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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棂的木缝里凝着半透明的小水珠,风从院外吹进来,水珠顺着木纹慢慢往下滑。
林砚感觉有个毛茸茸的小身影蹭过手背——是黄鼬,随即便醒了。
它蹲在床边的踏板上,嘴里小心衔着片干玉米叶,叶尖还沾着两粒昨天晒种子时没扫干净的细土,叶片边缘没半点破损,显然是从石桌上特意挑的完整叶子。
见林砚醒了,它轻轻把玉米叶放在枕旁的粗布枕头上,尾巴尖儿蹭了蹭林砚的袖口,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呜”声,提醒着林砚该种玉米了。
“知道了,这就起,不耽误种。”
林砚伸手揉了揉黄鼬的头顶,指尖能摸到它耳后细软的绒毛,还带着点凉意——想来它是一早就在院子里转了圈,才找到这片玉米叶。
起身时,灶房方向传来轻微的哗啦声,是竹篮碰着陶碗的响动,不用看也知道是张梅在整理玉米种子。
张梅正蹲在灶台旁的石凳上,把昨天晒透的玉米种子从旧铁盒里倒进竹篮,竹篮底垫着层洗得发白的粗布。
她的指尖轻轻拨着种子,每拿起一颗,都对着晨光看一眼,把几颗受潮发暗、胚芽泛黑的挑出来,放在旁边的陶碗里。
“这些不行,种下去也难发芽,留着磨成粉掺在荞麦面里做饼,别浪费粮食。你看这颗,”
她捏起一颗饱满的种子,递到林砚面前,“胚芽透着亮,颗颗都沉实,种下去准能扎根长苗。”
说着,她指了指灶台边晾着的陶碗,“早上煮了薄荷水,放凉了,先喝口润润嗓子,空腹扛着工具种地容易烧心,等会儿种完两行书,咱们再回来吃热乎的荞麦饼。”
陈溪已经扛着铁铲在院子门口候着了,铁铲头被她用细布擦得发亮,连上次挖石头时留下的小缺口都被磨得平滑了些,木柄上缠的藤条又重新紧了紧,接口处还打了个结实的活结,握在手里不滑也不晃。
“东侧的地昨天翻了一半,土还松着呢,没结块,今天加把劲,争取上午把种子都种完,省得夜里起风刮乱了土层,还得重新耙一遍,白费力气。”
她顿了顿,又弯腰从脚边拎起一把小锄头,锄头刃不大,却磨得锋利:“我把这把小锄头也带来了,等会儿扒土盖种子,比铁铲灵活,不容易碰坏刚撒下去的种子,也能把土盖得更匀。”
苏野跟在陈溪后面,手里拿着片刚摘的薄荷嫩叶,指尖的蓝光轻轻晃着,慢慢扫过竹篮里的玉米种子,淡白的光带落在每颗种子上,停留一两秒才移开。
“种子没问题,含水量正好,颗颗都饱满,没有霉变或虫蛀的痕迹。一会儿我跟着你们在地里走,蓝光扫到石子或者碎草根就停下来,咱们及时挑出来,别硌着刚冒头的嫩芽,也别让草根抢了种子的养分。”
几人往东侧空地走时,风里带着点混合着薄荷味泥土的清香,吹在脸上没了,让人精神了几分。
黄鼬叼着竹篮的提手,亦步亦趋跟在张梅旁边,步子比平时慢了不少,偶尔遇到路上的小土坑,还会停下来调整姿势,把竹篮往高提一点,生怕里面的种子晃洒出来,连尾巴都绷得比平时直。
地里还留着昨天翻耕的土痕,松松软软的,踩上去能陷下去半指深,土块都被耙得细碎,没半点硬疙瘩,凑近了还能闻到土里混着的腐叶味——是之前清理荒地时埋在土里的枯枝烂叶,经过这么多天的发酵,已经变成了天然的肥料。
“我跟陈溪先把剩下的半块地翻完,”
