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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刀的手微微颤抖着,正常人与其说是对死亡恐惧,不如说是对死亡过程的恐惧,我很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这一刀下去,血管里的血会在一瞬间喷溅出来,很快,鲜血会堵住我的气管,我就会被自己的血活活呛死。
刀刃的冰凉刺激得我手一抖,刀柄“咣当”一声砸在地板上,我坐起身痛苦地捂住头蜷缩起来,即便如此,我还是连杀死自己的勇气都没有,总不能这种事我还得去找个人拜托他杀掉我吧。
我的余光瞥见身旁,那张桌子和烛台还放在那里,像是一直都在,和幻境中的摆放方式一样,没有被人动过,我侧过身蜷缩在一起,用外套挡住脸不停地流泪,好像把这一年多经历过的所有委屈都发泄了出来。
总归来说,我还是太怕死了。
如果我能再勇敢一点的话,四哥就不用自己承担甘家交给他的一切;如果我能勇敢一点的话,何瑜也不至于伤成那样自断生路;如果我能勇敢一点的话,怎么说我都能再和路阿爻面谈一次。
渐渐的,我感受到了一缕暖阳透过那些木头窗格,我抬起头,隐约见对面的桌案上烛火明灭,幼时的路阿爻捧着那本古书,用手翻动着书页,沙沙的声响仿佛就在我的耳边,他的脸上没有那种狰狞的瓷片,目光澄澈,不像我和他初次见面的那般心事重重。
我深知自己又一次出现了幻觉,但我也深深感受到了孤独,原来这才是孤独。
我的事情确实解决了,但我真的甘心离开吗?
我最起码还在祖辈的庇护下安稳度过了二十年,而路阿爻从小就在经历这些糟心的人和事,被人算计得活不到四十岁。
我自己想要放弃的生命,可能是别人耗时二十年都无法抓住的奢望和希冀,路家为了这个几乎渺茫的可能性,付出了多少人命,而路阿爻,仅仅为了得到一个所谓的“家”,义无反顾地进入了尸洞,同样阴差阳错成了完成“赶尸匠计划”的一员。
他们有什么错,他们只是想活下来,这有什么错?
好笑的是,这个渺茫的机会,如今居然取决于我的选择,路灵和路楼渊救我一命,我理应还给他们一命才是,何况,我更希望我的朋友能够长命百岁,当初我自愿从苏州一无所获地回去,为的不也是这个吗?
四周的幻境像是一面镜子破碎成了数百块碎片,我看着面前的那张脸骤然消散开来,久违的阳光消失,恢复了我来时的湿冷阴暗,我扶着满是灰尘的桌案缓慢坐起身,看到我的腿正以一种很不自然的状态垂着。
我重新捡起地上的刀插回腰间,用能动的一条腿支撑着自己从地上站起来,刚用袖子把湿漉漉的脸擦干净,转头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儿,陈苍海就喘着粗气站在了门外。
他手里还攥着一节被刮烂的衣服碎片,我看了看自己的外套下摆,确实被刮烂了一片。
“为什么要跑?”他一步跨进门走到我面前,急促地打着手语,“你跑得太快了,我一路跟着痕迹才追到这里。”
我有些东倒西歪,一条腿较着劲,他见我这副模样便走过来扶住了我,我叹了口气:“之前有些事情没有想通,现在想通了,我得回去找路灵。”
陈苍海又按住我的肩膀让我坐下,应该是想给我接骨,我瘸了一条腿的拗不过他,只好重新坐在了地板上,他单腿跪在地上,握住我的小腿,抬起眼看我:“你不是要走吗,我们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又不走了?”
