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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面前的早餐几乎没动过,他放下餐叉,掀眸浅浅看她一眼:“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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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去骑马,其实就是个吃喝玩乐的项目。
马场在郊外,孟淮津开车载着三个女生过去时,孟川跟周政林早就到了。
二人从休息室出来,看见舒晚也是一愣。
孟川说:“不是说你去马尔代夫度假了吗?要开学才回来。”
呵呵……舒晚无语地看了眼正在挑马的某人,无言良久。
马棚里,蒋洁问孟淮津:“淮津,听雨霖说,你最近吃上火了?”
男人“嗯”一声,没什么表情。
“是吗?”蒋洁显然不信,“不会是被哪个美女咬的吧?”
孟淮津正正望着她,一言不发。
被他眼底流露出的非常不耐烦的神情怔了一下,蒋洁扯扯嘴角:“是属下多嘴,孟厅现在还不是我丈夫,我无权干涉。”
舒晚恰在这时走进马棚,看见两人在交谈,本想换个地方,想起自己昨晚说过的要公平竞争的豪言壮语,便又继续往里面走去。
蒋洁牵着马同她擦肩而过,视线落在她唇角的疤上,拽缰绳的手一紧再紧。
“看来我们舒晚这是谈男朋友了。”蒋洁不动声色调侃。
“什么男朋友?”孟川闻言走过来,有些难以置信,“你舅舅准你跟那黄毛在一起了?”
我谢谢你,舒晚皮笑肉不笑:“……暂时还没有,正在追求。”
孟川恨铁不成钢:“我去……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他谁啊,配得到你的追求吗?”
“什么黄毛?什么追求?”蒋洁好奇地问。
孟川是聪明人,当然不会乱说,胡乱扯了句:“害,此事说来话长。”
舒晚没再参与话题,独自进马棚挑马。
她最终选中一匹又高又威猛的安达卢西亚马,正要牵走,耳边便传来沉沉一声:“今天玩了后,自己回公寓去。”
是孟淮津。
她扭头定定望着他,望着他唇上跟自己一样的疤,苦涩漫上心头,完全笑不出来:“是因为我待在孟宅,待在你眼前,会让你心乱吗?”
男人无动于衷:“别疯舒晚,那样的代价,你承担不起。”
舒晚鼻尖动了动,牵着马自顾自往门外走:“我不想管什么代价,我只知道彼时彼刻,此时此刻,我的心是热的,是跳动的,为了你。”
真是多余跟她说。孟淮津牵着马头也不回地离开,又听见声呼唤:“舅舅,帮帮我。”
他回头一看,女孩半挂在马上,不上不下,模样滑稽。
“这么有能耐,自己解决。”他一动不动,冷言冷语。
舒晚晃着两条不着地的腿:“换平时我肯定上得去,那是因为昨晚,你用力掐我的腰!掐我脖子!都掐紫了!”
她的声音并不小,孟淮津目色一凝,跨步过去,像拎鸡仔一样,单手将她提到马鞍上。
“您也会恼羞成怒吗?”女孩趴在马上笑嘻嘻的。
孟淮津站在她和马的一侧,目光很直,像岩浆般滚烫爆裂:“听好了舒晚,我是你舅舅,对你没有男女之情的喜欢。你
;敢再继续作下去,以后关于你的任何事,我都不会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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