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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兄弟年纪不大,但却是寨子里普通话说的最好的,彭从南是哥哥,性格很好,见我来拜访非常热情地把我请进屋里,还给我泡了茶,还端来一盘家里的腌鱼给我吃。
我坐下来刚跟彭从南聊了两句,就注意到他们的吊楼里有一些不同于这里的气息,我看见外边用牛槽改造成的石头池边上放置着一块手表,像是人洗手时偶然间遗落在那里的,很不寻常。
我便立刻顺口给自己编造了一个身份,说道:“我是来山里采风的,但是昨天下雨,迷路了,正好碰上白医采药,这才找到村子里来,没想到这么深的地方居然别有洞天,有这么一个寨子。”
彭从南皮肤黝黑,整个人看上去很精瘦,肩膀和胳膊上都是非常结实的肌肉,他喝了口水,很放松地说道:“白医,哦!你是说白阿那,那你很幸运了,他除了采药都不怎么出门的,你们要离开吗,我可以带你们出去。”
我冲他露出一个亲和的微笑,摇头道:“我觉得这附近挺美的,打算呆几天再走,你们这儿以前有没有跟我们一样这么迷路进来的人啊?”
“有!当然有!”彭从南开始把腌鱼放进嘴里嚼吧嚼吧,他往屋里一指,“我们前两天就在山里救了一个,他好像说自己是什么,拍…拍……就是拍风景的!”
我接上他的话:“摄影师?”
彭从南竖起一根指头:“对!他每天都拿着相机在寨子里拍拍拍,很奇怪的呀!”
想来外边的手表应该就是那位摄影师遗忘在那儿的,想到这儿我便开始进入正题,我看似随意地拿了一块腌鱼,边往嘴里塞边说道:“我们迷路的时候,在附近看见一块石碑,碑上写着古钓,附近是有这么个村子吗?”
彭从南正在吐鱼骨头,一下就被呛住了,他连连对我摆手,笑着问我:“你是瞎说的吧,什么碑,我怎么没见过,而且古钓村早就没了,石碑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寨子附近?”
我却一把将嘴里的腌鱼拿出来,皱起眉头很严肃地强调道:“我骗你这个干什么,我明明就是在山路上看见了一块碑嘛,但当时雨太大了,我跟同伴就没有深入去看,匆匆走了,我还看见碑上雕着一句很奇怪的话,我还记得呢,不信我给你写下来。”
我说着,用手指在杯里沾了一点水,绕过桌子直接挤在彭从南旁边,将我所知的那句话流畅地写在桌子上,桌子上显出一串水痕,写完我就开始悄悄观察彭从南的脸色。
写完我又补充到:“我是学画画的,只要见过的东西我就能给它重新画下来。”
彭从南的脸色又红转白,神情明显呆滞了几秒钟,他盯了桌上的水痕几秒钟,反应过来我在看他,连忙用袖子把桌上的那句话给蹭掉,然后说道:“你……你应该看错了吧,我没见过这样的石碑。”
我暗暗琢磨着他的神情,他那飘忽不定的眼神必定是隐瞒了些什么,但我没有表现出什么怀疑,只是在彭从南家里又闲聊了些其他的事儿,但他和我聊天的全程都十分紧张。
从彭从南家里出来已经是傍晚,我边闲逛边往寨子外走,见四下无人,便靠在了寨子外一棵树后摸着腰带上别的刀开始抽烟,烟草的味道驱散了我的困意,也让我的感官变得更加灵敏。
烟一根一根地被我丢在地上踩灭,等抽到第三根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寨子里彻底寂静了,树影摇曳,伸手不见五指。
我所处的地方此时连个鬼影子都看不着,我本身也完全隐入了黑暗之中,我稍微往树外边挪了挪,主要是怕草丛里有蛇,自己本来是盯梢,要是一不小心被蛇咬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就在我打算点燃第三根烟时,就见有两个小小的亮光从寨子里移动了出来,我连忙把打火机重新塞回兜里,侧着身体去瞧那两个鬼鬼祟祟从石桥上跑过的身影,饶是我眼睛再瞎,我也知道前面的那个身影必是彭从南。
等他们跑过石桥,我把外套拉上,也快速跟了上去。
跟了不到十分钟,我就发现,这两个人没有走大路,而是一直在抄那种穿越树林的小道走,中间都是大大小小的石头子、蜿蜒曲折的树根横亘在面前,俩人走着走着,等到了深林之中就开始扶着树干跑跳,我暗骂了一声,便也加快速度往前追。
跑了四十分钟,我猛然停了下来,躲在树后调整呼吸,我看着两个快速移动的火光消失在树丛里,四处慢慢恢复到森林最原始的状态。
我停下来并不是我追不上,这两个人的速度虽然快,但还不足以甩掉我,而是我萌生了其他的想法,在我找到彭从南之前还在村子里打听了一下,据说这两个人的爷爷辈是苗寨里的老猎人,小时候经常带他们进山打猎。
他们忽然跑得那么快,我怀疑,他们可能已经意识到有人在跟踪他们了,我现在单打独斗,就算有点小聪明,但也不敢跟这么两个拿着镰刀的青壮年正面杠上。
我看着四处漆黑的树影子暗暗叹了口气,此时只有月光透过那些树叶撒下来,我已经抱着一无所获的心态往前走了几步,然后稍微蹲在地上,把地上的湿草叶拨开来,捏了一把地上的土放在鼻尖轻嗅了嗅,突然感觉有些不太对头。
我四下张望了一圈,确认没人之后,腾出一只手拔出多功能包里的小手电打开,光线一照到我另一只捧着泥的手,我便发现这居然是红色的泥土,这红土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处处都透着一股诡异。
我来湘西之前在外公的老宅里翻箱倒柜,找出来几箱子压在床板底下的古书,里面记录的都是看墓穴方位、墓穴朝向和历代墓穴特征的诀窍,之后我每天潜心钻研,虽然没人领进门,但靠我自己还算是摸出来一小部分的门道,其中就有我家祖传的观砂之法。
我把红土放到鼻子前又仔细闻了闻,然后用舌头舔了一下吐掉,紧接着我站起身,用脚把边上的叶子也给踢开,脚下被暴雨冲出来的全是红泥,我抬起头,又用手电仔细身边那些树的长势,发现树冠都是冲着同一个方向长的。
好嘛,这两个人不会是在这儿掘人家祖坟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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