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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想了想回答道:“我梦见我们两个人一起待在紫竹林里,坐在一起弹琴,你坐在我的身后拥着我……”
他顿了一顿,若无其事地将这截跳了过去:“然后我问你为什么突然进入我的梦中,梦里的兄长回答说——”
通天:“因为你想我了。”
元始:“因为我想你了?”
通天不语,微微抬起首来,望着垂眸看着他的元始,后者亦是缄默不言,静静地低头看着他。
半晌,天尊轻轻地叹了一声,透着几不可说的恍惚:“通天……”
他垂落了目光,不带半分犹豫,坚定不移地将面前的红衣圣人拽入了怀中,紧紧地抱着他,再不肯松手半分。那冰凉的如同寒梅冷雪般的气息又侵入了圣人的每一寸吐纳之中,仿佛要与之融为一体,从此不分彼此,相依相偎。
通天微微张口,轻声唤道:“哥哥。”
元始“嗯”了一声,又将他抱得更紧。
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天地之中,世界空空荡荡的,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一如天地初开之时,他们彼此遥望,第一次映入对方的眼中。
那时一切还未开始。
而时至今日,所有人都等待着一个结果。
通天依偎在他兄长坚实的胸膛前,又微微抬起首来,怔怔地看着眼前之人。
他们会有怎样的结果?
元始垂眸看着他,又控制不住地抬起手来,轻轻遮住了通天专注至极,一直望着他的眼眸,唇边浅浅溢出一声喟叹。
不要这样看着他……
请不要这样,一直一直看着他……
他的耐性并不像他弟弟以为的那么好,他只是在忍耐,在克制,而不是真的……没有感觉。
再这样看下去,他怕他就要再也忍不住了。
他不想伤到他弟弟的。
从头到尾,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想过要伤害他,一丝一毫都没有。
可到底,他们还是走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元始的眸底闪掠过一抹冰冷的幽深之色,又低头将通天按在自己怀中,并不让他瞧见他此刻的模样。他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温声问道:“……我来紫霄宫接通天回去,通天是高兴的吗?”
怀中之人轻轻回答他:“是高兴的。”停顿了一瞬,又道:“我本以为……”
通天的话还未说完,又被他抬手抵住:“那就好。”
没有什么“本以为”,因为……
元始道:“为兄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来的。”
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天尊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的弟弟,眸光深若幽潭。
我是真的爱你,通天。
那你呢,你就不可以,再重新爱我一次吗?
第176章
人间,贞观年间。
大街上熙熙攘攘,热热闹闹,到处都是等着看状元郎打马游街的百姓。殷丞相唯一的宝贝女儿殷温娇,小名唤作满堂娇的,正站在彩楼上抛绣球招婿。
恰在这时,打马游街的新科状元陈光蕊骑着高头大马从楼下经过,眉清目朗,湛然有神。
殷小姐心念一动,这绣球就砸在了陈光蕊的乌纱帽上,将那乌纱帽打偏了去,新科状元捂着自己的帽子茫然地抬起头来,一眼就瞧见了那个在天光下盈盈笑着的姑娘,忽然间,心里一点气也生不起来。
笙箫鼓乐声起,数十个侍女迎出门来,要捉了这新科状元回门当女婿去。
周围的百姓们纷纷鼓掌叫好,好一出“榜下捉婿”!
丞相和夫人一同出来主婚,殷小姐顺顺利利地和她选中的夫婿成了亲,又同他一道准备前往江州赴任,本是新婚燕尔,小夫妻两人甜甜蜜蜜。不料天有不测风云,途中遇到了临时见色起意的船夫二人,欲要杀了陈光蕊,又想强占了殷小姐。
正是江水茫茫处,人烟寂寥,前后不见生路,殷小姐眼看着他们要对陈光蕊痛下杀手,将头上那发簪一拔,就要同他们拼命,再不济也好免于落于贼子之手,受尽欺辱。
恰是危机关头。
已有身孕在身的殷温娇双目含泪,想着父母双亲,心道女儿再也无法尽孝于父母膝下,白发人送黑发人,怎得悲哀了得,又义无反顾地握紧了手中尖锐的发簪。她腹中已有几个月大的胎儿忽而醒了过来,仿佛察觉到了自己生身之母的危险处境,当机立断在腹内发出一声哭喊。
霎那间,万丈金光自殷温娇腹内而出,衬得她眉目悲悯,如同西天之上普度众生的菩萨,而对面的两个贼人却仿佛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登时惨叫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但见两行血泪从贼人的面容上留下,竟是被那万丈金光生生刺瞎了双眼!
陈光蕊死里逃生,整个人都惊呆了。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毫不犹豫地挣扎着站了起来,奋力一推,连推带踹,将那两个哭嚎惨叫着的贼人都推到了江水之中,溅起了两个好大的水花。
他则在上面,拿着划船用的船桨,对着水上的两个贼人就是一通乱打,冒出来一次就打一次,再冒出来就继续打,打到最后,两个贼人头破血流,再也没能从江水上浮起来,他方才松了一口气。
回过头去,旁边的殷小姐茫然地看着他,他也茫然地看着殷小姐。
半晌,他手忙脚乱地抱住了自己的妻子,连手都是颤抖的。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光蕊望着殷小姐,目光控制不住地落到她的小腹上,想伸手去碰一碰,又不敢去碰。
殷小姐与腹中那孩子却是母子连心。做母亲的,怎会惧怕自己的孩子,更何况,在刚刚要是没有这个孩子,他们夫妻二人怕是都要没命了。她低下头来,安抚地抚摸着自己的腹部,直到那个突然苏醒的孩子又沉沉地睡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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