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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崚知道慕容徽肯定会来找自己麻烦的,心里也想好了对策。
她不动声色地道:“对,在路边看见她被人欺负得可怜,所以我就顺便将她带回宫了。”
“不明来历的人你也敢往自己身边带,有一个阿蒲还不够,现在又来了一个……留芳,是叫这个名字吗?”
谢崚点点头,“没错,她的名字叫留芳。”
“这不是重点,”慕容徽说道,“你不能将她留在身边。”
“父皇!”谢崚开口道,“我堂堂一国公主,难道连留下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吗?”
慕容徽见谢崚反抗,语气平静地跟她解释道:“朕只是不理解,那女子三十有余,姿色平平,她究竟哪里吸引你了,你为何要将她留下?”
之前被捡走那个男戏子,起码样貌美丽,嘴巴甜能讨谢崚欢心,谢崚将他捡走,还能用谢崚少女思春来解释,她如今捡回来这个无一技之,长得还不好看的女子,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慕容徽担心是谢崚被居心不良之人给下了迷魂药,所以特地来提醒她,让她清醒一些。
然而,他的一番好心好像被谢崚当成了狗屁。
谢崚抬起头,露出厌烦的表情,“你是奏章批完了没事干吗,你又不是御史,管我管得那么宽干什么!”
谢崚大概是进入了青春叛逆期,一点就爆,慕容徽本来好声好气来劝说她,结果被她一句话怼得哑口无言,他也不管现在是不是宴会了,气恼地道:“阿崚,这是你跟你爹说话的语气吗?”
谢崚死死咬着唇,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两个字——不服!
谢崚提着裙子站起身,“本来我只是看她被欺负得可怜,准备放在宫里养两天,等她手上的冻疮好了,我就将她放出宫去,不会继续留她,可你不让我留,我偏要留,我还要她做我的女官,哼!”
谢崚冷哼一声,气冲冲地往外冲去。
“你——”慕容徽觉得自己在对待谢崚的时候,脾气已经足够好了,怎么一言不合她就跑了呢?
就在他想着要不要找个时间好好跟她说一下后,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只见慕容律笑眯眯地道:“大哥,小姑娘是这个样子的,阿崚这个年纪,看谁都不顺眼,说什么都要和你反着来,你这个时候凑到她面前去乱晃,不是讨骂吗?”
“别管她了,来来来,我们兄弟几个喝一杯!”
慕容徽被慕容律拉过去喝酒,谢崚跑出了屋外,长长地松了口气。
大雪漫天,扑在脸上,有点冷。
有人给她披上一件外衣,“这就是殿下想到的‘办法’?”
谢崚抬头,发觉阿蒲就站在她的身前。
谢崚抬手拢了拢狐裘,道:“没错。”
她故意激怒慕容徽,让慕容徽对她发脾气,然后再顺势和他吵一架,再鬼使神差让留芳留下来。
以慕容徽对谢崚的宠爱,她这么做慕容徽除了吃下这个哑巴亏,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这个“办法”也可以为谢崚省下一堆麻烦,将谢崚留下留芳的理由从“留芳有什么能入她的眼”变成了谢崚“留下留芳,不过是为了和慕容徽对着干”。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等了多久?”
谢崚蜷缩在毛绒绒大衣里,看着天空飘飞的白雪,屋内明亮烛火像是被封印在她红宝石耳坠中,微光随着她的侧耳轻轻晃动,白皙的下颌映着火光,隐隐发亮。
阿蒲忽然想起了,下午他用银针给谢崚穿耳的时候,她伸手搂着他的腰,死死不愿意放开,温暖的发香盈了满怀。
为了缓解紧张的氛围,他安慰她说道:“殿下别怕,奴婢数到三下,第三下就穿过去,一点儿都不疼的,殿下稍稍忍耐一下下,好不好?”
谢崚郑重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手上的力道却更大了,掐得他有些许腰疼。
“一,二……”
像是故意使着坏心思,数到第二下的时候,他没有数三,就将银针穿了过去,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洞穿她的另一只耳朵。
感觉到耳朵上的刺痛,几乎倒在他怀中的小姑娘闷哼一声,随即露出了一双明亮的眼眸,随即好奇地抬眼去看镜子。
阿蒲笑了一下,“方才过来的,等的时间也不久。”
绕到了她的面前,“能想出这样的法子,奴婢不得不夸一句,殿下聪慧。”
“既然你也觉得孤聪慧,那你可愿意做孤的谋士?”谢崚背着手,缓步走在雪地上。
做她的谋士,可以获得高官厚禄,还能收获聪慧的主公,这不好吗?
阿蒲笑着,“还不行哦。”
“什么时候才行?”
谢崚站在原地,疑惑地看着阿蒲,阿蒲朝前走了两步才意识到她的停留,微微一笑,温和谦卑的笑意,带着些许狂傲,“这可就要看我未来主公的修行如何了。”
两人边走边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东宫。
进屋以后,阿蒲贴心地替谢崚脱下外衣,东宫里的侍从都会伺候谢崚,阿蒲也一样。
谢崚淋了雪,估计得沐浴更衣,阿蒲不能久留,正准备退下,谢崚却叫住了他。
“阿蒲,你等等,别走。”
阿蒲脚步一顿,谢崚站在屏风后喊他,“随孤过来。”
阿蒲勾起唇笑了笑,“三更半夜,殿下想要做什么?”
然而,当他绕过屏风的时候,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屏风的后面,端坐着一位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年,一身红袍,满屋的烛火,被他的容色逼得黯淡下来。
方才见谢崚离席,苏蘅止就也起身告退,朝东宫的方向奔来,他的速度要比谢崚快一些,更早抵达主殿,泡好了茶水,在这里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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