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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也想起当时的场景:“可不是嘛,那天回去的路上,黄鼬还叼着一根玉米芯,一路跟我们回来,像是知道我们找到玉米种了。”
傍晚的风渐渐凉了,吹在脸上没了午后的燥热。
石桌上的薄荷已经晒得干透,摸起来脆生生的,一捏就碎,清香味更浓了。
;张梅把薄荷叶子小心地收进粗布兜里,扎紧袋口时,特意留了个小口,让香味能散出来一点。
“挂在灶房梁上,做饭的时候闻着这味,都能多吃两口饭。”
林砚把晒好的豇豆种子收进铁盒,铁盒是之前装玉米种的,她用布擦了擦盒底,又在盒盖贴了张用炭笔写的“豇豆种”纸条,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豆子图案。
“这样下次拿种子,就不会跟玉米种弄混了——上次差点把玉米种当成豇豆种撒了,还好苏野及时提醒。”
陈溪扛着修好的铁铲,往荒地走:“趁天还没黑透,把草根清了,明天一早就能种豇豆。早上的土润,种子种下去容易扎根,要是等太阳出来再种,土就干了。”
几人跟过去,黄鼬叼着那个装过虫蛀种子的小陶碗,也跟着跑,像是怕落下。刚到荒地边,陈溪的脚突然踢到个硬东西,弯腰一挖,挖出一块巴掌大的旧铁片,铁片边缘有点锈,但中间还很厚实,能看出之前是某种工具的一部分。
“这铁片能做个小锄头!”
林砚眼睛一亮,捡起铁片擦了擦上面的土,“之前的小锄头太小了,除草的时候总够不着根,用这个做个大点的,把边缘磨锋利,再找根木柄装上,除草肯定方便。”
苏野用蓝光扫了扫铁片,光带在铁片上停留片刻:“这铁片厚度正好,没生锈透,打磨一下就能用。等清完草根,咱们找个锤子,把铁片敲成锄头的形状,木柄就用柴房里那根断了的扁担,长度正好。”
张梅接过铁片,翻来覆去看了看:“我小时候跟我爹学过敲铁片,到时候我来敲,保证敲得平平整整的。”
黄鼬见大家围着铁片讨论,也凑过来,用爪子扒拉着铁片,像是在帮忙挪位置。
清草根时,陈溪握着镰刀,对着草根根部割下去,镰刀刚磨过,锋利得很,几下就割倒一片。
林砚用铁铲往草根下插进去,脚踩在铲柄上用力一撬,整丛草根就从土里拔了出来,根须上还带着湿土。
她们把撬出来的草根堆在旁边,攒成一堆:“这些草根沤上半个月,加点水和玉米地的土,就能变成绿肥,到时候给玉米地添点,玉米苗肯定长得更壮。”
黄鼬没闲着,叼着撬出来的草根往肥堆送,一趟又一趟,虽然每次只能叼一小丛,但跑得很勤快,小爪子沾了土,也没在意,只是偶尔停下来舔舔爪子,又接着跑。
突然,黄鼬叼着个毛茸茸的东西跑过来,放在林砚面前——是一只没了气的小田鼠,毛色灰扑扑的,还带着点土。
“你还会抓田鼠?”林砚又惊又喜,蹲下来摸了摸黄鼬的头,“田鼠最会偷种子了,你抓了它,以后咱们的玉米种和豇豆种就安全多了。”
张梅笑着说:“这下好了,有黄鼬看着地,不用怕田鼠偷种子,也不用怕麻雀啄芽了——不过麻雀还是得防着点,明天做个稻草人吧,插在玉米地和荒地中间,风一吹动,麻雀就不敢来了。”
大家都同意,林砚去柴房找了根碗口粗的木棍,是之前砍树剩下的,长度正好。陈溪抱来一捆稻草,是晒过的,很干燥,不容易发霉。
张梅翻出几块旧碎布,有蓝色的、灰色的,都是之前从废墟里捡的衣服拆的。
苏野帮着扶着木棍,陈溪把稻草分成几股,用藤条绑在木棍上,做成稻草人的身子和头,黄鼬也跟着帮忙,用爪子扒拉着散落的稻草,把稻草往木棍旁推。
张梅把碎布剪成条,系在稻草人的胳膊上,还在头上系了块蓝色的碎布当帽子:“这样风一吹,碎布飘起来,麻雀老远就看见了,肯定不敢靠近。”
陈溪把稻草人扛到玉米地和荒地中间,用力插进土里,确保站得稳:“正好能看着两边的地,晚上要是有野兽靠近,稻草人也能吓吓它们。”
天擦黑的时候,草根终于清完了,荒地露出平整的土层,泛着湿润的光泽。
几人往回走,张梅走在最前面,手里还拿着那块要做锄头的铁片:“明天种完豇豆,咱们就修锄头,先把铁片敲平,再磨锋利,争取后天就能用。”
回到农舍,灶房的灯亮了,昏黄的煤油灯光透过窗户洒在院子里,张梅去煮荞麦粥,刚拿起盐罐,就发现罐底只剩下薄薄一层盐,还混着点盐粒:“盐不多了,顶多够吃三四天,下次得去废墟找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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