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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通之后立刻交代了陈苍海,然后睡了一天,在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后,把枕头全部塞进被子里伪装成人睡觉的情形,穿好短棉服,将手臂和脚腕全部绑好,接着从简易床底下摸出一把短刀塞在腰后。
背上挎包,确认装备完毕后我才悄悄扒开帐篷的一个角,用眼睛先四处张望了一圈,见没有人经过,我便偷偷从帐篷钻了出去。
我直接迈入了及腰深的野草里,踏着草走到被人踩踏出来的土路上,一直向西,记路线对我来说不是很困难,最近我已经把周围转过来了一遍,有些地貌几乎烙印在了我的脑海中。
脚上的伤刚好没多久,我的动作相对于之前有些缓慢,再加上我很怕被跟踪,于是没敢打开电筒,一路走一路注意身后,完全是凭借着一双眼睛在漆黑的树丛里摸索着走。
赶到那两间砖房的附近我用了大概一个小时,几具被我们拖出来摆在林子里的尸体已经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了一些黑漆漆的印记,我在原本尸体存在的地方站了十分钟,接着就往砖房后头绕去。
绕到距离砖房只有不到两米时,我扫了一眼房子里,就见那八具尸体如同曾经一般整齐地码在屋子里,吊在房顶上,和我第一次见到它们一样。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我的情绪却无比地平静,甚至连一丝涟漪都没有泛起。
我只是停顿了半步,在外面看了它们一眼,继而熟练地找到屋后的地下室,摸到铁环后猛地往上一拉,地下室的木板被我拽开,我四周看了看,确认没有危险之后才纵身跳了下去。
地面的距离不远,我刚站稳,一把闪着银光的刀刃就直冲我面门上来,我瞬间侧身躲避了过去,接着就看见面前一个黑乎乎的人低声地笑着,收了刀回刀鞘。
“呲”地一声,是煤油打火机的声响,蜡烛的火光即刻间照亮了一小片地方,我的眼睛适应了这种程度的光亮,也看清了面前站着的“人”,准确来说,这个人已经被血糊满了全身,成了名副其实的“血人”。
白神仙从头到脚都是干涸的血,衣服已经被血浸得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但浑身的皮肤都是灰白的,我愣了一下,感觉有什么东西正从他的身上不断滴下来,这才发现那颗子弹造成的血洞开在他胸膛偏上的位置,现在还在淅淅沥沥地滴血。
我还没做出反应,白神仙就两眼一翻倒了下去,蜡烛和刀都掉在地上,我顾不上捡,赶紧上去搀扶住他,抬起头,那些档案柜子边上放了张行军床,我连忙把他挪过去。
他手指动弹着,有气无力地嘿嘿笑:“你怎么不等我死了再来,那样你就能闻见我臭气熏天的尸体了。”
我更加觉得这人是真的不太正常,都伤成这样了还笑嘻嘻的,但我动作没停,掀开挎包,从包里拿出止血粉和纱布,这时我望见行军床的地上放着医用酒精和镊子,盘子里放着一颗血淋淋的子弹。
“是姓路的那小子。”白神仙躺在床上说。
我正用酒精消毒剪刀,想来他说的应该是路楼渊,路向桑那小子才不会这么好心,我用剪刀剪开他身上粘连的布料,刚剪了一只袖子,这才发现他的手臂上居然有许多烫伤。
我立刻问:“这是怎么造成的?”
他还是笑了笑,不以为然:“那几个货把我抬到荒野,在我身上盖满了叶子,居然想一把火烧了我,火烧起来我硬是忍到他们走,姓路的小子才过来把我从叶子堆里薅出来,这回还真是…狼狈啊……”
我看着他两只胳膊上被烫出来的伤疤,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实在有点下不去手,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半晌我才回过劲来:“你……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能让你心甘情愿做到这种程度?你真的很缺钱吗?田雨青会给你很多钱?还是说,你干完这票,柳三水就把盘口分你一半?”
“不是。”白神仙听着我的话嘴角咧得更开了,他调整着呼吸,歇了一会儿,然后拿过我的挎包,从里面掏出他需要的药,手法娴熟地给自己上药,我看他把药洒在纱布上,再把纱布按在那些伤痕上时面容都扭曲了。
他仰着头,按着自己的胳膊,压抑着喉咙里的声音,说:“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只有田雨青帮了我,这份恩情我记他一辈子,回到这儿之前我就想好了,死了算是了却夙愿,活着就继续效力,怎么说都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我默默看着他包扎好一只胳膊,又重复了一遍动作去包扎另一只。
“这件事,也是田雨青授意你去做的?”我问,“你们就不怕中间环节出了什么问题,你信息给的那么隐晦,如果我猜不出来你的意图,你今天可真就要流血流死在这儿了。”
白神仙目光移向我,他摇摇头:“不,我相信你能猜到的,你和田雨青,你们两个的思维方式很像,而我了解他,也是间接了解你,你们的唯一区别就在于他下手太狠,你比他善良,说难听点就是,你比较蠢。”
他一句话气得我都要七窍生烟。
可白神仙却晃晃手,笑脸盈盈地继续说:“别生气,是褒义词,如果不是你很善良,我也不能真的断定你绝对会在三天之内带着伤药来找我,因为你不会在不知真相的情况下,随便舍弃任何一个人的生命,即使这个人叫嚣着要杀了你。”
我翻了他一个白眼,心说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老子一瘸一拐还背着这么个死沉死沉的包走了一里地有多遭罪吗?
“除了灵山弥氏,还有什么是让你们忌惮的?”我又问。
白神仙呵呵一笑,说话还是虚的很:“如果只有几个灵山弥氏,我也不会搞得那么狼狈,他们厉害,但还没到那种程度,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你很聪明,你应该能窥见到一些端倪。”
“你是说,下面的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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