,正在打点滴。
看起来确实是没事了。
见时照心的肩膀一垮,明显松了口气,一直冷眼旁观的方思明实在没忍住脾气,直视着她的眼睛,声声逼问道:
“时照心,你能不能说说你们两个到底闹了什么矛盾,这么严重?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他就没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你知不知道,他身上还有伤没好全?
“自从那天从你那回来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样,不好好养伤,不听劝,一直在喝酒,喝醉了之后嘴里就一直叫着你的名字。反正我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天了,今天我终于没忍住打电话让你过来,你却不肯不过来。
“我就不明白了,就算你们做不了男女朋友,好歹也是个朋友吧,霍极他之前对你有什么不好吗?为什么你要这么对他?”
他加重语气,简直像诘问她:
“是不是就非得到他情况严重,等到他进医院了,你才知道着急,才肯来看他一眼?”
“我们要不分手吧。”……
因为在医院,方思明压着声音说话,声音并不大,但这字字句句却敲在她的心上。
她张了张口,低下头,一句话也没说。
林芷莺却忍不了了,伸手把她护到身后,对方思明说:“为什么在你的嘴里什么都是照心的错?你们作为霍极的朋友,明明知道他身上伤还没好,为什么不拦着一点,不让他喝那么多呢?”
方思明暴躁道:“你以为我没有?我拦他也得他肯听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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