我瞧他的面部表情不算是太柔和,想来也是,这次陪着我的但凡换一个人都不会像陈苍海这样,跟个狗腿子一样巴巴地跟着,没有几天安稳日子过就算了,还什么都捞不着,陈苍海的脾气已经是我见过最好的了。
我对他还是很亏欠的。
他可能是看得出我跑神,于是趁此机会,托住我的腿猛地往上很有技巧地一扭,这小子他娘的多少跟我有点私人恩怨,根本没收力,疼得我顿时连喊都喊不出来,只顾着拍地板了。
“你公报私仇啊!”我坐在地上缓了半晌,叫骂道。
陈苍海难得没理我,他从腰上的多功能包里抽出手电筒打亮起来,自顾自地检查了一遍环境,这一看不要紧,我发现粗壮的树木枝桠已经挤压得屋子发生了轻微变形,地板都要完全掀起来。
陈苍海看了一圈走回来,这才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我刚想对他说些什么,他却挥手打断我,对我打手势:“我们要先离开这里。”
然后他立即松开我,从兜里掏出那只助听器戴上右耳朵,接着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弯下腰,我外套刚才在林子里跑得沾了很多泥,但是这时候我也顾不上什么脏不脏的了,他说的对,这是栋危房,得先离开这里再说。
我们快速下了楼,陈苍海选择了一个方向开始背着我在林中徒步,这人记路线有他自己的一套方法,只要是他走过的路,绝对不会迷路。
我趴着瞎猜,这难不成是因为他祖辈都是干倒斗的,所以对于任何地方的野林子都产生一种回了老家的亲切感?
他不知道我还在内心暗暗编排他,慢慢往前走着,此时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来点了点自己戴着助听器的右耳朵,这是叫我跟他讲话的意思。
对于我刚才才下了决心的堪称作死的想法,我有点难以启齿,想了半天才说:“我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得进那尸洞看一看。”
我听见陈苍海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叹了口气。
我又问他:“你会支持我的吧?”
他没腾出手来回复我,但从他行走的方向我能看出他大概率是赞成我的。
我们花了两个小时走回到山路上,又从山路上花了半个多小时到达山寨,看见白神仙吊楼时,我发现吊楼的四面八方每隔几米远就有一个人站岗,整个吊楼都被路家控制住了,这些人都绑了手臂和腿部的衣服,这样做会更方便在丛林中行动。
门前的两个伙计不约而同地朝我们聚过来,陈苍海便停在吊楼前,和那些人对视。
我从陈苍海的背上抬起头能隐约望见吊楼里的路灵,那姑娘此刻将一头飘逸的长发扎成了及腰的大辫子搭在身前,她正大马金刀地踩在条板凳上,目光凌厉。
这时我便拍了拍陈苍海的肩膀,他就把我放下来,搀住我的一只胳膊让我保持平衡,那些伙计见我下地,纷纷变得警惕起来,手都齐刷刷地摸在腰刀上。
此刻,路灵却一挥手,嗓音嘹亮:“让他进来!”
她飒爽地踢开条凳,掀开珠帘从昏暗的吊楼里出来。
随着珠帘的摇摆,吊楼里同时出来了一帮人,和我早前见过的那两位大哥一样,那些伙计无一例外都用黑布蒙着脸,听说路家一直都有培养特殊队伍的癖好,参与修建南海套叠墓的残童队伍就是他们曾经其中的一支。
而我注意到,白神仙也在那些人中间,他显然更轻松,没给我什么眼神,反倒是事不关己地靠在门框上用他的烟袋锅子吞云吐雾起来。
几个挡路的伙计听命让开来,我深吸一口气,瘸着条腿,在陈苍海的搀扶下进入了吊楼的范围。
我默默打量了一番这些人的装束,腰上有刀,看不见的地方可能还藏了枪,路灵是完全颠覆了我对她的固有印象,她换了一身利落的冲锋衣,腰包里插了两支M1911,看上去唬人的很。
她身后还紧跟着一个男人,没有蒙面,但是个生面孔,他后背上背着用黑布绑着的什么东西,弯度很夸张,据我的经验应该是两柄约小臂长的弯刀,刀刃都用黑布缠住了防止误伤。
这种对方全副武装的情况下,我说话就要相当谨慎了。
“你已经逃出去了,又回来还想耍什么花样?”路灵抱起双臂,站在吊楼上居高临下地打量我。
陈苍海把我扶坐在井沿上,这个姿势至少能让我在交谈中保持基本的从容,我看向她,放大了声量:“你们不是想找人进尸洞吗,我回来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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