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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接风宴设于宾馆二楼的“聚贤厅”包间。巨大的圆盘餐桌足以容纳二十人,中央旋转玻璃上已经摆满了冷盘。洪奎携粮库领导班子全体作陪,一一介绍:分管业务的副总、财务总监、仓储主任...每个人都是笑脸相迎,但陈秋铭注意到其中几位眼神中的紧张。
菜肴陆续上桌:清蒸鲥鱼、红烧甲鱼、香煎松茸...多是当地特色河鲜和山珍,酒水准备了茅台和进口红酒。洪奎热情地亲自为蔡建原斟酒,说着:“这些都是本地特产,不值什么钱,领导们尝尝鲜。”
酒过数巡,洪奎话渐稠密。他不经意间多次提及:“粮库能有今天,多亏集团领导关怀,尤其钱总——钱本一副总经理!他是我们老领导,当年在此从总经理做起,一手带起粮库!对我们感情深厚,至今常关心指导...去年钱总来视察时还说...”
钱本一?陈秋铭默记此名。集团现任副总,安顺粮库前任总经理。洪奎反复强调这层关系,意欲何为?是单纯表达尊敬,还是借高管名头暗示甚或“敲打”检查组?陈秋铭警觉陡升。他注意到当洪奎提到钱本一时,朱构的嘴角微微上扬,而蔡建原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宴毕,蔡建原即刻召集检查组在宾馆小会议室开短会。每个人面前都放着一杯浓茶,显然是会务组提前准备好的。
“明天开始正式工作,”蔡建原开门见山,“业务组由陈老师牵头,重点查仓储管理和合作项目;财务组朱部长负责,全面审计账目;我总协调。每天下午五点开碰头会。”他特别强调,“一切以事实为依据,严守纪律,注意保密。”说这话时,他的目光扫过朱构,后者正低头摆弄手机。
散会后,陈秋铭与裴广达觉得需要放松紧绷的神经,悄悄邀上王春雨,避开宾馆人员的视线,从侧门溜出,找到附近一个当地人才光顾的小夜市。烟火气扑面而来,各色小吃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他们在一个看起来干净的老太太摊前买了些卤味:卤牛肉、豆腐干、鸭脖,又在隔壁小店拎了几瓶本地啤酒,悄悄带回宾馆,在陈秋铭房间的小客厅里边吃边聊。裴广达谨慎地拉上了窗帘。
“没想到出差还能和你俩同行。”王春雨剥着一颗毛豆,笑着说,“秋铭,你和裴律师是大学同窗?”
“那倒不是,”
;陈秋铭用筷子夹起一片卤牛肉,为裴广达斟满啤酒,“我们广达兄可是‘泥屯六友’中学历最高的学霸,而且是唯一一个非榆城大学毕业的。”
裴广达摆手自嘲,眼镜片在灯光下反着光:“什么学霸,蹉跎岁月罢了。我本科读的是环境工程,那时候一根筋想考经济学研究生,而且是认准了复旦,别的学校看不上。”他抿了一口啤酒,继续道,“结果连考五年,都没考上。第五次成绩出来那天,我在黄浦江边坐了一整夜。”
“五年?”王春雨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手中的毛豆差点掉落。
“是,五年。那时候真是年轻气盛,不懂转圜。”裴广达摇头苦笑,指尖无意识地转动着酒杯,“后来没办法了,现实所迫,才转行学了法律,从法院书记员干起,每天抄写文书到手软,熬了几年过了法考,才算勉强站稳脚跟。”
“那你们如何相识?”王春雨愈奇,身体不自觉地前倾。
“网友。”陈秋铭接过话头,脸上露出追忆的笑容。他起身从钱包里抽出一张有些年头的照片,上面是两个年轻人在一间古色古香的茶馆门口的合影:那时的陈秋铭头发还未灰白,裴广达则更加书生气。“那会儿在一个很早期的论坛上,因为讨论一个社会热点问题吵了起来,后来发现彼此观点虽然不同,但逻辑都很严密,有点惺惺相惜的意思。”
裴广达补充道,指着照片说:“就在这家‘清心茶馆’,现在好像已经拆了。那天我们聊了整整一下午,从哈耶克谈到凯恩斯,从物权法聊到刑法修正案。”他的语气温暖起来,“而且我还是个武术爱好者。一年寒假,秋铭介绍我认识了榆城一位隐退的武术家,我去跟着学了一个月。老师父说我有天赋,可惜起步太晚。”他说着,下意识地做了个收势的动作,流畅而有力。
王春雨静听,目光流转于二人之间,满是兴味与些许羡意:“原来还有这般故事。你们这友谊,是思想知己,尤为难得。”她注意到陈秋铭小心地将照片收回钱包的夹层。
三人又聊了些大学时代的趣事,啤酒空了几瓶,卤味也见了底。窗外,安顺县的灯火渐次熄灭,只剩下零星几点光亮。
然而陈秋铭心绪深处,洪奎宴间的话语、那超乎寻常的接待、朱构接电话时恭敬的神情,还有钱本一这个名字,如阴云盘旋不去。他走到窗前,微微拉开窗帘一角,看向窗外沉静的夜色。远处,粮库庞大的轮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如同伏踞的巨兽。
他隐觉此次安顺之行,恐难风平浪静。那些堆满桌子的“酒店敬赠”,那些过分热情的笑容,那些看似无意提及的名字,都像是一张精心编织的网,正在缓缓收紧。
裴广达收拾着桌上的残局,突然轻声说:“秋铭,那个合作建仓的协议,我下午粗略看了下,分成比例很不对劲。”
王春雨也点头:“洪奎提到钱副总时,右手小指一直在抖,虽然很轻微。”
陈秋铭转过身,目光深沉:“我知道。明天开始,有的忙了。”
夜色渐深,安顺宾馆三楼某个房间的灯光,很久才熄灭。而在宾馆某个角落,另一个房间的窗帘缝隙中,一双眼睛正注视着那扇刚刚暗下去的窗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正在发送的消息:“已入住,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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