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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们之间的这种代沟,急得脸颊通红:“我上次只是因为友谊而掉了几滴泪,你就问我是不是为男朋友哭的,你让我怎么说嘛?”
“我要是跟你说,来找我的是个男生,而且还是从一千多公里以外的地方坐飞机来的,你会信我们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吗?”
“你依然不会信吧?因为你们大人只会相信你们认定的想法。可周泽他就是我朋友啊……”
说伤心处,小姑娘情绪崩溃,已经泣不成声:“我,他,还有白菲,我们三个从幼儿园时期就是很好的朋友。可自从家里出事后,因为一些不得不回避的原因,他们几个月没跟我联系了,我一度以为是我人品差、不讨喜,才导致连友情都保不住。”
“这次周泽可是冒着被开除族谱的危险来找我的,我虽然每天提心吊胆怕被你发现,但心里是开心的。今天会跟他回酒店,也是因为他们给我带了礼物,我去拿而已,结果……您就说我跟男生开房,您听听这话好听吗?”
“我还是处女好不好!”
“………”
孟淮津摁了摁自己的太阳穴,面对女孩机关枪一样的话语扫射,他竟一时忘了要说什么,尤其是她这最后一句。
之后有两三分钟,孟淮津都没有说话。
直到等她情绪平复得差不多,男人才冷静地抽出纸巾,往她脸上一抹,胡乱擦掉她脸上残留的泪痕:“我只说一句,你顶我十句,长本事了舒晚。”
女孩嘴一抿,垂下眼帘看自己脚尖,半天才呢喃出一句弱弱的:“之前骗你,也是我的不对,对不起。但周泽,真不是我男朋友,我也没跟他开房。”
倒也不钻牛角尖,有错就认,态度诚恳,但没有错宁死不屈,倒是很有原则。谁说她乖巧了,简直能言善辩得很。
孟淮津收回视线,扔掉纸絮,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下次有朋友来,住家里或者住外面我会让人安排,前提是你得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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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吸了吸鼻子,侧眸看他:“知道了。”
孟淮津打开窗户,终是点燃了那支烟,浅浅吸两口,手伸出窗外弹掉烟灰:“舒晚,恋爱不是什么羞耻的事,你也不必这么觉得。我不反对你谈恋爱,以后你要是真谈了,可以大大方方领回来。”
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舒晚眨眨眼,竟有些不知道怎么回。
“但是现阶段,不允许早恋,就算只是男性朋友,也必须跟他保持距离。”男人的语气不容置喙,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话听起来有些专横,虽然她没有早恋,可有几个人的青春是理智的呢?
舒晚轻轻问他:“那舅舅您早恋过吗?”
孟淮津舌尖抵住烟蒂,白雾从鼻孔散开,睥睨众生的模样:“我有你这么大的时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部队,而部队里连停在电线杆上的鸟都是公的,我跟谁谈?”
女孩盯着他这幅形态,红肿的杏眼一动不动,好久才记得要眨眼睛。
八岁那年,她会觉得他是个有着惊天巨颜的悍匪,不是没有道理。
对标此时此刻的他,去掉一板一眼的厅长身份,褪去他孟家红色功勋的背景,这幅舌尖顶烟的模样,不是野性与凶性共存的悍匪是什么?
而且,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眼下这个舅舅和当年的他自己相比,更是有过之而不及,强势得可怕。
“那现在呢?”舒晚听见自己问,“您跟那位又漂亮又飒的蒋小姐为什么会现身酒店,是去开房吗?还是说……你们正在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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