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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晨光如碎金般洒在汴河水面,粼粼波光随着漕运船桨的划动层层漾开。姜瑜与姜溯并辔行至漕运码头,马蹄踏过青石板路的声响,混着码头搬运工的号子、货船的橹声,揉成了汴京清晨鲜活的市井曲调。码头旁的草棚下,流民们裹着打满补丁的旧衣,有的正用破陶碗接檐角滴下的露水,有的则蹲在地上翻找昨日残留的麦饼碎屑,一双双眼睛里满是生计的窘迫。
“姐,”姜溯忽然勒住马缰,枣红色的骏马轻轻打了个响鼻,他指尖攥着缰绳,指节微微泛白,语气里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局促,“前阵子稚子阁的事,是我混账。”他侧过头,不敢直视姜瑜的眼睛,只盯着马颈上的铜铃,“当时滢妹妹哭着说你抢了她的住处,我没问一句缘由,就冲到你跟前喊嚷,连你解释的机会都没给。后来大哥把前因后果跟我说了,我才知道自己有多糊涂——你在姜承宗家受了那么多罪,回了本家,我本该护着你才是。”
姜瑜闻言,目光落在草棚下一个正用树枝在地上画圈的孩童身上,指尖轻轻摩挲着马鞍上精致的缠枝纹。她的声音平静得像汴河的晨水,没有半分怨怼:“过去的事,再提也无益。往后你遇事多留个心眼,别再轻易被旁人的话牵着走,便是对彼此都好。”话虽清淡,却已卸下了此前的隔阂,姜溯听着,只觉压在胸口的愧疚终于散了些,他抬手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几分释然的笑意。
两人正欲策马前行,码头东侧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惊呼:“当心!”只见一辆载满瓷器的马车失控冲来,车轮碾过石子路发出刺耳的“咯吱”声,车辕歪歪斜斜,眼看就要撞上蹲在路边捡麦饼的孩童——那孩子不过五六岁,梳着两个歪扭的小髻,手里还紧紧攥着半块沾了泥的麦饼,全然没察觉死神正步步逼近。
姜溯瞳孔骤缩,翻身下马的动作已快如疾风,却见姜瑜的动作比他更迅疾。她手腕轻抬,一枚叠得整齐的平安符从袖中滑落,指尖凝起的淡青色玄气裹着符纸,如离弦之箭般掷出。符纸在空中骤然展开,朱砂勾勒的镇厄纹路瞬间亮起,化作一层温润的淡金色光膜,像被晨雾笼罩的薄纱,稳稳将孩童护在其中。
“砰!”失控的马车擦着光膜驶过,车轮溅起的泥水狠狠砸在光膜上,却连一丝涟漪都未激起。孩童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光膜渐渐消散成点点微光,才反应过来自己逃过一劫,哇的一声扑进赶来的母亲怀里。周围的流民见状,纷纷跪倒在地,破旧的衣袍扫过满是尘土的地面,他们对着姜瑜连连叩拜,声音里满是感激:“多谢玄师姑娘救命!姑娘真是活神仙啊!”
姜溯站在一旁,看着那消散在晨光中的微光,又望向被流民簇拥却神色淡然的姜瑜,心中对她的玄学能力再无半分疑虑,只剩深深的信服。他从前只听人说姜瑜懂玄术,却从未亲眼见过她施术救人,此刻才真切明白,自家这位姐姐,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在姜家小心翼翼、任人拿捏的闺阁女子。
这时,一个穿着粗布短褂、皮肤黝黑的流民首领凑上前来。他先是对着姜瑜深深作揖,粗糙的手掌在衣襟上蹭了蹭,而后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警惕:“姑娘既是玄师,可得多当心。最近南城不太平,总有个穿灰布衫的汉子在贫民窟附近转悠,逢人就打听‘在城西破庙帮过工的女人’。那汉子眼神阴沉沉的,看人的时候像要吃人似的,昨天还跟我们几个流民起了冲突,下手狠得很。姑娘去南城寻人,可千万避开他。”
姜瑜颔首,将首领的话记在心上——看来姜承宗家的人,或是其他觊觎陈氏的势力,早已先他们一步行动。她从袖中取出一袋碎银,递到首领手中,银袋撞击的声响在清晨的码头格外清晰:“这些银钱你拿去,给孩子们买些热粥和麦饼。若再见到那灰布衫男子,不必惊动他,只需悄悄记清他的去向便好。”