林砚拿起铁铲,往土里稳稳插下去,铁铲头没入土层半尺深,翻起的土块带着新鲜的潮气,“你俩先把这边已经翻好的地再顺一遍,用耙子把没打碎的小土块扒开,别留大块,免得等会儿撒种子时埋得深浅不一,出芽不齐。”
陈溪的力气比林砚大些,铁铲在她手里用得格外顺手,每一下下去都能翻起均匀的土块,土里藏的碎草根、小石子都露了出来,散在土面上格外显眼。
苏野的蓝光紧跟着扫过去,光点突然停在一块鸽子蛋大的青灰色石子上,她立刻停下脚步:“这里有块硬的,我捡出来,免得等会儿盖种子时压在种子旁边,影响扎根。”
她弯腰拾起石子,刚要转身往旁边的石堆扔,黄鼬就飞快地跑了过来,用嘴轻轻叼过石子,小爪子踩在松软的土上,没发出半点声响,一溜烟跑到远处的石堆旁,把石子轻轻放在最上面,又转身跑回来,蹭了蹭苏野的手背,毛茸茸的尾巴晃得飞快,耳朵也竖得笔直,像是在等一句夸奖。
苏野忍不住笑了,伸手摸了摸它的头:“谢啦,小帮手,比我们捡得还快。”
黄鼬像是听懂了,尾巴晃得更欢,又跑回张梅身边,继续守着装种子的竹篮。
张梅蹲在耙好的土旁,膝盖上垫着块旧布,防止沾土,她的指尖捏着三两颗玉米种子,每走半步就轻轻撒下去,种子落在土里的间距刚刚好。
“太密了不行,苗长起来挤着抢阳光和养分,叶子都长不开,结的玉米棒也小;太疏了又浪费地,末世里每寸能种庄稼的地都金贵,这样的间距正好,既能
;让苗舒展开,又不浪费地方。”
她撒完一行,就拿起旁边的小锄头,轻轻扒拉着旁边的细土盖在种子上,土层刚没过种子半指深,用指尖碰一下土面,松松软软的:“盖太厚了芽钻不出来,闷在土里容易烂根;太薄了又怕被麻雀啄,还怕太阳晒着刚冒头的嫩根,这点深度刚好,芽能轻松顶破土,还能护住根。”
林砚翻完半块地过来帮忙时,见黄鼬蹲在张梅旁边,小爪子时不时扒拉着旁边的细土,眼神里满是想帮忙的急切,就抓了把筛过的细土放在它面前的土堆上:“轻点儿扒,别把种子露出来,不然麻雀该飞过来偷了,咱们这么多天的准备就白费了。”
黄鼬果然学得有模有样,扒土的动作放得极轻,指尖大小的土块落在种子上,偶尔盖厚了,还会用鼻子轻轻拱一拱,把土匀开,小鼻子上沾了点细土。
种到第三行靠近篱笆的位置时,陈溪突然停住了动作,铁铲尖儿碰到了个硬东西,发出咔嗒一声轻响,震得她手都麻了一下。
“这底下有块大土疙瘩,得敲碎,不然种子埋在旁边,根扎不开,长不壮。”
她放下铁铲,弯腰从旁边的土坡上捡起块扁平的青石头,石头边缘还算光滑,不会硌手,她对着土疙瘩轻轻敲了两下,土疙瘩裂开几道缝,她又用手掰开,里面竟裹着半根手指粗的干草根——
是之前这片荒地长的野草根,上次翻地时没挖干净,埋在土里枯了,却还带着韧劲,根须都缠在一起。
“幸亏看着了,”她把干草根扔到远处的草堆里,拍了拍手,土屑从指缝里漏下来,“这东西要是留在种子旁边,等玉米长根了,它的老根会抢养分,还可能缠住玉米的新根,影响吸收水分,到时候苗就长得弱,结不了好玉米了…”
苏野的蓝光扫过碎开的土疙瘩,光带在土里映出淡淡的影子,确认里面没有其他杂物,才点头:“继续吧,这块地整体算干净的,也就这一处藏了草根,其他地方我刚才扫过,没什么大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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