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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闷响如同熟透的果子被捏破!那挥舞弯刀的狼头头目动作骤然一僵,眼中瞬间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他缓缓低头,只见自己的胸口、咽喉、眉心,各插着一支细如牛毛、闪烁着幽蓝寒光的淬毒短箭!箭尾还在微微颤动!
“呃……”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身体晃了晃,直挺挺地向前扑倒,砸在雪地上,再无声息。
几乎在同一时间,沟底四周的黑暗中,如同鬼魅般闪现出十数道黑影!他们全身笼罩在黑衣之中,只露出一双双冰冷、毫无情绪的眼睛,动作快得只剩下残影!手中的短弩不断喷吐着死亡的幽蓝,每一次闪烁,就有一个流寇惨叫着倒下!他们配合默契,进退有据,如同最精准的杀戮机器,瞬间将原本混乱的沟底变成了屠宰场!
“暗卫!”萧明轩又惊又喜,精神一振。他知道,娘亲的人到了!
流寇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致命打击打得晕头转向,死伤惨重,瞬间溃不成军,惊恐地嚎叫着四散奔逃。但暗卫们如同跗骨之蛆,紧追不舍,冰冷的刀光在月色下闪烁,每一次挥落都带走一条性命。短短片刻,除了几个被生擒、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其余流寇尽数伏诛!
沟底重新恢复了死寂,只剩下血腥味和尸体散发的浓重气息在寒风中弥漫。
“明轩!”一个熟悉而沉稳的声音响起。黄玉卿身披深色斗篷,在几名暗卫的簇拥下,从容地步入沟底。她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萧明轩身上,扫过他身上的血口和狼狈,眉头微蹙,但声音依旧平稳:“伤得如何?”
“无妨,皮外伤。”萧明轩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有些狼狈,但眼神却异常明亮,指着地上狼头头目的尸体,“娘亲,你看!他腰间的狼头徽记,和牧场边捡到的那半块令牌一样!”
黄玉卿的目光落在那狰狞的狼头徽记上,眼神骤然一冷,如同万年寒冰。她蹲下身,用一块干净的布帕垫着,将那徽记取下,仔细端详。徽记做工粗糙,但狼头的凶狠形态却刻画得入木三分,透着一股原始的野蛮气息。
“果然是同一伙人。”她站起身,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带回去,严加审问!我要知道,是谁指使的,目的何在!尤其是那个‘苏小姐’和‘朝中靠山’,必须挖出来!”
“是!”暗卫们立刻行动,将几个吓得魂飞魄散的俘虏拖走。
将军府地牢,阴冷潮湿,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绝望的气息。火把在墙壁上燃烧,光影摇曳,将刑架上那个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流寇头目(唯一活下来的小头目)映照得如同地狱恶鬼。
“说!苏清柔给了你们什么好处?她背后的‘靠山’是谁?”负责审讯的暗卫首领声音冰冷,手中一把淬了麻药的匕首在火把上烤得通红。
“啊……饶命……饶命啊……”小头目涕泪横流,身体因为剧痛和恐惧而剧烈抽搐,“苏……苏小姐……给了……给了我们……一千两黄金……还有……还有她手上的……一枚玉佩……说……说只要我们搅乱朔北……破坏牧场……制造恐慌……事后……事后她背后……有……有位……大人物……会保我们……给我们……官做……”
“玉佩?什么玉佩?”暗卫首领追问。
“是……是一块……通体碧绿……上面……刻着……刻着……一只……飞凤的玉佩……”小
;头目断断续续地回忆着,眼中满是恐惧,“苏小姐说……那是……信物……见到玉佩……大人物……就会……认账……”
“还有呢?她具体让你们怎么做?”
