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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污蔑人。”她气焰渐消,理智占据上风,觉得在冬天夜晚大街上和人吵架真是又傻又冷。
“回去了。”浅早由衣把脸埋进衣领,冰凉的手缩进羽绒服口袋,“我不想宿醉又感冒。”
白色马自达停在不远处的停车场,安室透拉下手刹,一声不吭地把暖气调高两度。
暖意和酒气烘得人昏昏欲睡,浅早由衣坐在副驾驶座上,隔几秒掐自己大腿一下。
“想睡就睡。”安室透看路不看她。
“算了。”浅早由衣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用拇指和食指撑起眼皮。
安室透:“我的人品和教养还没有差到把你一个人扔在车上冻一晚上的地步。”
女孩子被逗得笑了一下,红扑扑的脸蛋在车内暖光的灯光下显出几分温柔。
“我只是觉得会有点尴尬。”她轻轻地说,“我可能睡懵了不肯醒,在你叫我起来的时候伸手要抱。”
像平安夜那天一样。
车内无人再说话,白色马自达驶入停车场,浅早由衣用最后的体力支撑自己走进家门,把自己摔在沙发上。
“你洗漱的时候动静小一点,我真困了。”她拿起抱枕蒙住脸,“如果可以请帮我把床头的闹钟挪到客厅来,谢谢你,好心的公安卧底。”
浅早由衣实在是没有力气洗漱,又不想污染她香香软软的主卧床,干脆在沙发上对付一晚。
像猫猫虫一样用毯子把自己裹起来的女孩子在沙发上咕蛹,安室透调好暖气和加湿器,关上浴室的门。
他放轻了洗漱的动作,脑海中回想今晚的聚餐。
本来应该是很开心的,和许久不见的同窗好友小聚,互相聊一聊近况,常年处在黑暗中的卧底久违地晒到阳光。
直到和伊达航聊起来,安室透突然发现他几乎没有能拿出来说的事情。
他能说什么呢?说他和诸伏景光在一个危险的跨国犯罪集团里卧底?说诸伏景光暴露了身份险些被杀,幸好浅早由衣通风报信救了他?还是说浅早由衣虽然救了诸伏景光,但她其实是黑衣组织的人,是潜入警视厅的卧底,是他的敌人?
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勉强挑出他兼职侦探时的案件讲给朋友听——这部分内容,连安室透人生的点缀都算不上。
他生命中真正浓墨重彩的事件都不可说,都无人听。
……不,有个人可以听。
坐在他身边的令人恼火又憎恨的黑方卧底可以听。
她几乎知道他全部的秘密,他们真正意义上无话不谈——彼此都把对方底子扯掉,跌坐在一片狼藉中,气喘吁吁地互相揭短。
安室透咽下冰凉的啤酒,提醒自己:你在和班长聊天,注意力不要总是分散到薄荷酒身上。
她不也没有理你吗?自顾自地把肉烤糊,眼睛只盯着松田阵平。
说起来,松田和她明明是两个部门的人,怎么熟练得像穿一条裤子似的,她一晚上被松田阵平逗笑几次了?
都坐到他身边了,还这么不安分。
安室透有点后悔,他应该在浅早由衣说她不去聚餐时表示赞同的,他就不必时时分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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