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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烈盯着铜镜里逐渐变淡的红瞳,指尖划过眼尾残留的琥珀色光晕。野望丢在桌上的小瓷瓶还在散着草药清香,瓶身上刻着杀手盟特有的蛇形标记——那是她用三枚毒针从黑市老中医那里换来的秘方。
“什么呆?”野望踹开房门,手里晃着两枚青铜令牌,“宫少弄来了节度使府的夜巡腰牌,今晚子时三刻动手。”
阿烈默不作声地接过令牌,触手冰凉的金属让他想起被铁链锁住的日子。自从用了瞳色药水,他走在镇上再也不用拉低蓬帽,可每当看到自己映在水面的倒影,总会下意识摸向后颈——那里的封筋针已经被野望换成了普通银簪,却比任何枷锁都让他感到束缚。
“记住,”野望忽然贴近他耳边,温热的气息带着淡淡药味,“节度使府的地牢里关着个会驯兽的老头,你负责引开西跨院的守卫,我去拿账本。”她顿了顿,琥珀色瞳孔在晨光中眯成危险的弧线,“要是敢耍花样……”
“我知道。”阿烈打断她,指尖攥紧令牌边缘,“南疆矿山的石头很沉。”野望挑眉笑了,露出半截森白的牙齿。
这是阿烈第一次接她的玩笑,就像一头被驯服的孤狼终于学会摇尾。但他没看到,在她转身的瞬间,那抹笑意骤然凝固成冰——昨夜宫少查到的密报里,节度使府的地牢不仅关着驯兽师,还藏着十二具被剥皮的蛮族尸体,胸口都刻着与阿烈脖颈相同的图腾。
子时的梆子声刚过,三道黑影如狸猫般掠过节度使府的风火墙。阿烈按照野望的指示,故意踩断东跨院的青石板,将巡逻队引向假山上的陷阱。当最后一名守卫被网兜罩住时,他忽然听见地牢方向传来金属摩擦的巨响,紧接着是野望压抑的惊呼。“蠢货!谁让你过来的?”野望背对着他抵在铁门内侧,丝凌乱地粘在汗湿的脸颊,身后传来铁链拖行的哗啦声。
阿烈这才看清,地牢中央的铁架上捆着个遍体鳞伤的老者,而他脚边蜷缩着一群毛倒竖的恶犬,每只眼睛都泛着幽绿的凶光。
“它们被喂了腐尸,”老者咳出带血的唾沫,浑浊的眼睛盯着阿烈的瞳孔,“跟你一样,都是被主人丢弃的畜生。”野望猛地拽住阿烈的手腕往后退,却没注意到墙角堆叠的骷髅堆里,一支淬毒的弩箭正缓缓抬起。
阿烈几乎是凭着本能将她扑倒在地,毒箭擦着他肩胛骨钉进木柱,箭尾羽毛上的骷髅标记让野望瞳孔骤缩——那是杀手盟“毒牙”分队的专属武器。
“看来我们有共同的客人了。”一个阴柔的声音从暗影中传来,持弩的黑衣人掀开兜帽,露出左眼角那颗标志性的泪痣。阿烈瞬间想起被关押在黑市笼子里的日子,每次反抗后都会看到这颗痣在眼前晃动——他是负责给奴隶注射麻痹散的监工。
“老七,”野望咬牙站起,右手悄悄探向腰间皮囊,“杀手盟的人怎么会在节度使府?”被称作老七的黑衣人咯咯笑起来,弩箭转向阿烈的咽喉:“你以为节度使为什么要养这群恶犬?当年蛮族部落被屠时,可是他亲手把你和这红瞳小子的生辰八字交给了盟主。”他顿了顿,用弩箭挑起阿烈的下巴,“可惜啊,你这双眼睛没长成盟主想要的‘煞星’,反倒成了废物。”
阿烈感觉后颈的银簪突然烫,野望趁老七分神的刹那甩出三枚毒针,却被对方肩头的软甲弹开。眼看恶犬被血腥味激怒扑来,阿烈下意识扯开衣襟露出脖颈的图腾,那些恶犬突然出呜咽般的叫声,竟齐刷刷伏在地上舔他的伤口。
“不可能!”老七失声尖叫,弩箭失手落地。
野望趁机扣住他的手腕反剪到背后,却在看到他腰间令牌时猛地愣住——那是杀手盟“百鬼堂”的信物,而堂主正是当年灭她族的刽子手。
地牢外突然传来宫少的呼喊,野望拽着老七往暗渠方向跑,阿烈背起驯兽师跟在后面。冰冷的渠水没过膝盖时,他听见野望在前面低吼:“把他扔下去!”可当老七的身体即将坠入暗渠时,阿烈忽然看到他袖中滑落的半张羊皮卷,上面用朱砂画着与自己部落图腾相同的祭坛。
“等等!”阿烈抓住老七的脚踝,羊皮卷在水中展开,露出祭坛中央刻着的八个字——“以血为引,煞星降世”。野望的呼吸骤然急促,她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木盒,里面也有张类似的羊皮卷,只是最后两个字被血渍模糊了。
暗渠尽头的微光越来越近,阿烈忽然感到后颈的银簪彻底烫,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野望似乎察觉到他的异样,转身想帮他拔掉银簪,却在触碰到簪头的瞬间触电般缩回手——那枚普通的银簪不知何时变成了赤红色,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嵌在他后颈。“快跑!”驯兽师突然嘶声大喊,渠水下游传来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
