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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白衬衫外头搭配y型西装背带,饱满胸肌勒出体型,晏知愉从这个角度看得一清二楚,一瞬间想哭的心思都没有了。
她侧头靠在上面,用柔软肌肉抚慰自己幼小的心灵。
谢宴洲瞧她挎着小脸,不哭也不说话,睫毛上泪花晶莹。
他展开手臂抽取附
近小桌上的纸巾,帮她擦眼泪和嗦鼻涕。
脸部整理完,斜眸瞥见她长发压在把手上,他轻手穿过她的天鹅颈,把头发捞出来,让她得以全身放松。
晏知愉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服侍,目光落在小桌上的重瓣芍药上。
心想要是男人知道她要送亲戚去坐大牢,不知道会不会对她改观。
室内默然许久,甜中带苦的“二苏旧局”燃尽。【注】
谢宴洲缓缓呼吸,垂眸望见怀里的兔子目光逐渐涣散,他曲起食指轻摸她下巴,“在想什么?”
晏知愉轻转下颚磨蹭他的指骨,在想要不要实话和他说自己的计划。
顿了会,她仰头回视,试探性开口:“哥哥,我要是变坏了,你还养我吗?”
养兔日记停留在怀中
谢宴洲低眸对视怀中那双薄茶色浅瞳,他的身形遮盖了她眼里的光,女孩眸底清晰倒映他的轮廓。
“哪种坏法?”他唇角微勾,思量她会坏到什么程度。
“就是,我想把亲戚送去蹲局子。”
晏知愉徐缓缩回脖颈,越说越小声。
男人听笑了,垂目见她一副还没做坏事就心虚的样子。
他收拢臂弯把她圈紧一点,凑近她的耳际轻声说:“这不算坏,算公民行使合法权利。”
“这样吗?”晏知愉没想到自己坏坏的想法居然合法,眸中顿即浮现亮光。
再次见证她的善变,谢宴洲忽而想起早上看到的x光片,低头找寻她的右手。
可小兔子除了头和发丝,其余都藏在被子里,他也不好动手。
“在看什么?”她看到男人少有的打量目光,好奇地追问。
“你方不方便把右手伸出来?”
就这?晏知愉抬起臂弯,从被窝里拔出右手,挪到男人眼皮底下,“嗯,给你。”
谢宴洲接过她甩过来的右手,抓起掌心,翻出五指左右翻看,又细细抚摸每根指骨头。
看对方端量得仔细,她忍不住发问:“谢董是发现我有当手模的潜质吗?”
“现在还疼吗?”谢宴洲沉声问她。
从表面粗略探查,小兔子右手每根骨头都生长良好,只是,粉碎过修复的骨头多少有后遗症。
晏知愉怔愣一秒,没想过他会提到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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