首领接过银袋,双手紧紧攥着,连连作揖道谢后才退回草棚。姜溯轻夹马腹,跟上姜瑜的步伐,语气里多了几分急切:“姐,我们快些去贫民窟吧,免得陈氏那边再生变故。”姜瑜应了一声,两匹骏马踏着晨光,朝着南城贫民窟的方向疾驰而去,兄妹二人的身影渐渐融入前方纵横的巷陌,而码头这一段意外的插曲,不仅让两人间的嫌隙彻底消融,更让他们对接下来的寻踪之路,多了几分警惕与准备。
姜瑜与姜溯策马踏入南城贫民窟的地界,刚拐进窄巷,一股混杂着霉味、污水馊味的浊气便扑面而来。脚下的土路坑坑洼洼,黑褐色的污水顺着巷壁的沟壑蜿蜒流淌,偶尔还能看见几只瘦骨嶙峋的野狗在垃圾堆里翻找食物,见了生人便夹着尾巴缩到低矮的土坯房后,只敢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
两侧的土坯房歪歪扭扭,屋顶铺着的茅草早已发黑,有的地方甚至塌了个洞,用破木板勉强遮掩。墙上布满了斑驳的泥痕,偶尔能看到几处用炭灰画的歪歪扭扭的符咒,想来是流民们祈求平安的念想。姜瑜勒住马,目光在巷中仔细扫过,轻声道:“老妪说陈氏住在贫民窟最里头,门口有棵歪脖子槐树,我们往深处走。”
姜溯点头,紧随其后,手中的马鞭下意识攥紧——这地方比他想象中更混乱,巷子里不时有衣衫
;褴褛的流民走过,他们的眼神麻木又警惕,见姜瑜二人穿着体面,便远远避开,只敢在背后偷偷打量。走了约莫半柱香的功夫,前方巷尾忽然露出一截歪歪扭扭的树干,姜瑜心中一动,催马上前,果然见一棵老槐树倚在墙边,树干向巷内倾斜,枝桠光秃秃的,唯有顶端抽出几缕新绿,正是老妪所说的“歪脖子槐树”。
树下立着一座青砖小院,院墙比周围的土坯房稍高些,只是砖缝里长满了青苔,显得破败。院门关着,却未上锁,只轻轻掩着,似乎主人并未走远。姜瑜翻身下马,示意姜溯在巷口等候:“你在这儿守着,我去敲门问问,免得人多惊扰了陈氏。”姜溯虽有些不放心,却也知姜瑜考虑周全,便点头应下,目光警惕地盯着巷口来往的人影。
姜瑜轻步走到院门前,指尖叩了叩门板,“咚咚”的声响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却迟迟无人应答。她微微蹙眉,侧过身,透过门缝往里望去——院内的地面铺着简陋的青石板,角落里堆着几捆干柴,晾衣绳上挂着几件打满补丁的粗布衣裳,风一吹便轻轻晃动,衣角的补丁针脚粗糙却整齐,倒应了老妪说的“陈氏节俭”。
就在姜瑜伸手准备推门的瞬间,怀中的胡漂亮突然“叽”地一声炸毛,猛地从她衣襟里跳出,弓着背对着院门低吼,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警惕,周身的毛发根根竖起,像是遇到了极大的危险。姜瑜心中一凛,顺着胡漂亮的目光看向院墙——只见墙面上有一道新鲜的划痕,约摸半尺长,边缘还沾着些许木屑,显然是刚划上去不久,更诡异的是,划痕周围隐约萦绕着一丝淡淡的黑气,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带着几分邪祟的气息。
她立刻凝神观气,只见院内的空气里弥漫着一层极淡的黑气,却并不凝聚,反而呈飘散之态,显然不是长期滞留的邪祟之气。姜瑜心中有了判断:陈氏定是刚离开不久,而且从黑气的散动迹象来看,她并未遭遇性命之忧,或许是察觉到危险,临时躲了起来。
“姐,怎么了?”巷口的姜溯见胡漂亮异动,急忙上前询问,目光落在院墙上的划痕上,脸色微变,“这痕迹是新的,难道有人先来过?”姜瑜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陈氏应该刚走没多久,而且没出事。只是这墙上的黑气……恐怕来的人不简单,我们得赶紧找到她,免得被别人抢了先。”话音刚落,巷尾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两人对视一眼,迅速收敛气息,警惕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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