阿烈回头望去,只见无数条手臂从水底伸出,每只手的手腕上都戴着与他相同的铁铐,而在手臂尽头,是一双双泛着红光的瞳孔,像漫天鬼火般在黑暗中亮起。野望拽着阿烈冲进出口的排水口,宫少早已在外面架好了软梯。当最后一人爬上去时,暗渠入口突然喷出一股血水,老七的头颅被抛到半空,眼眶里蠕动着黑色的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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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烈下意识捂住眼睛,却感觉后颈的灼热感顺着脊椎蔓延,眼前开始浮现出破碎的画面——燃烧的部落、被剥皮的族人、以及一个戴着蛇形面具的人将滚烫的烙铁按在他后颈……“阿烈!”野望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用力摇晃着他的肩膀,“看着我!你不是煞星,你是阿烈!”阿烈猛地睁开眼,现自己正抓着野望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白。
她的袖口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小臂上与他相同的图腾烙印——原来她一直用毒药掩盖着这个秘密,就像他用药水隐藏红瞳一样。“他们说的煞星……”阿烈的声音嘶哑得厉害,“是不是跟我有关?”野望沉默着帮他拔掉后颈的银簪,簪尖滴落的血珠在月光下呈现诡异的紫色。宫少递过水囊时,阿烈注意到他腰间多了个油纸包,里面露出半卷账本,封皮上用金漆写着“杀手盟贡品清单”。
“节度使每年向盟主进贡三百个蛮族少年,”宫少的声音冷得像冰,“你是唯一活下来的‘失败品’。”
阿烈看着自己映在水洼里的眼睛,琥珀色的瞳孔深处,一丝红芒正悄然蔓延。远处传来官兵搜捕的呐喊,野望拉起他的手往密林深处跑,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让他后颈的灼热感稍稍平复。“别信他们的鬼话,”野望的声音在风声中飘来,“当年我娘说,红瞳不是煞星,是照亮黑暗的火把。”
阿烈握紧她的手,感觉掌心有什么东西硌着。摊开一看,是野望刚才从老七身上摸来的青铜钥匙,钥匙环上刻着半枚蛇形标记,与他后颈的烙铁印恰好吻合。密林深处传来狼嚎,他忽然想起驯兽师在暗渠里说的最后一句话:“祭坛的血月之夜,所有被丢弃的畜生都会回来……”月光从树缝间漏下,照亮野望脸上那道贯穿眉眼的伤疤。
阿烈忽然明白,她救他不是因为怜悯,而是因为他们都是被命运丢弃的火把,注定要在黑暗中相互照亮,直到烧尽所有仇敌。“我们去哪?”他听见自己问。
野望回头,琥珀色瞳孔在夜色中亮得惊人:“去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她举起手中的钥匙,蛇形标记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包括那些被刻在骨头里的仇恨。”宫少已经在前面劈开一条路,刀刃划过树干的声音像极了杀手盟训练时的鼓点。
阿烈摸向后颈的烙印,那里不再灼热,而是传来一种奇异的共鸣,仿佛钥匙与烙印正在相互呼唤。
当他们消失在密林深处时,节度使府的方向腾起一团火光,地牢里的恶犬挣脱了锁链,在府内横冲直撞。官兵们举着火把围捕,却没注意到井水里泛起的血色涟漪,以及井底那双缓缓睁开的红瞳——那是被剥皮的蛮族战士,他们的尸体正在被某种力量唤醒。
而在千里之外的杀手盟总坛,戴着蛇形面具的盟主忽然捏碎了手中的玉杯,看着密报上“红瞳再现”的字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终于舍得出来了,我的煞星……”密林里,阿烈忽然停下脚步,指着前方山坳里若隐若现的祭坛:“那里……我梦见过。”
野望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祭坛中央矗立着一根巨大的石柱,上面刻满了与她木盒里相同的符文。血月之夜还有七天,而他们的时间,只剩下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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