“她……她给了我们……半块狼头令牌……说……说让我们……在牧场……制造混乱……破坏围栏……放走牛羊……最好……最好能……伤到人……尤其是……尤其是萧家的……孩子……她……她特别……特别交代……要……要小心……一个叫……叫念安的小姑娘……说……说那丫头……有古怪……不能……不能硬来……”
暗卫首领将他的供词一字不差地记录下来,呈递给了黄玉卿。
书房内,烛火通明。黄玉卿坐在书案后,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落在那份供状上,上面“苏清柔”、“一千两黄金”、“飞凤玉佩”、“朝中大人物”、“小心念安”等字眼,如同烧红的烙铁,刺痛着她的眼睛。
“苏清柔,你倒是舍得下血本。”她缓缓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刺骨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彻骨的寒意和浓浓的嘲讽,“可惜,你找的棋子,太蠢了。蠢到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只会白白送死。”
她拿起桌上那枚从狼头头目身上取下的、沾着血污的狼头徽记,在指尖把玩着。徽记粗糙冰冷,带着一股蛮荒的凶戾气息。
“飞凤玉佩……”黄玉卿低声重复着,眼神幽深如渊,“朝中……能配得上飞凤纹饰,又能指使苏清柔这种人的……”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徽记上狼头的獠牙,一个模糊的轮廓在脑海中闪过,却又抓不住具体是谁。这枚徽记本身,似乎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那狼头的形态,总让她觉得在哪里见过类似的印记……
“娘亲!”萧明轩推门进来,身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但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不过精神头很好,“那些流寇都处理干净了。念北带人把林子外围都搜了一遍,没发现其他可疑踪迹。”
“辛苦了。”黄玉卿放下徽记,目光柔和了些许,指了指书案对面的椅子,“坐吧。伤势如何?”
“没事,一点小伤。”萧明轩坐下,看着黄玉卿手中那份供状,眼中闪过一丝后怕和愤怒,“苏清柔……她竟然真的敢这么做!还有那个什么‘朝中大人物’……”
“棋子已除,但下棋的人还在暗处。”黄玉卿将供状推到他面前,“苏清柔这次是孤注一掷了。一千两黄金,飞凤玉佩……她背后的势力,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还要狠。他们盯上的,不仅仅是牧场,是整个朔北的根基,是想让我们从内部先乱起来。”
萧明轩看着供状上“小心念安”几个字,脸色更加难看:“他们……他们连念安都敢算计!”
“念安……”黄玉卿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一股凌厉的气势无声地弥漫开来,“苏清柔能注意到念安的‘古怪’,说明她要么在萧家安插了眼线,要么……她背后的人,对某些‘特殊’之事,有所察觉。”她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这比勾结流寇破坏牧场,更让我在意。念安和念北的秘密,绝不能暴露。”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凛冽的寒风立刻灌入,吹动她的发丝。窗外,朔北的夜色深沉如墨,雪停了,但寒意更甚。
“轩儿,”黄玉卿的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格外清晰而坚定,“苏清柔和她的靠山,既然把棋子伸到了朔北,伸到了我的孩子面前,那就别怪我斩断他们的爪子。这盘棋,越来越有意思了。”她转过身,烛光映照着她沉静却蕴含风暴的眼眸,“从明天起,加强念安和念北身边的护卫,任何靠近他们的人,都要仔细盘查。另外,让钱庄那边,立刻秘密调查京城所有大额黄金的流向,尤其是近期可能流入苏清柔名下或其亲信的。还有……”她拿起那枚狼头徽记,递给萧明轩,“把这个,交给阿爹。让他动用军中所有暗线,彻查这个徽记的来历!我要知道,这‘狼’,究竟是谁养的狗!”
萧明轩郑重地接过徽记,冰冷的触感让他心头一凛,重重地点头:“是,娘亲!我这就去办!”
看着萧明轩匆匆离去的背影,黄玉卿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那片深沉的夜色。苏清柔的疯狂,朝中隐藏的“飞凤”,流寇背后的“狼”,还有女儿可能暴露的秘密……无数条线索如同乱麻般交织在一起,指向一个更加庞大而危险的漩涡。
她缓缓握紧了拳头,指节发出轻微的声响。风暴,已经不仅仅在朔北的上空酝酿。来自京城的暗流,正裹挟着更深的恶意,汹涌而来。她黄玉卿,和她的朔北,将如何在这场即将到来的、席卷朝野的风暴中,守护住自己的家业、亲人,以及那尚未完全揭开的、关乎未来的秘密?
窗外的寒风,似乎带着一种更加阴冷的意味,呜咽着,吹过将军府高耸的屋檐。一场更大的博弈,已然在无声中,悄然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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