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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里的鸟雀嘶鸣了几声,冷风吹得我猛地一哆嗦,白神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讲述,我在脑子里反复咀嚼了一番他刚才的话,这个故事极有可能说的就是他自己,但其中真假信息杂糅,要完全辨别实在是有些困难。
不过,如果再听多点儿,说不定我就能听出个名堂来。
于是我用手背碰了碰白神仙的腿,头也不回地问他:“哎!怎么不讲了,继续啊,后面发生什么了?”
然而身后一片寂静,我回过头去,就见姓白的早已枕着胳膊睡死过去了,这货时不时还咂巴两下嘴,不一会儿鼾声都出来了,我的白眼顿时都快要翻到天上去,合着是给自己讲睡着了是吧?
“哎!”我赶紧爬过去用手推他,下意识抬头张望附近漆黑的林子,“别真睡啊!咱们怎么回去,我可不想在这儿过夜啊,哎!醒醒!”
我爬到白神仙头边拍了拍他的脸,喊了他半天这货身体软得像一根面条,也不知道刚才那男主人给了他多少度的酒,这时候醉得一塌糊涂。
凌晨的冷风开始吹起来了,在光秃秃的石头上感受更加明显,我看了眼手表,前半夜都还没过去,在这儿过夜注定是要被冻死的,何况白神仙只穿了件单衣出来,我去摸他的手臂,这会儿酒劲儿消下去,已经被风吹得冰凉了。
我跑到石头边看着下面陡峭的山脊咽了口唾沫,狠了狠心,转回身就开始脱身上唯一能够保暖的冲锋衣,我给白神仙穿上冲锋衣,拉好拉链以保证他的体温,然后取下他身上的挎包挂在自己脖子上,最后艰难地把他背起来。
我折了根树枝保持平衡,打起手电背着身上的白神仙开始一步一步沿着那陡峭的山路往下挪,我浑身紧绷着,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短袖全湿透了,汗水顺着下巴淌,但我注意着脚下的路,丝毫不敢懈怠。
“娘……”
期间白神仙梦呓不断,趴在我背上的胳膊猛地一勒,我毫无防备地往后倾了倾,左手为了保持身体平衡直接按在了尖锐的石头上,顿时蹭破了一大块皮,疼得我直呲牙。
我拄着拐杖一样的树棍站起来,弯腰重新调整了一下白神仙的位置,让他能够稳当地趴在我背上。
我边背着他走边叹气:“别喊了,喊了一路了,叫魂儿一样。”
就这么一步步走回家,我花了三个小时,回去的时候已然筋疲力尽,陈苍海正杵在篱笆墙外焦急地打着手电四处张望,看见我背着人回来便向我奔来,他过来接人的时候,我两条腿几乎已经没了知觉。
我累得晕晕乎乎的,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一头栽在二楼的地毯上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直到第二天下午我才转醒,还是被饿醒的,我醒来时左手的伤口已经被清理包扎好了,这绕了一圈圈无比工整的纱布,一看就是陈苍海包的。
肚子饿得咕咕响,我迅速换了身干净衣服下楼,吊楼挂着的竹帘被风吹起来,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蒙蒙细雨,桌上的手编竹筐里放着葱油饼,我倒了茶,拿了两张坐着吃。
刚填饱了肚子,白神仙就从一楼卧室里撩开珠帘出来,他神色正常了不少,我们默契地都没有提起昨晚交谈的内容。
他边系那种编织腰带边对我说:“一会儿吃完跟我去一趟镇上。”
我拍打了一下手上的饼渣,爽快地答应了。
等雨下得小了点儿,我就跟着白神仙出了门,以往都是他自己去赶集,这还是我头一次跟他去镇上,距离这里最近的镇子要走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再搭乘半个小时老乡的三蹦子。
下了三蹦子,我们打着伞去了镇中唯一一家邮政局,听白神仙说是有人给他寄包裹来,等白神仙去柜台查包裹,我就在邮政大厅里瞎转,这时正逢上一人寄完包裹出门,那人和我擦肩而过,一把就拽住了我的袖子。
“诶?!小帅哥!”
我被他叫住,一时间对这张陌生的脸没什么印象,盯了对方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好像确实是在哪里见过对方。
那人嘿嘿一笑:“小帅哥,不记得我了?我们之前在彭家打过照面的,你忘啦?”
我眯着眼睛想,彼时看见他手上戴的那块表,忽然记忆复苏,想起来他就是暂住在彭家兄弟那名扛着长枪短炮的户外摄影师,想到上回情况特殊,对这位老兄的态度确实有些不太友善,我就想找补找补。
于是我故作恍然大悟:“想起来了,户外摄影师。”
“是我是我,”那人随即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鄙人何觉,上回您走的仓促也没来得及介绍,在这里能遇上个会说普通话的人还真不容易。”
我低头看了一眼名片就将其放入口袋,伸手同何觉握了握,简单做了个自我介绍:“甘霁,来镇上陪我朋友取包裹。”
“哦!我听您普通话很标准啊,看上去也不像是这附近的人,是外地来的?”何觉像是对我很感兴趣,这样的人我以前遇到过很多,对敷衍他们我已经有了我自己的一套方式。
“我的确不是本地人,这里风景不错,我来写生,顺便散散心。”我笑着,谎话都不带打草稿。
何觉听了我的胡说八道,反而开始奉承我:“难怪了,搞绘画艺术的,我就说你这气质跟其他人不一样,我大概还要在这里住半个月,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进山,有几个地方的风景……”
这人实在话痨,拉着我的手说个不停,还得是白神仙拿完包裹过来解救我,他冷不丁拍了一下何觉的肩膀,吓了对方一跳。
我迅速把手抽回去往外迈了两步,也不管何觉后面再说些什么,自顾自说着回见便打起伞来跟白神仙一起往来时的路上走。
等拐过一个弯,白神仙拆着怀里的包裹数落我:“真行,我这就取个包裹的功夫,你都能被人缠住。”
“是暂住在彭家的那名摄影师,咱们打过照面的。”我解释到,看着白神仙把包裹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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